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靴子在我视线里停下,他周围的喧闹在一瞬间似都平息了。
在外人看来,这该是多讽刺的一个场面。我这来自索多玛的人,被私自带到哥摩拉的拖油瓶杂种公主,现在,站在即将灭掉我祖国的男人面前,要向他致敬。我只觉得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后背像扎了刺一样难受。箭在弦上的处境,我不得不得屈膝下去,对他规规矩矩的行了屈膝礼,小声唤:“父……父王……”
几秒的时间而已,在我看来却过了好久似的。我屈着身子,不敢抬头,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不同于对他人的冷漠,而是带着隐约的笑意。
“长大了。”
八年了,他声音还是那么悦耳,比以前似乎还低了一些。短短几个字,却让我莫名的脸红,以前那些记忆,他在我耳边的言语,重被挑逗起来。我更不敢抬头,循礼地站直身体。而他也没在我面前久留,迈步走开了。
之后的一切都非常程式化,接见完成后就是庆功宴会。许久未归的王宫主人终于回来了,宫殿中喜气洋洋,贵族群聚,仆从穿梭,无比喧闹繁盛。一片歌舞升平中,我这杂牌公主和国王陛下再没机会接触,盛宴中,我把自己努力藏在人群里,不想引人注意,乌瑟则坐在宽广大厅里最尊贵而醒目的位置上,面色冷静,眼中带着玩味,扫视众人百态,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过他锐利的目光。我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明明没看向我,我却有种感觉,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仿佛都是一群渺小的鼠蚁,正被他玩弄于鼓掌,勿自犹然不知。
各种宴会,庆典,持续了数日,所有人都沉醉在欢乐之中。我似乎是他们中的异类,是唯一提心吊胆的人。从乌瑟回来后的第一夜,我就满心恐惧,害怕会发生什么。被这忧虑影响,让我几乎连体内的媚药都忽略了,当然,也是因为我的月事刚完,药效还未重现。几天过去了,淫欲在我体内不断攀升,可我连自慰都不敢,生怕哪个晚上,乌瑟会突然出现,就像我小时那样。我苦撑着越来越强的欲望,勉强靠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去缓解,然而药膏的效果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到了如今,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乌瑟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夜晚,白日,都没有。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我都快神经病了。就在我快坚持不住时,忽然传来消息,乌瑟又离开了宫廷,前往他地处理事务去了。
得到这消息,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又是松一口气,又是有些失落发苦。不管怎样,他不在了,我总算能放心大胆地缓解淫欲。当天晚上,我就用假阳具弄了自己几乎一夜,久旱逢霖,我的感觉更加强烈,床单都被弄湿了。
此时,我对情况彻底失去了掌握。乌瑟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是否还有兴趣?他是否见过了雷昂,他是否知道了我和雷昂的事?他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当烦恼累积的太多时,我的处理方式就是,全都丢开。反正现在乌瑟又走了,我能多活一日,就是一日吧。
我又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眼见就要到每月中淫欲的顶峰期,晚上我洗了药浴,却几乎没什么效果。我烦躁不堪,生怕现在用了药膏,半夜药效退化,欲望升起,又要被春梦折磨。离睡觉还有些时间,我又沐浴过了不想到室外去散步,稍想了想后,我出了房间,想在宫里稍走走,分散注意力。
熟悉的走廊中静悄悄的,我慢慢走着,到雷昂的房间门口,想了想,没有进去,继续前行,拐了几弯后,我站在一道门前。
这里,是我小时的房间。我十岁后,雷昂就把我搬去现在住的宽敞的套间,而这间小小的卧室就一直空置着了。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家具摆设都还在,不过是都蒙上了遮尘用的白布,把满屋的粉色盖住。也许是我真的长大了吧,现在看来,这房间比我印象中小了好多,尤其那张床,只有我现在床的一半大。真想象不到,当年乌瑟那高大的身躯,曾在那样的床上玩弄过我……
触景生情,让我想起当年的种种,还有被他拥抱亵玩的感觉,体内的淫欲猛然翻起。我深吸口气,吃力的压下欲望,眼皮一抬,正好看到床后掩藏在帷幕后的暗门。
鬼使神差地,我上前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第63章爹地验身父王是(狄安娜)|popo原市集
"
ya
第63章爹地验身父王是(狄安娜)第63章爹地验身
脚下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往前走,走廊尽头,就是乌瑟的卧室。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那边的暗门应该被封住了,没想到当我站在那道门前,伸手一推,门居然无声的开了。
我楞一下,还是没管住自己,迈步进了乌瑟的卧室。
我已经多年没踏入过这里。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仿佛房间的主人从未离开过。我走到床前,抚摸上面致的天鹅绒被单,愣愣出神。就在这张床上,我不光和乌瑟,还和他的弟弟行过淫,回忆着那些场景,又被体内淫欲夹击,让我面浮红潮,心跳加速,我不由自主提起睡袍,触摸自己腿间,那里已湿的不像样子了。
我不敢坐在床上,怕弄脏床单,又管不住自己,便站在床侧,一手扶着床柱,一手伸在下面安抚自己。只是看着乌瑟的床,我就如此兴奋,目光迷蒙,粉唇轻喘,手指抚摸着腿间娇嫩之地,激出更多春水。可这样远远满足不了我,我正在心焦之中,无从缓解,忽然,从盥洗室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我就像被雷劈了一般,霎时脸色惨白。还不容我多想,盥洗室的门已被拉开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只来得及往下一蹲,先靠床藏住自己。我本想钻入床下,没想到抓起床罩,下面竟然是全木的,没一丝缝隙,我心中暗暗叫苦,窝在床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他从另一侧直接上床,不要过来。
脚步声从盥洗室中走出,在房间的另一边回荡着,忽地,戛然止住。
我心一提,本能地悄悄抬眼,视线落在了那扇大开的暗门上。霎时全身冰凉。
完了,这下真是彻头彻尾的完蛋了!
那边的脚步再响了起来,却不想刚才那般,而是缓慢了许多,带着玩味,慢慢向床这边靠近。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缩着身体蹲在床侧,手紧紧攥住床罩。这短暂数秒似乎天长地久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终于绕过大床,在不远处停止。
我又是害怕,又是羞惭,脸埋在手臂中,根本不敢抬,而那边,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我缩成一团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