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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廷。
“这是你要长大成人的表现。以后肉……阴茎再勃起了,你就用手这样包裹它,上下撸动……”黎清心里直道好险,差点就说了肉棒,要是让廷哥听见我说这样粗俗的词语,那真是羞得没法见人了。
周廷此时可没心情揣测他的内心活动,这是黎清第一次给他手淫,他快爽死了,神上和肉体上都爽死了。
“呼呼……小清你的手好棒……恩……再往上来点……对,就是那里……呼呼,大鸡巴爽死了……好爽,肉棒好舒服……”
语言的冲击力比黎清的想象来得凶猛。为了在长辈朋友尤其是周廷面前留下有教养的好印象,他自小就没开口说过脏话,跟人吵架都是不带脏字拐弯抹角地骂人,连着周廷在他面前都斯文了不少。但是由于内心的饥渴,他在幻想时内心的独白都又都是下流的粗口。
这就导致当他头一回听见周廷当着他的面说“大鸡巴”“肉棒”,尤其是带着情欲的声音时,他内心是酥麻的,羞涩的,但面上却是一眼严肃地指责状。
他抬头看着周廷,严肃认真,还没开口,周廷的头就快速地凑了过来,薄薄的嘴唇咬住了他的两瓣厚唇厮磨。
黎清假模假样地内心叹息了一声,空着的那只手却是欢喜地立刻勾住了周廷的脖子。如果真要开口,他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才能既保住自己平日里的装模作样又能满足自己想周廷多多在床上说这样话的内心。oh~他这个两面性连他自己都讨厌
幸好他的竹马跟他心有灵犀,用一个吻解决了自己的难题,黎清美滋滋地想。
嘴唇被厮磨的都红了,可是周廷还是不得其法,罢了罢了,自己慢慢教吧。黎清这样想着,便轻轻推开了周廷的头,对上周廷疑惑的眼神,他温柔地说:“我教你真正的吻……恋人间真正的吻,好不好?”
周廷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傻里傻气地应道:“好。”手上却很聪明地将黎清准备抱自己腰的双手再度放到自己的肉棒上给自己撸。他自己则左手虚放在黎清后脑勺,右手紧紧揽着黎清靠着自己。
粗心的黎清压根没发现周廷双手的姿势已经是很标准的舌吻姿势了。他看着这个有些傻气的男孩,脸上带着羞涩地将自己的唇贴了过去,试探着伸出舌尖,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说起来这也是黎清上辈子这辈子第一次真真正正地舌吻,他自己也很羞涩,但是看着竹马信任而又懵懂(?)的眼神,他给自己鼓了鼓劲,眼使劲闭了一下,然后就勇敢地第二次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舔舐对方的嘴唇中央,暗示对方张开嘴巴,再一鼓作气地冲进对方口腔,勾着那条滑溜溜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
接着周廷就无师自通了,自己勾着黎清的舌头玩耍,舔过黎清口腔的每一个地方,包括舌根都没被放过。就像是饥饿了很久的人突然碰见了一桌大餐,这大扫荡一样的猛烈舌吻让黎清控制不住地哼哼起来,大脑越来越昏沉,黎清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家竹马果然是开了做爱技能外挂。
在黎清以为自己要被憋晕过去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傻瓜,用鼻子呼吸啊。”
周廷终于结束了他和黎清这非常有纪念意义的初吻,只不过一个一脸意犹未尽,一个仍处于茫然状态。
等黎清缓过神后,他看着周廷憨厚的面容,心里不禁自嘲,真是被亲晕了,连幻听都出现了。
黎清斜看周廷:“你怎么亲了那么久?”自己刚才没告诉他用鼻子呼吸,这家伙怎么坚持吻了这么久。
周廷笑嘻嘻地凑过去在黎清嘴巴上用力嘬了一下:“因为媳妇儿嘴里太香太好吃了。”
黎清又羞又气,这笨蛋谁问他这个了!
周廷看黎清瞪他,恍然大悟般:“哦!我亲了一会儿,感觉要没气了,但又不舍得分开,所以就用鼻子呼吸了。”他觑了一眼黎清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小清你是不是忘了鼻子可以呼吸?”
“哼哼。”竟然被一个菜鸟嘲笑了,好丢人!黎清心里郁闷极了,也忘了自己手上抓的是什么东西,泄愤似的捏了一下。
“啊!小清你谋杀亲夫啊!”周廷感觉自己的命根就是一痛,顿时就跟杀猪似的嚎起来,吓得黎清立马捂他嘴,可别把人招来了。
“你别叫,待会儿人来了!对不起啊,我忘了我还抓着你……那啥,我给你看看。肯定没事儿,你放心。”
看到周廷平静下来,黎清松了口气,松开捂他嘴的手,坐了起来去看周廷的命根。
周廷这时才想起来,黎清的手之前一直都在给他撸来着,顿时就恶心地用手背擦自己的嘴。没想到嘴巴第一次碰到的肉棒的味道不是小清的,而是自己的,真是太恶心了。
黎清以一种异常严肃认真的神情朝周廷的腿间俯下身。
周廷看着黎清那副紧张得仿佛面对生死的表情,不由地说了实话:“小清,其实没那么疼,我叫的夸张而已。”
结果黎清压根不理他,还嫌他吵,叫他闭嘴。
周廷无奈了。
黎清能不紧张吗?这就是他这辈子的性福啊。要是被自己的手没有轻重地给捏坏了,或者导致它以后成长有问题,黎清会恨不得剁手。
虽然就跟周廷实话说的一样,黎清那一下子真不怎么疼,但是和之前那硬邦邦直挺挺相比,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黎清看着那小林子里的小巨龙,万分小心地伸出了自己的食指,轻轻碰了一下就立马缩回:“疼吗?”
对上黎清那紧张心疼的小眼神和紧咬的唇,一句“不疼”就被周廷咽了回去,他鬼使神差地答了句:“你吹吹就好。”
说完周廷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你以为是伤口啊,还吹吹痛痛飞走,怎么也得是……舔舔啊。周廷暗搓搓地想,可惜机会已经失去了,泪流满面。
黎清沉默了几秒,就低下了头,冲着萎靡的肉棒轻轻吹气。
那轻微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部位,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