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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阵刺骨的严寒似乎已经融进了自己的血液里,然后他的身体缓缓回暖,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他的丹田之处涌出,他感觉自己似乎有用不完的力。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他整个人似乎都脱胎换骨了。
而身边的动物们却比他们俩敏锐多了,早已察觉到了司徒竞身上的变化。
当他们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原本如图见了花蜜的蜜蜂、看到肉的狼般围绕在他们身边的那些怪异动物,早已不知所踪。
如果他们早点察觉的话,就会发现那些动物被司徒竞身上的味道吓得魂飞魄散,避之唯恐不及。就跟对待对岸的那头陆地霸主一般。
虽然有点诧异,但初征更关心的还是自己哥哥的安危:"你真的没事?没有哪里不舒服?"司徒竞还是摇头。
初征不太相信:"可是你的眼睛……"
"?"司徒竞不太理解地看他一眼:"怎么?"
被那双金身地眼睛盯着,不知道怎么地,初征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身体的本能叫嚣着赶紧逃命,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被哥哥搂着的双臂。
因为这个小动作,司徒竞不觉皱了皱眉。
初征也发现了哥哥的不快,可他真不是故意的,那完全是身体的本能。他只能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哥你真的没事?可是你眼睛变成金色了?"司徒竞闻言似乎也感到又些诧异,但他依然表现得很镇定,只是走到湖边,看了看湖面上自己的倒影。
果然,自己的双眼改变了眸色。除了外表上这个肉眼可见的改变,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还发生了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这未必是坏事,因为他能感觉自己体能正蓄积着浑厚的力量。
在现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拥有绝对的力量才是保护好弟弟,让他们能够平安活下去的最大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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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征将晒干的茅草在石床上厚厚地铺里好几层,然后大字型躺在上面,满足地叹了口气。
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们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这片密林比对面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更适合他们生活,这里气候温暖宜人,草物丰美,易于捕捉猎物。
而且奇怪的是,这里的大型野兽似乎都很害怕司徒竞,明明它们的体型都比他大上许多,有些甚至是他的四五倍,但老远闻到他的味道便惊慌四窜。他俨然成为了一方霸主。
这让他们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只是司徒竞每次单独外出,都要在他们房子外面绕一圈,流下唾液和尿什么的。虽然初征也是一个糙老爷们,并没有什么洁癖,但也还是感觉有神,这是野兽全地盘么?
原本他们刚到这里的时候找了个山洞住了几天,发现实在受不了里面的潮湿和阴暗。兄弟俩用了将近一个月合力搭了一间茅屋。初征这几天都没有跟哥哥一起出门捕猎,而是留在茅屋里布置新家。
躺在干燥软和的干草上,初征开始走神:要是再铺上张兽皮就完美了。不知道哥哥今天会捉回来什么猎物?要是大型的皮毛漂亮点的就好了,他就能缝一张床单。被子就暂时不用了吧,反正现在天气也不冷,而且跟哥哥搂在一起睡可暖和了。
一开始在山洞里住的时候,一到夜晚,里面就会因为潮湿而变得阴寒非常。初征冷得将身体缩起来,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翻来覆去睡不着。
司徒竞没办法,只能搂着他,两兄弟用体温互相取暖。
一开始初征还有些扭捏,毕竟他都长成一个大男人了,不再是小男孩,这样被搂着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这里反正也没别的人,没人会取笑自己。而且哥哥小时候也这样搂过自己睡觉,这种感觉真的好怀念,好安心。最重要的是,哥哥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就连硬邦邦的手臂枕头,他都已经习惯了。
现在就算他们已经搬到茅草房居住,晚上仍然是两兄弟相拥而眠。
躺了一会,初征开始生火,将昨天剩下的猎物拿出来切块入锅炖煮。
司徒竞扛着今天的猎物回家,老远就能看到茅草屋外升起的袅袅炊烟。推开院子里门,将猎物扔在地上。
弟弟立刻就笑着迎了上来:"哥,你回来了?"
简直就像是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这一瞬间,幸福感油然而生。司徒竞想,哪怕以后他们回到原来的世界,各自过上天各一方的生活;哪怕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要拥有这段时间的回忆,也能让他满足地过完今后地人生了。
"卧槽,哥你是越来越能干了,这大家伙够我们吃一星期吧。"而且还真有漂亮的皮毛,晚上他们就能躺在柔软的床上了。初征心里乐开了花,一时高兴,冲上去就在他哥腮帮子上啵了一口。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司徒竞那张坚毅的型男脸上,竟然沁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去!不是吧哥,你这么纯情啊?"初征有些意外的同时却竟然还觉得他哥这样有点萌。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刚刚那一下,他真的只是一时太高兴了,而且哥哥又不是外人。大家都是男人嘛,又没谁占谁便宜。在篮球比赛的时候,如果跟队友配合得天衣无缝进球得分的话,队友间也会偶尔来上一口,有些时候甚至还是全部队友冲上来一人一口的啃。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啃的他。
因为弟弟的调侃,司徒竞的脸色竟然有升温的趋势。
这下初征是真的奇了:"不就是亲了一下么?别告诉我你没跟妹子亲过。再说我们都是男的,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平常进了球太兴奋了,我们队友间也偶尔会啃一下脸,这有什么的啊。"这一下,司徒竞的脸是不红了,但却有了变黑的趋势。他也不搭理初征,径直走到里屋洗手吃饭。
初征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又是怎么了?这速度,川剧变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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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了一半的时候,初征突然放下了食物:"我,哥我不舒服,出去大便。"说完,他脚步蹒跚地小跑出去。
初征蹲在湖边,把裤子脱了,却并不是在大便。事实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大便了。一点要排泄的欲望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每日傍晚,都有一些不明液体从他的后穴排出,弄得他整条裤子都湿哒哒的,简直就跟尿裤子一样。与此同时,他会感觉后穴瘙痒难耐,肠肉不受控制地自己在蠕动,好想好想要……
想要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但是模糊的意识却控制着他的身体,手指揉按着红肿穴口,沁着一丝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