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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白皙的小手和小脚,都被爱抚着,我禁不住喘息呻吟,娇嫩的声音更挑起暴涨的情欲,那些影子好似得了鼓励,靠近了来,开始亲吻我的躯体。好多舌在我身上滑动,隔着纱衣侵犯我,挑逗我,我的两个乳尖都被人叼住了,含在口里不住的刺激,我的身体也没被放过,甚至我的手指和脚趾都被温热的口含舔着。我被弄得难耐,不住的扭动娇喘,直到感觉下巴被人捧住,热气喷上我的脸颊,我忽然惊醒,呜的一声,侧过头去,躲过本来要含住我唇的吻,那唇舌便落在我的脸颊上。
不……不是做梦……他们……他们在……对我……
我慌张起来了,开始试图抵抗,然而在醉意的侵蚀下,我全身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而且,久久煎熬我的淫欲此时得到滋养,更不肯轻易放弃这滋味。尽管我心里不停的呐喊抗拒,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扭动着拱起,迎上那些侵犯我的手和唇舌。这种矛盾简直要把我撕裂,我的呻吟中慢慢染上了泣声,眼泪也从眼角滑落下来。
“糖糖,为什么要哭?”耳边,想起温柔的女音,低醇的让人迷醉:“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快乐……你现在正需要这个,不是吗?”
女人细致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把我的眼泪抹去,我好像是在沉沦前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呜咽着祈求:“不……我不……让他们都走开……我不要……”
“他们都是技术熟练的人,会给你最顶级的快乐的……糖糖,放松下来,靠压抑来抵抗你体内的药,根本行不通,你只会一直徒劳的被煎熬。让他们给你,你就不会难受了……”
我知道,我知道压抑根本不可能……可是……可是我……
没错,我算不上什么贞女……我上辈子经历过的淫乱生活,对无数人来说简直无法想象。然而,那些都不是我主动选择的,我陷在那个肮脏的圈子之中,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为了向上爬,才会去做那些事,做的越多,我就越自暴自弃,越拉低底线,到最后把自己完全浸没在那片腐败之中。在那段曾经的生命里,我得到的东西,让多少人艳羡不已,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所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出太多,也重要太多。
正因为有那段不堪的记忆,我才非常清楚,那些毫无情感的、只为作乐或某种目的而与随便什么人发生的性交,是多么的丑陋。当身体从欢愉中沉淀下来,剩余在意识中的,只有绝望、自厌和苍冷,那些感觉清晰的提醒着我,自己是完全失去希望的生命,不,连生命都算不上,就是块烂肉,放弃生存的尊严,让那些人对我为所欲为……
我现在重生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毫无指望的我了,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不能让我的心再次腐烂……也许我这就叫虚伪吧,明明已经与乌瑟,与戈亚,与雷昂都有了苟且,可是,他们和那些人都不一样的……他们不是没有感情的淫交对象,不会让我在清醒后觉得自厌的无法存活,他们都只会对我好,我知道,我都清楚的……
“呜……不……我不能……”在那些火热的抚摸与亲吻之中,我哭泣起来了,哭得那么娇弱,惹人爱怜:“救我……呜呜……爹地……哥哥……救我……我不要……不要……”
第94章爹地给的自由父王是(狄安娜)|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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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爹地给的自由父王是(狄安娜)第94章爹地给的自由
我微弱的哭声从男人们的包围里传出来,在中庭里飘散。葛黛瓦听了,微微楞住,然后无奈的笑了。
“哎呀呀……搬出来了两个不得了的人呢。这样一来,我可也不敢再往下继续了……”
她说着,拍了拍手,示意那些围绕着侍奉我的男人们退下去。男人们虽然已经都被我情动的样子撩拨的血脉贲张,然而他们毕竟是葛黛瓦所豢养的男宠,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离开了中庭。
我的“贞操”算是保住了,可对此时的我来说,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淫欲在我体内疯狂翻腾,我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呼喊着“想要”。我在软垫上翻来覆去,觉得自己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在我身边的葛黛瓦叹了口气,低语:“明明难受成这样了,还这么倔强的不肯屈从吗……不过,真的好可爱……怪不得陛下和雷昂都对你……”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到她说的是什么。她轻轻摇摇头,从旁边端起一杯酒,往里面滴了几滴药水,然后她把酒液含入口里,俯身,红唇印上了我的,把那液体哺入我口中。
“也许没办法缓解你体内的欲望,至少,能让你轻松些,在沉睡里挨过今夜吧……”
在她飘的越来越远的声音里,我的意识逐渐昏暗,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整夜,我睡得人事不省,竟然真的没受淫欲春梦的折磨。第二天当我睁开眼,已经是躺回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我在回神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身体,还好没发现过行淫的痕迹。可是我仍然不敢确定,跳下床,立刻就想跑去质问葛黛瓦一番。
今天我的脑袋格外昏沉,脚步也不稳,我好不容易才穿好衣服,被蕾蒂扶到餐厅。日头已经老高了,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窗里射入,把早餐厅照的亮堂堂的。葛黛瓦早已优雅的坐在了餐桌边,见到我,便露出一贯的平稳随和的笑容。
“怎么样,睡得还好吗?”她问。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她的模样,我本来只有五分的气便泄了大半。我也坐下,鼓着小脸,瞪着她不说话。
葛黛瓦神色并无一丝尴尬,如往常一样,殷勤的招待我早餐。可我一直不肯开动,过一会儿,她也无奈了,柔声劝:“吃点东西吧,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还服用了药物,现在空着肚子,会很不少受的。”
她不提昨天还好,一提,我的气就又冒上来了。
“昨天晚上,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一晚上连梦都没有?”我问:“还有,后来你还有没有让人对我动手动脚!”
“给你吃的是强力的安神药水。”她回答:“这药用多了会产生依赖性,对人的损害极大,所以我一直没给你。昨天是被逼无奈,才给你用了一次,以后决不能再让你碰了。你既然已经没了意识,不会受身体煎熬之苦,我自然也不会再让人碰你的。”
她声音温和,含着对我的爱护。我最抵抗不了这种温情攻势,气势上一下又扑灭了不少,强撑着才能继续质问下去。
“你……你为什么让他们……”我脸不禁红起来,有气愤,也有羞涩:“他们怎么敢对我……”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