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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身下男人隐忍地微微一动,我的小屁股被他托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只是那么细微的一下转动而已,我却感觉娇嫩的膣肉被肉棒重重刮了一下,有股奇特的怪力撑开了紧窒的穴壁,将小小的裂孔撑开到了极限。
“不要……”我软软的娇吟着。好怪!身体里的大阴茎像是把柔韧的刀子,在生生刮着我的小穴,微微有些疼痛之外,更多的却是源源涌来的兴奋和快乐!
“口是心非。”
男人松开了大手,让我的屁股自然下落,“既然娘子不介意‘假戏真做’,为夫再不济,也定会全力以赴,满足我的小呆娘子啊……”同时间下身一挺,早就硬如石块的大阴茎像根着了火的铁棍一般,猛地一下向上贯入,
“啊啊啊……”我无法克制的呻吟声含着娇娇的哭音,发自肺腑,娇喘吁吁,比之方才假装叫床时,更柔媚了千百倍。
“娘子,娘子……”他一遍遍地唤着那亲昵的爱称,下身开始规律地一下下往上挺举,“好紧!你真真是要逼疯我……”
“啊、啊、啊、啊……不……啊嗯……”我控制不了自己甜腻又破碎的娇吟,被那一下下沉重的插入捣得穴肉翻搅、花径大开,同时间双乳不断跳动,饱饱涨涨的,又痛又痒,“殿……啊!殿下……不要……哈啊……”
“唤我允。”
男人空闲的大手覆上了我胸前两只白兔般跳动的奶子,细长的手指渐渐用力,紧紧抓握住了一双柔嫩丰腴。
“啊、啊啊……允……殿下……啊、啊、啊……”
终究是无法唤出那样亲密的称谓,我只能用上下款摆腰肢,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矛盾
明明已经骑在这个名义为“夫君”的男人身上,淫荡地夹着他的阳具干着穴,明明知道有人在看着这次性交的过程,还发出不堪的淫荡浪吟;被欲望驱使的同时,心底那些从来未曾被掩埋干净的往事,却又使我,根本无法真正地,将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夫君来看待……
不如,不如就当做另一次的“露水姻缘”吧!反正事已至此,这具早就肮脏的身子,就算再污秽一些,又有何妨呢?
此时的我忘却了曾暗暗对自己许下的誓言,忘记了不可以再随便让一个男人染指的许诺,更抛弃了了女孩儿家的矜持与倔强……这具淫荡的身子,已经食髓知味地爱上了被男人疯狂抽插的滋味……时隔数月,再来品尝这种滋味,竟然比想象的更要甘美数倍。
我真的,变成一个淫荡的女孩儿了。
“娘子……噢……”我主动的扭动腰肢,使得男人也舒爽地呻吟起来,手里揉捏我乳房的力道不知觉间更加的重了。
感觉奶子被抓得好疼,我不得不倾下了身子,膝盖完全跪了下去,以半趴的姿势伏在男人身上,嘴巴刚好凑到了男人的胸口。
小穴里那根长长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挺刺深捣,我好想更加疯狂地叫起来,宣泄我那无边的快感!然而最后还是张开小嘴,重重地咬住了男人白皙胸口上一点暗红!
“嗯……汐儿……”苍白的男人全身都开始染上粉红了。他曲起了双腿,加快了插穴的速度,“汐儿……你好小……好想弄坏你……噢……”
“唔……”我继续咬着他的乳头闷闷地娇吟。
“啊……汐儿!插坏你!哦……插破你的小穴儿!”温柔的男人真正沉浸到性爱快感里的时候,竟也会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来。
短短的震惊之后,我很快便释然了。男人大概通通都是这样的吧?……插吧!插吧!插坏我!我早就没有羞耻心了!
啪、啪、啪……
在我刻意的配合之下,肉体摩擦的速度愈来愈快,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相互拍打撞击的声音也愈发的响亮!
“哈啊……”实在忍耐不住,吐出了他的乳头,我快乐地浪吟起来。
薄弱的意志最终还是不敌感官上的快乐,敏感异常的身子,终是被盲目无边的情欲浪潮,给彻底驱使了。
虽然我不确定这个病弱苍白的男人,他是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天生对性爱有着敏锐的本能,我只知道身下这个男人,他光凭这一根坚硬的微微弯曲的肉棒,就足够将我得欲仙欲死了
“啊啊……好深……呀啊……”
肉棒太长,小穴太浅,随随便便一插便到了底,直插得花心淫汁四溅,媚液横流……那微微弯曲的肉棒,更是驭使着坚硬如石子的龟头,磨搔着穴壁上最娇嫩敏感的那块嫩肉,刺激出了我所有的兴奋因子,快乐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温柔的男人却被我的冶浪激出了更多兽性来。
最后,他干脆转身将我压到了身下,一把扯掉了我那残破的亵裤,掰开了我雪白细瘦的双腿,露出整个湿漉漉娇滴滴的阴户来,长长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戳开两片花瓣,狠狠地往里一送!
“啊啊……”
“……”他眼里冒出了火光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拼命地干起了我的穴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男人几乎是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啊!
最后,他终于在我的粉穴里一泄如注,浓稠的液几乎堵满了整个花壶。这个出了名的病公子,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将我的身子翻转了过去,用屁股对着他……
当我真的晕厥过去之前,偷偷看出去,珠帘后面,已经没有人了。
第16章露水姻缘上
连绵多日冷雨骤停,难得天空有了一丝放晴,一道虹弯弯的挂在天边,映衬着满园子五颜六色的花草,极是绚丽动人。
花圃的主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点缀着天青色的细致花纹,融在一片清新美好之中,甚是和谐。只不过身下的轮椅,终是显出了一丝缺憾来。
“二哥,你……”身后静默地候了许久的少年,还是熬不到等兄长主动开口的时候,“近来身体可好?”
“老样子。”青年正弯下腰去,轻轻折了一棵新钻出来的草芽。
“那……二哥还不准备,同……‘二嫂’圆房吗?”他实在是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要个确切的“日子”了。
闻言,青年修长完美的双眉轻轻一蹙,“小七,你还真是没有耐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