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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的哭腔,“呀……叔父……不要……蓉儿不敢了……再……再也不敢了……别再欺负人家的……骚豆豆……蓉儿要……要被叔父玩的泄死了……”
周思礼心爱她这骚浪勾人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心头火起。这丫头也骚得过了头,在他面前扭着小屁股发浪也就罢了,怎么性子起了连个下人都能把她玩的晕头转向呢?
“你可曾叫那狗娘养的贱种入了这小骚穴?”一想到竟是叫个下人拔了头筹,周思礼便是怒不可遏。
随手将侄女抱了起来,正想着如何惩戒这不听话的小骚货,就见一名下人前来回话,说是卢大官人来访。周思礼点点头,命人请了卢大官人来前厅说话,又唤人去叫了二小姐前来。
这厢周月蓉刚刚缓和了些,便听到有外男要来此处,急忙靠在叔父胸前,小手扯着他的衣襟说道:“叔父快快放了蓉儿,我这样子可不能叫别人瞧见。”
可惜周思礼心头有气,自然不肯顺了她的意,“不必了,你连骚穴都能让个下人啃了,还怕什么外男?卢兄可是世家子弟,莫说是瞧,就是在我面前用大鸡巴操了你的小浪也是不为过的!”
一想到要被个不认识的男子按在叔父面前面般淫辱,周月蓉身子一紧,小穴中又流出一股春水来,周思礼看她这样骚浪模样又是欢喜又是妒忌,直接按了她的头,含着小嘴吸吮起来。
这时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娇嗔道:“爹爹昨儿个夜里还说最疼芙儿,只要入了女儿的小穴就再也瞧不上别的浪货,结果今儿一大早就抱着姐姐亲上了!”
周思礼放开侄女,无奈笑道:“你这丫头,都是一家人,怎的还吃起飞醋来了,还不快来见过你姐姐!”
被妹妹撞见自己光着屁股坐在叔父怀里,周月蓉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看向来人。周月芙乃是周思礼的长女,平时也是金尊玉贵的娇养着,周月蓉今日前来便是为了与她说些姐妹间的体己话。
周月芙身着一袭石榴红纱裙,裙摆处以银线滚边,一对挺翘的娇乳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股间还有一簇芳草,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勾人双眼。
周月芙看到姐姐带着一副承欢之后的媚态软倒在爹爹怀里,又看到扔在地上的桃粉襦裙,再瞧瞧她头上与之相配的银丝芙蓉玉头面,登时笑得有些促狭,“姐姐今儿个打扮的好生娇嫩,莫不是早就算准了爹爹在家,有心跑来勾他玩你那小的吧?”
她走到两人身边,纤细手指捏着姐姐的乳尖玩弄,“爹爹也太凶了些,怎的把姐姐这小奶头都玩肿了?可是侄女的味道比女儿来的更妙?”
“你这陈醋淹了心的丫头!”周思礼笑骂一句便将女儿搂到近前,右手还在揉弄的侄女的小阴核,又隔着纱衣在女儿的小奶尖上轻咬一口,这才说道:“你姐姐这浪奶子可不是我弄肿的!”
周月芙正要追问,就听下人报了一句卢大官人到,紧接着便有一人步入厅中。此人约有三十多岁年纪,身形高挑,眉目风流,只是一双眸子与常人不同,并非漆黑色泽,而是灰中带了几分蓝,竟像是一对琉璃珠子似的,看久了能将人的魂都吸进去。
“贤弟真是好福气,是可羡煞愚兄了!”卢语堂手持一把象牙骨的折扇,笑得一派清俊,“可怜我家中只有一个不成气的小子,实在享不到这等艳福啊!”
周思礼气得发笑,也不顾侄女在他怀中羞得直躲,反唇相讥道:“卢兄想要如何直说便是,何必去绕这样大的弯子!”他抬手在女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吩咐道:“还不快去好好招待招待你卢伯父,若是不能让他射到腿软,晚上爹爹可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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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女儿的衣服用她待客
“爹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芙儿都快羞死了!”周月芙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含娇带俏地瞄了卢语堂一眼,见他周身一派俊逸风流之态,心中哪有不愿,只是还要扭着身子对周思礼撒娇,“爹爹好坏,自己抱着姐姐,却要我去做那羞死人的事!”
周思礼当着几人的面扯开女儿的纱裙,只见那两条长腿内侧已是挂了晶亮的淫液,便调笑道:“你这浪妮子,骚水都要流到地上来了,还敢拿乔!你伯父可是个极会疼人的,你若真个不去,我便去叫旁人了!”
周月芙小嘴一撅,扭着身子扑卢语堂怀中,一双奶儿颤巍巍地贴到他身上,娇声埋怨着:“伯父你瞧,爹爹有了姐姐就不要芙儿了,也不知哪个才是他亲生的!”
有小美人投怀送抱,卢语堂自然笑纳。他生于世家,周身气度自是非常人可比,长相又是文雅清俊,骨子里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此时温言软语的把周月芙揽在怀中,直教着这刚满十六岁的小丫头春心萌动。
退去了周月芙的衣裳,卢语堂仔细打量一番,大手轻抚上一只嫩乳,问道:“侄女这奶儿长得格外娇俏,平日里是如何保养的?”
长指揉捏乳肉又挑弄奶头,其手法之娴熟,三两下便叫周月芙软了身子,这不是第一次被爹爹叫来招呼客人,只是像卢语堂这样好相貌又疼人的却是头一遭。
周月芙也是个骚浪的丫头,当着爹爹的面被人玩弄身子反倒令她更加动情,此时靠在卢语堂胸口娇声娇气地说:“芙儿未曾刻意保养,只是自十岁以后,爹爹每日里都要抽出半个时辰给芙儿揉奶子,三年前除了揉捏,每天还要含着芙儿的小奶头嘬上一阵,日子长了,这奶儿也就大了。”
卢语堂两指并起,捏着一个红嫩的小奶头轻轻拉扯,弄得周月芙浪叫声声,“怪不得你这奶儿长得这般骚浪,原来是天天喂着你爹吃奶呢!不过你爹总有忙乱之时,若他不曾家来,你这对浪奶子又有谁来玩呢?”
乳尖传来阵阵难言的快意,周月芙春情大起,只觉得那小穴里空虚一片,只想要个大物件插进来好生操捣一场,便抓着卢语堂的手娇吟道:“家中……总有下人……爹爹不在时……芙儿便……叫了家丁来……命……命他们……排成一队……挨个嘬……嘬人家的……奶头……嗯……伯父好厉害……芙儿的浪奶头……被伯父……玩的……好舒服……”
卢语堂轻声笑问:“既是浪奶子舒服,为何却要扭腿?”
“伯父真坏……人……人家的小穴……也痒……想要伯父……摸摸……”
“哦?哪里痒,说的细致些!”卢语堂故意摆出一副不懂的样子,白净修长的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