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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穴刚空了一下,因舍不得而紧抽的厉害,一下又被填满,更是变本加厉的把那新入的巨根绞上。
耳边响起一声闷哼,也不知道是谁,现在的我,都不知道是谁在前,谁在后了,我只沉沦在两具结实宽阔的胸膛,四只强壮的手臂,吹在我皮肤上的火热气息……刚塞入进来的巨物开始了动作,又抽又捅,滋滋作响,我细腰来回摆动着,与他迎合,又是不知多少下,那东西再抽出去,另一根紧接着顶入进来。
这真是扎扎实实的跟两个男人做爱。两根男根你出我进,你退我上,越来越熟练,有时候连我都觉察不出换人的间隙了。而这个时候,两人不同的形状也特别分明,我只感觉时而巨胀,时而又沟壑凸显,两人还都那么硬大,来回交替,把我操的真是魂不附体,欲仙欲死了……
乌瑟和戈亚此时也都爽到忘我之境了。我雪躯绵软细腻,面团似的随他们揉搓,在他们之间上上下下,下面的穴儿则紧紧滑滑的,把插进来的巨根水唧唧吸着不放,明明被两个人的插了这么久,仍不见松,反而越来越紧了似的,等到乌瑟再入进来时,被吸的全身肌肉绷紧,气息都顿住了,差点就当即缴枪,溃败在我两腿之间。
他挺住那一刻,舒出气来,大手掰开我的大腿支着,试图让我的穴放松一点:“宝宝……别咬爹地……这样爹地撑不久……听话……”
他被我里头层叠的媚肉裹紧乱吮,逼至极限,便不敢动作,大棒子卡在我体内,突突跳着。我正是尝到甜头的时候,他一停顿,我就委屈起来,呜呜咽咽的,手臂上去搂住他,毫无意识的哼哼着撒娇,下头小腰扭摆套他,穴鲜明的抽动,蜜液盈盈。乌瑟牙都咬紧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宝宝……乖乖的……这不行……唔……爹地要被你吸干了……”
我不开心的嘤嘤咛咛,好像故意跟他唱反调似的,不让我吸,我下面偏偏水润润的绞紧,抓住不放。乌瑟放声喘息出来,知道自己真是撑不过去这一关了,他那引以为傲的耐性全盘崩塌,巨根硬胀到了极限,撑的我咿呀直叫,搂紧他的肩膀,腻声求:“爹地……操我……”
“妈的,要人命的小丫头!”他狠狠吐出一句,一把托起我的后腰,让我迎向他,同时腰下发力,在我腿间急速顶送起来。
我的呻吟徒然拔高,被那迅猛的攻势撞的断断续续,泣音连连。我的大腿被身后的戈亚接过,大大扳开,前方,乌瑟扣住我的腰,摆胯迅猛顶送,肉体撞的啪啪作响,硬胀的大鸡巴在我穴里来回抽撞。我蜜穴疯了似的紧缩,而他咬牙挺住,已经不考虑什么持久了,只顾眼下这一刻的极乐。没有多久,他便濒临极境,硬梆梆的大鸡巴在我内里胀大乱抖,激的我呀呀乱喊,一个劲儿的摇头,接着热烈的浓喷发,而我也猛然冲上高潮,穴拼命抽动,简直像要榨出他每一滴华那般。乌瑟正射时被我绞紧,虎躯紧绷激颤,爽到登峰造极,即使性格坚忍如他,都忘情的吼出声来……
“啊……啊……”我俩的剧烈的喘息交织在一处,回荡在卧室中。他体壮盛,又被我逼迫,这次射又久又多,健壮的身躯在我两腿间抖顿,塞着我射入大量浓浊,把我蜜壶灌得满满。我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是忘情时,后头的戈亚却等不了了。他那根巨柱早已硬到极限,高高挺起,在我柔腻的身子上乱蹭。等到国王登了顶,他立刻扳着我丰满多肉的臀,向后拉去,将我从乌瑟的大鸡巴上拉下来,就连这时,我的穴还在不停的吸绞,边嘬边将那粗长吐出,被那大龟头两侧凸出的棱刮过内里,刺激的哆嗦不止。而乌瑟正在射尾声,那龟头离开我穴时,上下弹着射出最后一波浓白,又热又稠,带着浓烈的情欲气味儿,全喷溅在我两腿间和腹部上。
这边乌瑟高潮绝顶,后头,戈亚急不可耐,大鸡巴硬似钢铁,胀大的不可思议。他大手抓紧我的胯,手指陷入我柔软的皮肉,把我往后一扯,虎腰向上猛顶,一下就把我那湿莹莹的蜜穴捅穿。
“呜呀呀呀!”我猛然仰头,尖喊出声。戈亚可不管其他,按住我的小屁股,从后头噼噼啪啪的咬牙猛干。我双腿并着,更觉得他又粗又大,又慌,又舒爽,自己想把腿打开,又没力气,只有那水嫩的蜜穴疯了似的抽动,蜜水横流,嘬着他层叠吸绞,没有多久,就把他逼上顶峰,他粗壮的手臂紧,把我整个搂紧怀里,庞大的身体将我全包住,腰最后往上一撞,巨根直杵我最深处,剧烈抖动着,射出无法想象的大量浓。我被箍在他的胸膛中,被火热的雄性气息包围,一下被顶上高潮,想挣扎又被困住,只能在他怀里痉挛颤抖,溃不成军。他野兽的本能暴发,压制禁锢住我软嫩的身体,全身肌肉因兴奋而块块隆起,硬梆梆的大鸡巴全捅在我里头,射时还在一下下的上顶,捅我那紧抽水嫩的蜜穴,直到被我榨出那巨棒里最后一滴,一点不剩……
第147章春日假期父王是(狄安娜)|popo原市集"
第147章春日假期父王是(狄安娜)第147章春日假期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冬日走到尾声时,“不可说”的秘密似乎已流传在宫廷内外。搞笑的是,这个扑风捉影的传言并没有带来多大破坏力。有曾经的淫国索多玛在前,那些糜烂与残酷在亡国之后还每每令闻者震惊,相比之下,这边区区一个3p而已,当个八卦都还嫌不够格。
更何况,乌瑟与戈亚一起开拓了和平盛世,让万千百姓能安居乐业,这功绩足以流传千古。如今整个王国对乌瑟的敬仰已经上升到个人崇拜的高度,就连在酒肆娼寮中说上两句国王的闲话,还要遭人白眼。于是“国王与兄弟共用一个情妇”这种话题,又不够劲爆,又没有受众,扑街的无声无息。
反正对我来说,流言什么的根本无所谓,我自小到大都是丑闻本体,早都习惯了。我只知道,这一阵我过得甜蜜极了。这么多夜晚,我再也没有单独睡过,有时晚上到乌瑟的卧室,有时戈亚半夜遛入我的房间,至于同时与他们三人淫乐,更是常有的事。这不光是肉欲,更多的,是情爱的满足感。我的感觉,就好像在跟他们同时恋爱,夜里紧紧相拥,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