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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他的脸颊。承安的双耳上传来惊人热度,烫得她身子一颤,马上就被承安寻到了机会,薄唇含住小肉核,稍稍用力一嘬。
“啊……别吸……承安哥哥……别吸那里呀……”
承安头也不抬地问:“怎么?小肉核被我吸得不舒服?”
娇嫩的嗓音带了哭腔,“不是……嗯……就是你吸得太舒服了……我又……又要不成了……”
崔姝莹被摆弄的欲罢不能,情欲于她还是过于陌生,总是怯怯的不敢放任自己。
承安对她又怜又爱,越发舍不得放手,“姝莹乖,不必害怕!哥哥只是想让你舒服一场,不要心生抵抗!”
现如今,崔姝莹最为信任的人大概就是承安了。有他温言软语的哄着,小穴上的触感又来得分外强烈,她终是忍耐不住,羞答答的被送上了顶峰。
难以抗拒的情潮于瞬间在小穴之中炸开,小巧的身子不住颤抖,几滴泪珠生生这被滔天的快意催了出来,“承安哥哥……快停下……不成……我要死了……”
稚嫩细弱的哭吟奶声奶气的,不只是承安,连那些少年们都听得面红耳赤,一旁的子衿手下不停玩弄着雪凝的小穴,双眼却是忍不住地望向了极乐中的崔姝莹。
“姝莹这丫头当真是块好料子!”
云菱满意地笑道:“不愧是我瞧上的人,将来必然是个艳名传天下的花中魁首!”
承安救美
情欲奔腾,崔姝莹于迷乱之中不能自已。极乐的不只是被承安玩弄的小穴,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极为畅美的。
这样绝妙的滋味,都是承安哥哥带来的。
他的手指在玩弄着她的小穴,他的唇舌在疼爱着她的小肉核,一遍一遍的,用他火热的温度,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甘美。
云菱看着崔姝莹两眼含泪,娇吟吟的不住颤抖,竟是在无意间散发出一种清纯与妖媚交缠的美感。
也难怪承安对她上了心,这丫头的确有勾人的资本。不过只是如此尚且不够,若要成为一方翘楚,她总得有些旁人没有的本事才行!
“承安,不许停手!”云菱盯着崔姝莹吩咐道:“继续揉她的肉核,我要瞧瞧她能泄上几次!”
“不要……承安哥哥……我怕……”
尚且稚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样不间断的调教?
毕竟是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崔姝莹尝了甜头却也受了惊吓。汹涌的情潮带来的不只是欢愉,还有陌生的恐惧。
她怕!
怕这极乐的滋味太过诱人,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也像这里的众多女子一样,从身到心都沉到这滩烂泥里去,再也拔不出来?
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加之又受了惊吓,崔姝莹一下子扎进承安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泄了身子,难道这还不够么?妈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承安垂眸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心尖蓦然一痛。
随手抓起她刚刚脱下的外裳披在崔姝莹身上,承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姝莹还小,莫要令她伤了根本,也省得姨母日后为此追悔不及!”
云菱冷眼看着二人离去,没有出声阻拦。
这小子人大心大,当着这么些人也敢驳她的面子了!
不过……倒是有了担当。身为男子就该如此,还好没有随了他那畜生一样的爹!
不管心中做何思量,云菱面上没有显出一丝不快,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你们停下做什么?最后一对泄出来可是要受罚的,至于要罚什么,你们还不必知道。”
红唇一挑,她笑道:“估计你们也不想知道!”
抛下侍花堂的一众人等不管,承安抱着崔姝莹一路走向绣楼。
小丫头趴在他肩上默默流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有泪珠顺着小脸滑落到他的衣裳上,打湿了他的肩头,也浸湿了他的心。
“莫哭,没事了!”手掌顺着她的背轻轻安抚,承安的声音有些懊恼,“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你!”
“怎么能怪你呢?要是没有你,我怕是……”生不如死了!
纤细的手臂紧了紧,崔姝莹搂着承安的脖颈,小脸蛋与承安的脸颊贴在一处,“承安哥哥,谢谢你带我出来……”
承安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又想,还是寻不到合适的话语。
他知道,将她吓成这样的不只是他的姨母,还有他自己。
什么要她舒服,要她过得更好,都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更多的,是他想要与姝莹亲近,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花一般绽放,想要占了她心,想要占了她所有的第一次。
默然上了绣楼,轻手轻脚地把崔姝莹放到华美的大床之上,承安正要张口,突然一愣。
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睫羽上还挂着泪珠,崔姝莹躺在大床上蜷起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对,她初识情欲便连着泄了两次,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承安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目光灼灼的在她脸上描摩,突然眸光一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仅仅过了一瞬的功夫,他便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就见到有人正在楼下等着,承安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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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家里停电,这章只来得及码了个开头,所以今天更新就晚了,向所有等更的妹子们说声对不起。
我会抓紧时间赶出二更,如果晚九点没有更新的话,那就十点再来,那个时候应该就可以看了!
言语机锋
青衫少年转过头来,笑道:“公子对那丫头倒是在意的紧!”
“我在意谁不劳你来过问。”承安冷着脸下了楼去,“你怎么这样快就过来了,前面的事做完了?”
“别看雪凝那丫头小小年纪,倒是骚浪得很,只晚了你们一步就泄了身子。”子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晚了就是晚了,哪怕只有一步!”
承安不以为意,“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我做事不会避讳你,你爱怎么看、亦或是看多久我都不会在乎,只是其余的事,你最好还是掂量清楚,倘若胆敢对姨母或是姝莹不利,我要的就不只是你一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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