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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忽然被人用力一拽,脚一扭,她倒在了那人怀里。
黑衬衣,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眼泪一下汹涌而出,徐瑶试着站稳,发现右脚钻心的疼,低低叫出了声。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怒气,在她耳边回荡。
“放开我”她也冷,眼神倔强地瞪着他
林淮生还是搂着她没放手:“去医院”
把她塞进车里,帮她系好安全带,启程去医院。
上了车,徐瑶才有些后怕,刚刚差点就死在车轮下,她横过马路是不对,但那个司机明显是醉驾。
右脚火辣辣的疼,10的尖头绑带细高跟,那一扭,应该伤了筋骨,她弯下身去解开绑带,脱了高跟鞋,嘶了一声,疼出眼泪。
“别乱动,快到了”他扭头看她,加快了车速。
晚上8点,挂了急诊,出诊的老医生是林淮生父亲的朋友,有些交情,寒暄了几句开始给徐瑶看脚。
“这么晚,拍不了片,我先给你开些药膏和喷剂,你明天过来拍个片,没有伤到骨头最好,要是伤到骨头,至少三个月没办法行动”
徐瑶有些急,她最近忙于工作室的事情,供应商刚谈下来,铺面还没找好,三个月可以做不少事了,她怯怯地问:“医生,如果没有伤到骨头,多久能好?”
“如果只是伤到筋的话,一个星期就能好,你今晚回去冰敷一下,能缓解疼痛”
林淮生去给她交钱拿药,徐瑶坐在走廊的铁椅上闷闷不乐。
乐极生悲,原本满怀期待跟他吃饭,结果倒好,一肚子气,还整伤了脚。一想到接下来无法自如行动,皱着眉头又想哭。
林淮生拿了药回来,就看到那女人哭成了泪人儿,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
她眼眶湿润,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林淮生觉得心脏闷疼。
“别哭了”他轻声说,有点温柔。
他拦腰把她抱起,一手提着药和她的高跟鞋,一手放在她的腰侧,她还是那么轻,吃的肉都不知道长哪里去了。
车上,徐瑶哭得脑仁疼,歪坐在椅子上,头斜靠在车窗。
“你爸妈现在在a市吗?”他问
“不在,他们在苏州”带着鼻音,好不委屈。
“那我找林净或者俞晓萌来照顾你?”
“晓萌快结婚了,现在正忙着,林净公司有新项目上线,每天都在加班,你把我送回我家就行”
“你现在没办法走路,需要人照顾”
“不用,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这明显是带了情绪在说话,有些赌气的意味。
“那去我那里吧”他说,车在前面的路口掉了个头。
徐瑶还想装模作样地拒绝,但又觉得累,于是保持沉默。
你们会觉得林先生太渣吗??大声说出你们的想法!!!
周末会更两篇甜甜的h番外,拭目以待吧哈哈!!
最近好忙,存稿差不多没了,用留言鞭策我吧小仙女们!!
撩拨
撩拨
还是上次那个小区,小区名叫嘉裕公馆,绿化做得很到位,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能把绿化做得这么好也是难得。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林淮生帮她打开车门,徐瑶的脚踝已经肿了一大块,疼得直吸气,他把她抱起,徐瑶搂着他的脖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头埋在他怀里。
好在停车场的电梯直接上去就是他家,要不然就算她再瘦,也抵不住一直这样抱着。电梯缓缓上升,一路没停,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他的手臂就在她的胸部下缘,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她腰侧,徐瑶扭了扭身子,林淮生低头看她。
“不太舒服”她小声说
他调整了一下,放在她腰侧的手移到她的背上。
到了19楼,他轻轻把她放到地上,拿出钥匙开门,徐瑶左脚站地,右脚抬起,说不出的狼狈和滑稽。
开了门,他还想再抱起她,徐瑶推了一下:“我自己跳进去就好”
林淮生没理她,自己进门。
徐瑶瘫坐在沙发上,他家沙发很大很软,她舒展身体,把右脚伸直。
上次来没有好好打量这里,环顾四周,两间卧室,一间他住,一间改成了书房。厨房很干净,他应该不怎么在这边做饭,阳台很大,有一张单人沙发,一张藤桌。房间以浅米色为主,没有多余的饰品。
“我想洗澡”她说“我的衣服都在家,能不能麻烦你去我家拿一下?”
林淮生点头,她又接着说:“还有卸妆油,洗面奶,化妆品和面膜,都在我房间的梳妆台上,右边第二格有个纳包,你把它们全部放里面就行,口红不要拿错了,要ysl的圆管12号...”
她还没说完,林淮生打断她:“你还打算在这里长住?”
她愣了一下:“不是,明天要去拍片,你不送我去?”
“送,但是...”
“那你快去拿吧,我的行李箱里面还有衣服,你帮我拿多一套睡衣,记得拿两套内衣内裤噢”
林淮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开车去了她家拿衣服,还拿了一堆护肤品化妆品,又去药店买了冰袋和绷带。
回家的时候就见她躺在沙发上讲电话,她可能是困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林淮生还是能听到她说:“你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吧?我最近真不行”
关门声惊动了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徐瑶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匆忙挂了电话,看到他提着她的行李箱,心稍微安定。
“我想洗澡”
他给她放好洗澡水,徐瑶一步步跳到浴室,浴室很整洁,洗漱台上是他的牙膏牙刷和一个剃须刀,一瓶须后水,墙上挂着他的毛巾。
“家里有备用的牙刷和毛巾,我拿给你”
徐瑶觉得时间仿佛回到以前,他们还是一对人人羡慕的情侣。
米5的浴缸,徐瑶把右脚翘起,脱了衣服缓缓坐了进去。
如果不是脚伤了,这个时候或许可以做点什么。
正胡思乱想,林淮生敲门,徐瑶清了清嗓子,说:“进来”
他不知道她已经脱了衣服,谁会想到她脚伤了还能那么快把自己剥个干净。
他眼睛所及就是两颗漂浮在水上的大奶子,粉色的顶端在水波的荡漾下有了一层水光色泽,她把头发挽在头顶,露出一节雪白的脖颈,她的脚一只浸泡在水里,一只放在浴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