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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他怀中扭动身体,撕扯着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
车里充满了o甜蜜诱人的信息素,车门打开时吓得卫兵都往后躲了一下,生怕自己对夫人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秦延把程佑从车里抱出来,面无表情地上了楼。
程佑发情了,燥热和空虚让他无意识地开始寻找那个标记过他的a。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扰乱了程佑的判断,又白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秦延的衣领,难受地呻吟:“爸爸……嗯啊……帮我……”
秦延本想把程佑带进自己房间,闻言却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阴沉沉的冷笑,径直把程佑抱进了他父亲的房间。
程佑躺在秦邯的床上,熟悉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好了些,燥热略微缓解,后穴中却升起一股格外难受的酸痒。程佑在床单上扭来扭曲地蹭着那些信息素的味道,手指隔着裤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臀缝,口出溢出甜美又委屈的哭腔:“难受……嗯……爸爸……小佑难受……”
秦延看着床上试图自慰却不得其法的程佑,心中充满了背德的快感。
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程佑终于把自己的裤子扯到了屁股下面,白皙的手指揉按着臀缝和穴口,仍是羞得不敢自己插进去。
他心中委屈极了。爸爸为什么还在旁边看着,为什么不上来帮他,用那根威武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又酸又痒的小穴里,狠狠磨一磨那些淫荡的穴肉。
“爸爸……呜呜……帮小佑……爸爸……”程佑又难受又委屈,“小佑……嗯啊……好痒……要爸爸的大肉棒嗯……插进来……磨一磨……”
秦延忍无可忍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剥光了程佑的衣服,蛮横地分开程佑两条腿露出中间淫荡的小肉洞,低骂了一声:“小骚货。”挥舞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程佑被操疼了,哀哀地叫着:“慢点……嗯……好深……爸爸……好深……好重……”他被操得像条大白鱼一样在床上使劲挺着身子,双腿胡乱蹬在床单上。殷红湿润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被操的又湿又软,不知饕足。
程佑视线模糊着,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和偏薄的唇。他后穴被撑得又疼又爽,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龟头顶了几下花心处的嫩肉,猛地冲进了生殖腔中。
被标记过的身体对陌生来客剧烈排斥起来,程佑疼得尖叫挣扎。他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程佑疼得哆嗦,拼命挣扎哭喊:“秦延你王八蛋……啊……出去……你出去……疼……”
被标记过的o不可能再让其他a的阴茎进入生殖腔,如果另一个a强行在o生殖腔内射,这个o很有可能会疼痛而死。
秦延的龟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他满头大汗地撑在程佑上方,任由程佑那些力度有限的拳头疯狂落在他肩膀脑袋和胸口。
程佑肚子越来越疼,他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脸色惨白如雪,原本柔嫩如花瓣的唇也成了铁青色,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颤抖。他声音沙哑地低低抽泣:“我……嗯……我会死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程佑哭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大哥……”
秦延像被人当头狠狠敲了一锤子,如梦初醒地开始疯狂后悔。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他妈对程佑做了什么!!!
他一心想趁秦邯不在家的时候不择手段也要把程佑占为己有,却忘记了被标记的程佑根本不可能再承受他的欲望。
程佑会死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程佑。
秦延咬着牙,把自己快要射的阴茎缓缓抽了出来。
要命的疼痛缓缓褪去,程佑抱着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低低的抽泣声仿佛在一刀一刀剁着秦延的五脏六腑。
秦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抱歉的话。于是他俯身吻了程佑,轻轻的,十足温柔的吻。
第9章对小奶狗讲述自己被爸爸xx的细节,被弟弟的手指玩到哭(蛋:两根大萝卜一起吃
根本不能承受其他a侵犯的生殖腔还在时不时的痉挛,程佑闻到了秦延浓郁的信息素味。
秦延的信息素和秦邯确实很像,但是少了那几分冷厉的铁锈味,反而有股松针落雪的清冽之意。
程佑无意识地埋头在被褥间寻找秦邯遗留的味道,那让他觉得安全。
秦延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头,程佑轻颤一下,他为自己的脆弱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
如果……如果他不是o该有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从身体到灵魂都柔弱得不堪一击,仿佛是一棵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子丝。
程佑咬着下唇没有搭理秦延的示好,他偷偷瞄墙上的挂钟。离和黑市商人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虑的恼火。
都怪秦延这个混账王八蛋!
秦延躺在他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程佑汗湿的“小佑,你会是我的,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程佑把骂娘的话全憋回肚子里,他现在还需要当一只受到伤害的柔弱无助小白兔,他需要充分利用秦延的怜惜和愧疚。
不能骂人不能骂人。程佑深吸一口气,又憋出两滴委屈巴巴的眼泪。
秦延察觉到程佑在他怀里几乎僵硬成了一块石头,自知理亏地叹气离开。
下楼之后秦延遇到了在客厅看书的秦籍,秦延皱眉:“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秦籍捏着书页神情低落地说:“快考试了,学校放假让我们自由复习。”
秦延向来不怎么关心弟弟们的学习问题,随口问过之后就出门去公司了。和程佑闹的这一出让他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之后,秦延决定先去猎场放松一下。
秦家主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蹑手蹑脚地给小少爷换了新茶,莫名地不敢发出动静,比秦邯在家时还要小心谨慎。
秦籍慢条斯理地看完那本书,步履优雅地走上楼梯。
甜蜜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果实熟透后被捣出汁水的香甜,艳红的果浆缓缓流淌。秦籍冲进了父亲的卧室,惊恐地喊破了音:“二哥你怎么了!”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觉得很累,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么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