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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都不会让这个孩子和他再有任何关系,以后由我一手养大就是。”
听到孩子,慎思的眼睛都亮了,高兴得不得了。
羽鸿意停顿下来,心情又有些微妙。无论什么时候,慎思对这个孩子的关心和喜爱都是如此显而易见。羽鸿意以前就觉得这件事特别奇怪,只是没有多想。
但经过关阳侯那通胡说八道,羽鸿意反而对这事越发在意起来。
开什么玩笑……难道他竟然也信了那些胡说八道,竟然也怀疑起慎思和原主来?羽鸿意皱紧眉头,心中气愤更甚。这气愤中的很大一部分,却是在气自己这不应有的怀疑。
“慎思,”羽鸿意问他,“你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慎思连连点头。
“你在意这个孩子?”
慎思继续点头。
“你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的吗?”
慎思抬起头,目光理所当然地看着他。
“……另一个父亲呢?”
慎思的脸色眼看着就变差了,显然是想到了那个可恶的关阳侯。
羽鸿意叹了口气,心中感觉越发古怪。他羞愧于那无端端的怀疑,却又难松了口气。
奇怪,他为什么要松这一口气?
羽鸿意抽了抽嘴角,试图深想下去,但这确实是他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领域,一时间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在羽鸿意准备放弃之时,慎思总算一小口一小口地将那醒酒药给喝干净了。羽鸿意伸出手,将空碗拿在手中。然后这小子开了口,说了一句话,“公子,我很喜欢你。”
羽鸿意手一抖,险些把碗砸了。
好吧好吧,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根本不值得如此惊讶。只不过这小子以前用的都是其他的表述方式,第一次将喜欢二字如此清晰地说出口。
羽鸿意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拿起碗起了身。
慎思却又问他,“公子,你喜欢我吗?”
羽鸿意顿住了脚步,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别开玩笑了,这小子是个男的,而且年纪比他整整小了一轮,甚至比他的养子更小。可是羽鸿意又回想起方才莫名其妙的怀疑与迁怒,总觉得这两件事或许有着什么联系……
几乎就差一点,羽鸿意就能想通其中关键。
慎思却低下了头,伤心地道,“我知道,公子你一定觉得我很无耻,很不自重。”
等等,无耻?不自重?这又是什么个说法?这一下羽鸿意势彻底蒙了,完全跟不上这小子醉酒以后的思路。
只听慎思继续伤心地道,“我分明知道你已经有了一个家庭,已经连孩子都有了,却还是不愿意放弃,想要插足于你和你的妻子之间……”
等等等等等……羽鸿意终于注意到这个明显的误会,连忙解释,“我没有什么妻子,你不要瞎说。”
慎思明显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
也亏了这个小子,分明都已经醉成这个样子,脑子里居然还能把这个事实听进去,还能理清楚其中的关系。
不过大概是因为那晚醒酒药起了效果,这小子现在确实是一刻更比一刻清醒。
片刻之后,慎思摇了摇脑袋,用混合在清醒与混沌之间的神智问道,“那你的孩子呢?”
“养子。”羽鸿意答道,“我养了挚友的儿子。”
猛地,慎思的脸色又亮了许多,高兴程度甚至及得上当初第一次发现羽鸿意胎动的时候。不,更准确来说,这小子现在显然比那时候要更高兴得多。
羽鸿意被这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你至于吗?”
“你没有过妻子?”慎思只是重复地问道。
羽鸿意无语地点了点头。
“没有过其他的女人?”慎思追问,“也没有过其他的男人?”
羽鸿意无语地继续点头。
慎思甚至拿出了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也没有人爬过你的床?”
听到这个问题,羽鸿意却显得稍微迟疑了一片刻。
就这么片刻,慎思的脸色顿时大变。
羽鸿意只得赶紧答道,“硬要说的话,还真有一个女人,某天晚上忽然出现在我的床上。”
大喜大悲之下,慎思的脸色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血色。
“但是那个女人十分奇怪。我一看到她,她就和我说她很冷,还想要我抱她。”羽鸿意皱着眉头,似乎觉得当年这件旧事叫他十分困惑,“我就问她是不是身体太虚,然后建议她应该多锻炼锻炼,甚至还根据她的体质特地为她设计了一张每日的锻炼计划表,叫她最好第二日就开始照做。”
慎思停顿了一下,嘴角有些抽搐。
“中途她说要上个厕所,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羽鸿意说到这里,语气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悲愤,“枉了我的一片好心。”
第72章
羽鸿意说完了这个令他不快的故事,眉头却还依旧皱着,似乎还在因为当初那些白的苦心而愤慨。
至于面前的慎思,早已经是呆若木鸡。
这小子的嘴角抽了又抽,心中的情绪复杂难以言喻。分明在不久之前,他还因为那个曾经爬过羽鸿意床的女人而怒火中烧,现如今却只剩下对那个女人深深的同情,甚至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凉。
从这个可悲的女人身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坎坷的前路。对他心中那点小心翼翼怀揣着的热情而言,这就像是一盆冷水被当头泼下。当然,再多的冷水,也抵不过刚刚得知羽鸿意其实一直单身而燃起的欣喜。
他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附和羽鸿意道,“是啊,那个女人太过分了。”
羽鸿意自以为内心的愤慨得到了认同,眉头果然就舒展不少。他十分高兴地看了慎思一眼,却见慎思面部神情十分诡异,简直犹如抽筋。
“怎么了?”羽鸿意关心道。
慎思连连摇头,“没事。”
“是吗?”羽鸿意仔细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浑身的皮肤都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发红,酒气也褪去不少,“你的酒醒了?”
“差不多吧。”
说实话,就算方才还没有醒,在听过羽鸿意那个丧心病狂耸人听闻的爬床小故事之后,怎么也该被惊醒了。
“那我们之前的对话,你都记得吗?”羽鸿意又问他。
慎思点了点头,“应该。”
接下来,羽鸿意却沉默了片刻。
他之前曾隐约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能想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中途却被打断,现在已经捕捉不到那种感觉了。
羽鸿意将这小子醉酒以后的所有对话都顺着回忆了一遍,试图把那种差一点就要想通的感觉给找回来,却始终都没有成功,最后只得作罢,转而问了另一件叫他十分纳闷的事情,“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孩子?”
慎思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