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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受孕。我非常之无语。现在在我看来,这媚药就像个有生命的寄生体似的,寄宿在了我体内,靠我获得性快感而维生。因此,它改造了我的肉体,让我成为最顶级最诱人的饵,去猎捕男人。既然如此,不让我受孕看来非常合理,如果我怀孕禁欲了,它岂不就断粮了。
葛黛瓦看我的眼神中含有怜悯,而我倒没有多悲恸。我上一世是男人的身体,自幼离家出走,从没体会过什么母性的感觉。我从未考虑过生子,现在知道自己不能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我这穿越后复杂的男女关系,不能受孕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我真的怀了,这时代又没有dna检测,怎么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就算知道孩子是的,现在跟我有关系的三个男人可是一家子,生出来孩子,他妈的怎么算辈分?
还是不生的好!绝对是不能生更好!
我对这“噩耗”非常不以为然,但雷昂知道后,居然比我痛心疾首的多,几天沉浸在愧疚和自厌中。我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打点起各种柔情蜜意哄他,而那几日正好也是我药效最高值的时候,我在床上更加销魂蚀骨的缠他,他那里经得起我这样的缠磨,没多久就被我洗了脑,把生不生孩子这事丢开了。
我跟雷昂蜜里调油的过了将近三个月,然后真正的“噩耗”传来了。
哥摩拉的大军已经在外征战八年之久,八年前被诸国分据的南部大陆现在已几乎都被吞并,从去年起,哥摩拉就在跟曾经的大陆最强国索多玛对峙。虽然索多玛有百年根基,但是哥摩拉已今非昔比,只差一步就能一统大陆。经过一年的战斗,早已腐朽的索多玛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到这时,一直亲征的乌瑟王忽想到了自己已经成年了的儿子。在几乎没有什么凶险的情况下,乌瑟终于决定召唤雷昂去前线战场,从真正的战争中汲取经验。同时,还有另一层深意在其中,他想让雷昂成为攻下索多玛的人,为雷昂将来成为一国之君竖立威信。
从哪一方面看,乌瑟这做法都合情合理,且包含了他对雷昂真挚的父爱。只不过……
雷昂这一走,我该怎么办!
我自从听说了消息,心里就难受的不行,而我难受了,就肯定不会让雷昂好过。我好久不见的小性子冒出头来,又是耍脾气又是耍赖,天天找茬挑刺的折磨他。但是,我从来没说过让他不要去的话,而他,心里很清楚我是为了什么闹别扭,脸色因矛盾挣扎而阴云密布,对我却更是百依百顺。实在被我折磨的狠了,就干脆沉着脸把我扔上床去,按着我狠狠的操干教训,直把我弄的化在他怀里,哭哭噎噎的求饶,千娇百媚的讨他的好,才肯放过我。
我知道他想去,去战场是他自幼以来的梦想。所以我不能让他为了我留下,我说不出口。
雷昂要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俩的神经也越来与脆弱,每天都喜怒无常,也不管白天黑夜了,一有机会就苟合到一起。也许是因为离别在即,每次交合变得更加刺激,就好像我们的身体都在努力想要融为一体。他对我越来越狂野,每次都不遗余力,弄得我满身都是吻痕和瘀伤,而我毫不畏惧,甚至为此更加兴奋,盼着他更粗暴些。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哪怕是被他虐待,恐怕我也甘之如饴。
葛黛瓦听说了雷昂要离开的消息,特意来给我送了几样东西,其中有她新配置的药膏、药浴,能缓解一些我体内媚药的效力,除此之外,还神神秘秘的给了我一个纯银打制的箱子。她离开后,我打开箱子,瞬间惊呆。
天鹅绒的内衬上,摆放着好几个假阳具……各种形状,各种材质都有,看得我脸红心跳。我十分羞恼,但是又压不住好奇,伸手触摸上其中一个周身布满圆滑凸起的粗长象牙假阳具,心里隐约蠢动着,腿间一股湿意涌出来。
那天晚上,我拿出一个假阳具,本想自慰给哥哥看,激发情趣。而雷昂看到这东西,顿时暴怒,一把夺过远远丢开,然后把我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狠狠干了一夜。我第二天快傍晚才睁眼,发现那根假阳具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混蛋!连玩具的醋都要吃!还好其他的没被他看到,要是都被他处理掉,他走后,我靠什么!
我赶快把那箱子妥当的藏好,也不敢再挑衅他,每日乖乖巧巧的,可怜可爱的粘着他,求最后的一点宠爱。
再过三天,雷昂就要出发了。
第61章国王返都父王是(狄安娜)|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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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国王返都父王是(狄安娜)第61章国王返都
雷昂几乎是从我的怀抱中离开的。一整夜,我们紧紧相拥,清晨时,我送他到城堡门前的广场。我站在台阶上,默默给他系上披风的肩扣。他身穿铠甲,抱着头盔,站的比我低了一阶,却仍比我高出些。他垂头,看着我泫然欲泣的脸孔,和我那双微微颤抖的、一直扣不上扣子的玉白色小手,仅一瞬间,惊鸿的一刻,他刚毅的眼神崩塌,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我吓一跳的抬起眼,同时,一滴眼泪从睫毛上滚落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拥抱我,不能亲吻我,他紧握我的手,贴在他的胸铠上,正在心脏处。他炽热的温度通过掌心传导给我,我的眼泪越发控制不住,大滴大滴往下落。雷昂俯下头,嘴唇几乎贴到我的头发,低低的对我说:
“我会和父王说的,等我回来,我就娶你。”
我大吃一惊,霎时如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我张张嘴,想说什么,想阻止他这疯狂的念头,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借着高大的身躯遮挡了他人的视线,把我的手拉起,用力压在他的唇上,然后毅然松开我,大步走下台阶。
“哥哥……”我急,唤了一声,又噎住。
我能说什么?说不能告诉乌瑟他和我的关系?说他不可能娶我?说,我不能嫁给他?
暮色晨曦之中,他暗金的短发和盔甲仿佛蒙着灰色,我眼睁睁看着他上了马,最后望我一眼,带着骑兵们离去了。
他最后这句话成了一根刺,在我心里扎了好几天。然而我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得过且过,反正再多想也没用,我索性就把这些烦恼都丢开,只要大难还未临头,能舒服多活一天,都是赚了。
没了雷昂,我每天的日子忽空闲下来,开始很不习惯,好在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和药浴很有效,极大缓解了我体内媚药的效果。到药效顶峰期时,靠她给我的那个“银箱子”,倒也胡乱应付过去了。
有意思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和葛黛瓦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起来。我俩都是贵族中的异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