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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妙手回春。”方谬说完揉了揉方严的脑袋。
方严突然有些不适应地缩了缩脖子。这个动作他经常对sub做,他今天也是头一次被别人这么安抚。
两个人在办公室将就了一晚。竞标的事情还是需要方严自己去完成,方谬最多算陪同。在入场处,方严又与寰中的人碰了个正着,方严头也不低地走了。
最后的结果果然不出方谬所料,天方还是没能成功拿下来。但是方严的表现落落大方,还挺自然,虽说最后没能比过寰中。
但方严整个人状态有些不太对,方谬并不想很尴尬地去安抚方严。车里的氛围一下又冷了下来。方严其实也挺纳闷,怎么每次两个人一到车里,必定有这么一段尴尬的时间。
“今晚有安排吗?”还是方谬先开了口。
“应该……没有……”
“那行,回去把这件事情的尾巴处理掉,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方严有些摸不着头脑:“啊?去哪儿啊?”
“styay”
styay……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我估计你从开始准备上元的案子开始,就没再出去玩过吧?”方谬特地在“玩”字上加重了语气,搞得方严有些不好意思。
“今晚带你去放松放松,抛开公司里这些事情,我都快忘记了我们都是dom”
一些不尴不尬的画面迅速浮现在方严的脑海里。dom,方谬是拿这个理由拒绝他的。
第07章
styay的人流量还是一如既往,其实多半都是些熟悉的面孔。方严其实很少会去这个地方,方谬说他的那句“你不适合做dom”,从某些程度上方严是认同的。
方谬带着方严到一个卡座里坐下。方严没什么话可以说的,两个人一本正经地来玩,他倒是有些放不开手脚了。
方谬随手接过服务生送来的酒,也递给方严一杯。方严突然有些局促,对于酒这个东西,在方谬的教导之下,他基本上不碰了,除了一些重要的场合。
方谬又笑了一声:“一杯香槟而已,度数很低的,没事。”语罢,他把杯子塞到了方严手里。方严轻轻抿了一口。
方谬突然很轻佻地吹了个口哨,方严顺着他的方向,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卡座上。那里聚集了两三个dom,方严只能看见一个sub跪在中央,并且他的双眼被黑色的绸带蒙住了。围绕着这个sub的几个dom突然有所动作,依次顺手抚摸了一下这个乖乖跪着的sub。方严注意到有一个dom一直坐着,没有什么动作。
方严看不透他们要玩什么,一旁的方谬倒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像是有人给sub下了什么命令,只见他径直爬向了那个没有丝毫动作的dom。几个dom都笑了起来,方严这才看懂,是蒙着眼睛找到自己的主人么?真是恶趣味,他暗自腹诽。
dom为sub解下眼睛上的绸带,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上来,sub很顺从地爬了上去,依偎在dom怀里不出声了。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方谬开了口。
“可是这个游戏,确实很无聊。”方严重又回视线,不再去关注那些人。
方谬又举起酒杯往自己的唇边靠去,喝完一口,才重又看向方严说道:“我就说你不像个dom。”
“dom的触碰对于sub来说应该是很敏感也很珍贵的。”
“在主人没有触碰他的前提下,能做到这一步确实很棒。”方谬话里的赞许不言而喻。
“你很喜欢那个sub吗?”方严刚刚开口便后悔了,这话听起来怎么有几分酸气?
方谬又笑了,他拍了拍方严的肩后开口:“温顺乖巧的sub,哪个dom会不喜欢?”
方严又将视线投回那个sub身上,他仍乖巧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似的,他悄悄抬起头看了看,正好对上的方严的目光。方严却先一步回了视线。
之前由于绸带的原因,方严看不清那个sub的五官,刚刚对视的片刻,他记住那双眼睛,很好看,和自己一样的一双桃花眼,更衬他整个人乖巧可爱。
方严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危险的想法,为什么我不能是他?为什么我不能得到他的赞许?他端起酒杯,把这样荒唐的想法带着香甜的酒一股脑咽了下去。
方谬又和方严聊了许多,方严发现他和这个dom叔叔的想法确实差异很大,两个人又一度陷入了很尴尬的局面。
“方谬。”有个人和方谬打了个招呼,方严只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得很,回头一看,果然是宋辞。
“方严也在。”宋辞也一同和方严打了个招呼。
方严其实挺吃惊:“宋辞?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辞笑了笑,方谬先开口替宋辞回答了:“宋辞是这里的老板。”
方严的脑子有小半晌转不过弯,他有些难以想象上次酒会上举止谈吐得体的宋辞,竟然还经营着一个bdsm的club。
方谬示意让宋辞坐下来,宋辞挑了个边缘的位置坐了下来。方谬似乎和谁都可以聊得开,没多久已经和宋辞侃侃而谈起来,方严插不上话,只能在边上干坐着。
他又开始悄悄打量起宋辞起来,一身休闲的白衬衫又改变了他整个人周身的气质。加上额前没有刻意梳起的头发,方严觉得宋辞像个尚未走出学校的大学生。他这才注意到宋辞脖子上有点异样,定睛一看,竟然是个黑色皮革制的项圈,说是装饰未有些太夸张。
两个人的酒杯都空了,方严重新端过两杯,谁知宋辞正好挪了一下身体,浅色的香槟全数泼在了宋辞背后。
方严急急忙忙站起,想为宋辞擦拭。他听见宋辞轻微的吸气声,再往他背后瞥一眼,一些斑斑驳驳的伤痕透出了湿透的衬衫,方严眼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痕迹,被鞭子打出来的,看样子下手的人还挺狠。
方严和宋辞道了歉,宋辞摆摆手,说了club里面的房间有备用的衣服,便向方谬方严告辞,走了进去。
“方谬……宋辞他,为什么要带项圈。”方严还是按捺不住那点好奇心
“他啊……大概是为了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其实不存在的归属感吧。”方谬望向宋辞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里竟然透出一点心酸。方严没再去追问宋辞背上的鞭伤的事情。
两个人小坐了片刻之后都离开了,说是解压放松,其实方严觉得根本就是徒劳。方谬依照惯例,把方严送到家后便回去了。
方严打开家门,只觉客厅里有点异样,定睛一看有人跪伏在沙发上睡着了。方严一拍脑袋,今天又是和陆以约定的日子,他最近已经爽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