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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带着液体的手在他乳尖上摩挲,那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方谬把之间的粘液全数抹在了方严的胸前。
方严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茎身轻轻抖动着,方谬咬上他的耳垂,轻轻说:“你可以射了,奴隶。”那带着气音的话语像是挑断了他脑中那根弦,他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方严射了出来。这回他真的跪不住了,跌坐了下来。
方谬扶起气喘吁吁的方严,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除去惩罚的原因,他今天给方严的要求真的有些苛刻。
从浴室出来方严似是仍未缓过来,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方谬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拍腿,方严跪下,把头枕在了方谬的膝上。方谬的手指伸进方严的发间轻轻按摩着。
“方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的……先生……”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方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是我挺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们家经常会举办一些宴会,来的不是权贵就是名门,可能他们本身就有些这样的癖好吧……”
方严的声音更加轻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我有一次放学回家,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两个男人在做……那种事……”
“我本应该很快就跑开的,可是我偏偏往那里瞥了一眼,被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他像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表情更狰狞更痛苦了。”
“那张脸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了……”方严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看样子童年的事情确实是令他很痛苦的回忆。
“然后每当我有这方面的念头,我总会想起那张痛苦的脸……”方谬的动作更轻柔了,他甚至缓慢地抚上方严的背脊。
“你知道的,纨绔子弟总有办法接触到这样很新奇的东西,我接触到了bdsm,我发现只要sub在我的动作下有着那张脸一样很痛苦的表情,我好像可以从中得到快感……”方严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谬没有料到,方严进圈子的初衷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年少不更事的行为,竟然影响到了这个小侄子的一生。方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轻轻摸摸方严的头说:“你做的很好。”
那话语很温柔,方严笑了。
第11章
下午,方谬只带着方严做了一些基础的训练,并没有过分地去苛责他什么。晚上也是早早地让方严回了房间。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方严留在自己房间里过夜。一是方严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二是他自己也想睡个好觉。
方谬今天似是格外地体贴,他敲开方严的门后,递上了一杯热牛奶,方严有点受宠若惊。方谬察觉出了方严的不自在,接过空杯便离开了。
牛奶很甜,喝完之后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突然又躺回床上,方严只觉得浑身不舒坦,翻来覆去许久难以入眠。
白天的画面又一点一点钻回他的脑海里,方谬很难得会有那样不太正经的笑容。方谬的双手干燥又温暖,就那样抚过他的躯体,他甚至在最后关头咬住了自己的耳垂,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头皮漫过四肢百骸。方严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慢性的神经毒素,侵袭他的全身,他在上瘾,他在沉溺,他甚至无法自拔。
即使方严自己想要极力去否认,方谬帮忙的一次让他体会到了至高的快感和愉悦。方严伸出手又想要去抚弄一下下身,奈何白天连续泄了三次,这会儿那处任他拨弄几下也没什么动静。他重又翻了个身,似是美滋滋地入了梦。
隔壁的方谬也没有早早的睡下,他靠着落地窗点了一根烟。事情总有点不朝他的预料方向发展,正如他根本没有想到方严会为了他走到这一步。横亘在他和方严之间的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
初秋,外头的风有点大,吐出的眼圈有些不成形。方谬又深吸了一口烟。他本以为方严这个人应该会像一块木头一样无趣,可白天的训练俨然激发出了他另一面的东西。方严,着实有些迷人,无论是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东西,还是压抑在喉间低沉的呻吟,确实就在不经意间挑起了他的情欲。方谬吸完一支烟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清早,方严还是得负责叫醒方谬。有了昨天惨痛的经历,这次他只在门口敲了敲门,又走进去,用正常的方式叫醒了方谬。随后,方谬去一楼准备早餐,他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等候。
餐桌上一时有些沉默,只是偶尔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方谬放下手中的碗,淡淡的开口:“昨晚,哪只手碰了?”
方严捧着牛奶的手抖了抖一抖,险些把牛奶洒到了地上。
“左……不……右……不对啊,我碰哪儿了?”
“不打自招。”方谬瞥了他一眼,方严自知瞒不过去,只得先行服个软。
“先生……您……您怎么知道的?”
方谬把盘子里最后一块蛋夹给方严,说道:“我猜的,只不过,不巧被我猜中了。”
方严愤愤地吃掉最后一块煎蛋,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方谬不再过问,把桌上的碗碟全部拾了干净。
两个人重新回到调教室,方严乖乖地跪好,今天他是真不敢造次了。
方谬从一旁的架子上又取了点东西下来,方严没敢抬头看。
“方严,我再问你一遍,昨晚哪只手碰了,别再和我装傻。”
“左……右……不对……好像是左……又好像是右?”结句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疑问,方谬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是,左右都碰了。”方严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偏偏又不敢多说一个字。
“把手伸出来。”方严伸出了双手,之间方谬手中已经举好一根藤条。
“左右手各五下,只是你未经允许擅自触碰那里的惩罚。”
方严其实不太愿意,打手掌心,不是对付小孩子的把戏吗,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方谬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方严犹犹豫豫地抬起了头。
“不愿意是吗?既然你觉得不是手的错,那就是那儿的错了。”方谬放下手里的藤条,从一旁的桌子上换了根东西回来。那根鞭子和马鞭的构造很像,只是头部是一段更软更长的绳制物。
“腿分开。”方严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选择服从,dom的命令没有回的可能。他乖乖分开了双腿,性器软软地垂着。
方谬手腕轻轻一挥,鞭子已经落在了脆弱的性器上,连带着大腿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方谬下手很轻,但对那里也是不小的刺激,一道红痕格外明显,方严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估计心里害怕得要命。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在没有您的允许之下擅自触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