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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挣扎起来,而小脸上更是布满了痛苦神色……
这突然的变故,使得男人不得不放弃了插入的动作,俊美的面容刻着欲求不满,却仍隐忍地,温柔地望向我。
“汐儿,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么?”男人字字透着担忧,还有一点自我怀疑与责备。
“……呜呜。”本就情绪失控的我,愈加控制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夫君,对不起……不行的……我好脏……呜呜……”
“你在胡说什么?”修长的眉倏地皱紧了,男人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汐儿,你不想要就算了,别哭了!”
“呜……夫……殿下!是汐儿对不起您!”我已经抱着膝盖蜷缩进了大床一角,后悔难过地伤心哭泣,“殿下不嫌弃我不是处子,我却不能原谅自己被人强暴过的事实……”
“汐儿?!”
“能够嫁给殿下,已经是种天大的奢侈了……呜呜……”我只顾埋头痛哭,“我却依旧没有做好为人妻子的本分,竟还会又一次,又一次被那人污了身子……”
“……”
我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将自己的经历半真半假地掺在了一起,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不幸遭遇“和盘托出”,毫无遮掩地摆到了男人的眼前
妻子被人强暴,不仅婚前失了贞节,就连婚后都难逃噩运……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是轻易可以忍受得了的事情。
“汐、儿。”我那夫君眼神渐寒,一字一句地问,掷地有声,“你告诉我,究竟,是谁……那样对你?”
第25章掠色狂徒
是谁?
呵!这“老男人”果然是“老奸巨猾”,我都将戏做到了如此地步,他的情绪仍毫无破绽。
不教我亲自将那名字说出口,他便会一直的只做不知,是么?
“不……我不能说……”
明白自己此刻的言行甚为卑鄙,而我这场小小的‘阴谋’,亦极有可能早已被眼前的男子所洞悉,我却仗着一股没来由的自信,想要赌上一把
“是汐儿不好,一切都是汐儿的错!请、请殿下赐我休书,或者……”如果他真的愿意赐下休书,我也算是就此解脱了,眼下只管演好这个可怜可悲的小媳妇,“或者干脆将汐儿投入牢狱罢!也好过我日夜担惊受怕,受尽折磨,好过令你无端蒙受羞辱……”
“胡说!”男人立刻否决了我的恳请,他的神色肃穆,目光却极尽温柔,“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是我的娘子,这是一生一世的事。”
“……夫君。”我仰头迎上了他的目光,恍然又一次迷失在了那份极致的温柔里。
他的眼睛里有如藏着一片碧海,一片汪洋大海。宽容博大,足以承载无数如我一般渺小的扁舟……
过了好久,我的视线才艰难地从那片“漩涡”之中抽离,再次垂下脑袋,怯弱地低喃:“我不配……真的……”
流着泪的小脸埋进了膝盖间。
“汐儿……不用怕,只需将事情的始末,尽数告诉为夫。”男人靠了过来,将蜷缩成一小团的我整个揽进了他的臂弯之中,“你知道,为夫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就是你,无论经历了什么,你都已是我慕容允认定的女人此生不渝。”
“……”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便对我说出这般令人动容的情话来。我想天下任一女子,对着这般浓烈的柔情,都不可能不醉心罢!
“娘子?”慕容允搂着我,温柔地亲吻我的发鬓,一点一点,吮走我的泪光。
“他……在汐儿出嫁之前,便一直纠缠不清……贱妾愚笨,不曾想,嫁进了殿下的府邸,竟然还会再见到他……”我哽咽着,断断续续地低语。
一想起慕容胤侵略性十足的邪魅紫眸,心下便涌上一股恨意!
“他玷污了汐儿的清白还不够,更想时时羞辱汐儿,甚至还辱及殿下的声名……”我羞愧地将脸儿依进了男人白净的胸口,声音嗡嗡的,“殿下,那个狂徒离经叛道,肆意妄为……汐儿没用,护不住自己贞洁,更没办法替殿下洗刷耻辱,反而……一再令殿下蒙羞。汐儿一定是个最坏最坏的妻子了……”
说起来,我确实远非一个合格的“妻子”!
“别说了,乖……”慕容允阻住了我不断的自责,“那名‘狂徒’,为夫应该也认识,对么?”
我倏地仰起脸儿,对上他仿佛洞悉一切的双眸,动了动嘴巴,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未尽的话语一干略过,只汇成了轻轻的一句
“我对不起你,殿下。”
“傻丫头……”男人用以两指,轻柔地捏起了我的下巴,眼眸里漾出徐浅的暖意,与深浓的怜惜来。
他倾下俊美的容颜,依然略显苍白的唇瓣软软地贴上了我的。轻啄了几下之后,他撩起我额前一缕乱发,柔声道:“为夫替汐儿报仇,好么?”
第26章闺房私语
报仇……报仇……
他真的会替我“报仇”?为了一个成亲不过半月,只见过几次面的女子,不惜伤害他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感情,甚至反目成仇?
这些天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
“娘娘,您该歇歇了。”喜鹊这孩子又开始嗦了。
“……”我只当她在唱歌,装着一团团乱糟糟的心事,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手上的活计。
“娘娘?”不想鸳鸯亦随后出声,提醒道,“再浇下去,殿下的这两盆宝贝……怕是要遭罪了。”
“哈?”这才回过神来,丢下了手里的水瓢。
一看,果然,两盆新绽出嫩蕊的菊花,一红一绿,都被打得水汪汪的。眼下看去虽是色泽宜人,可那土壤里进了颇多的水分这两株花,恐是要让我给害死了。
这可如何是好?
也怪慕容允自己,硬是要将这两盆“爱花”交托予我……虽说这是男人一片“心意”,算是夫妻间的某种信任、依托,可我毕竟是个笨拙惯了的,更不曾当过那些个吟风弄月、赏花品茗的大小姐,突然叫我侍弄如此矜贵的娇滴滴的花朵来,又怎可能不闯出祸来?
“……”扭头望着两名婢女,我张了张嘴。不敢问,嗜花如命的慕容允平素,是如何处置犯错下人的。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