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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的确是享受的很……难道她要为了那点早就该扔掉的矜持,让他憋着离开?
“承安哥哥!”她下定决心,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跪坐在承安身边小声说道:“你的确不这能样出去,要不然,让我为你纾解一下吧。”
“真的?”承安两眼骤然一亮,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红唇紧抿,崔姝莹伸手去解他的裤带,只是她哆哆嗦嗦地,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最后还是承安等不及,自已退了裤子。
倾刻间,一根红润粗壮的巨物直挺挺的立在崔姝莹面前。
“姝莹想要如何帮我?”他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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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冷清啊,都没有什么留言了,亲妈好寂寞,难道你们都离开我了?
离别前品箫吞
在临香阁里呆了好几年,崔姝莹学的自然不只是如何被男人玩弄,如何取悦男人更是重中之重。
两只白嫩的小手握着大肉棒上下套弄,力道不轻不重,弄得承安低喘阵阵,一张俊脸也与她一样,染上情欲的红。
这几年里,她不止一次为般这承安纾解,倒也不是承安有多缠她,而是这事本身就是她要学的技巧之一,云菱是不许她偷懒的。
将硕大的肉根护在手心,崔姝莹看着承安难耐呻吟,心头便是一动。
那菇头得长圆润红嫩,顶端的马眼处还有一道细沟,活像是颗巨大的樱桃,粉里透红的,竟也是极为可人。
承安哥哥不只一次为她品穴,如今他就要走了,她也想给他一些回报呢。
想到这里,崔姝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低下头去。
承安正在闭目享受,姝莹的小手又嫩又滑,只要一想到她正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东西,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已。突然龟头一热,他被一处湿润柔滑的嫩肉包裹,马眼被什么东西轻轻扫过,让他控制不住的一声闷哼。
“姝莹你这是做什么?别这样,那里脏!”一看到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正在委委屈屈的为他含弄肉棒,承安一个激灵,伸出手去想要推开她。
姝莹是他深陷绝望时的一缕暖阳,又是那样尊贵的出身,是以他从未让她做过这种事,连想都不敢想。
可是现在,他心爱的姑娘正捧着他的鸡巴,像个小松鼠似的,脸颊都被龟头撑得鼓了起来,既是可爱,又显淫靡。
崔姝莹看到他眼中的惊讶与怜惜,原本的羞怯也变成了心甘情愿。他对她这样好,不论如何讨他欢心,她都是愿意的!
她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唔嗯……承安哥哥不脏的……我也想要……让你舒服呢……”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样做,承安没了平时的沉稳,红头涨脸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不成,姝莹,快些放开,我不能让你做这样的事,嘶……不许再吸了!”
滔天的快意从龟头直冲骨髓,崔姝莹正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腿间,红艳艳的小嘴吞吐着他的鸡巴,一对大奶子也在他眼前摇晃,承安额上青筋迸起,竟是坚持不住了。
“胆大包天的丫头,小嘴这样厉害,三两下就要把我吸射了!”他低吼一声,股股浓直射而出,喷到崔姝莹的口中。
她也是头回直接被人射到嘴里,一时惊讶,竟然把那些水都吞了下去。承安看了忍不住又是一声无奈的低吟,“我的姑奶奶,求你消停些吧,再这样下去,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被承安弄得哭叫求饶,崔姝莹没想到今儿个竟是倒了过来,心中立时畅快不少。舌尖舔去唇边的白浊,她俏盈盈地笑道:“坏哥哥,原来你也有今天!”
事到如今,承安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又羞又恼!他做乞丐的时候,不论被人怎样打骂都没有今日这事让他羞愧。
他一个大男人,竟是被这么个小丫头弄得又叫又射的,实在是没脸见人!
不过承安到底是个男人,过没多久就想开了,一把将崔姝莹拉进怀里,在她赤裸弹手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假模假式的吓唬她,“且先叫你得意两天,等我回来后,你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又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了一阵,承安终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崔姝莹强撑着笑脸将他送走,房门一关,便靠在门上哭了起来。
这世上唯一一个对她最好的人离她远去,以后的日子又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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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先生
承安走后,崔姝莹一夜未眠。
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妈妈也提起过要给她开脸的事情,只是不知具体会是哪一日。她早已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也明白除非是死了,否则那事是躲不过的,可她的性命又与外祖家的众人连在一起,若是她死了,那些人也活不成。
是以,她想了好些年,也没有想出合适的办法来。
难道真要不顾承安哥哥的心意,被别的男人破了身子?
不管她如何惆怅,天色总归是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崔姝莹自起床后就有些恹恹的,由小丫头伺候着梳洗过后,早饭也没吃,就去了云菱的屋子请安。
反正她也吃不下,倒不出早些出去走走。
她去的早,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
崔姝莹看着云菱屋里的陌生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会不会是她来的不是时候?
“妈妈安好。”崔姝莹冲着云菱福身一礼,低眉敛目地说:“我才想起还有些东西未曾拾,既然妈妈这里有客,女儿失礼告辞。”
云菱笑道:“不用了,你来得正好,快来见见我新请来的先生!往后就由楚先生来调教你,等再过一段日子,你也该开脸了。”
崔姝莹大惊,抬眼望向那人。
只见那人大概二十多岁,似乎比承安年长了一些,生得倒是极为俊朗,一身布衣硬是被他穿出几分儒雅之气。只是他神色冰冷,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瞧了许久,不带一点温度,看得她心头一凉。
赶紧敛了目光,崔姝莹又是一礼,“崔氏姝莹,见过楚先生。”
“果真是清河崔氏?”楚轩茗问道。
“多谢先生挂怀,只是清河崔氏早已名存实亡,姝莹不过是一名风尘女子罢了。”
崔姝莹答得不卑不亢,似乎是对自己的出身不以为然,楚轩茗点头应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