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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上架了副今年最新款的墨镜,手里随便挑了束百合花捧着等人,蒋东原出来时,也不知是巧合穿的衣服和她今天的特别搭配,不明真相的还当是一对情侣。
当时康洛没注意到后面出来的秦仲霖俩口子,看到蒋东原就把花递了过去,被大帅哥一个热情地拥抱:“你真准时。”他赞她时间好。“这束花很漂亮,你怎么知道我爱百合?”
她不知道他爱百合,她只知道他爱送女人红玫瑰与黄玫瑰。“听说百合花象征友情,我觉得特适合我俩。”
“百年好合?也用来送新婚夫妇,你在暗示要跟我当夫妻吗?”他却挑了另外的含义。
两人打情骂俏,迎来后一步出来的秦仲霖,看到邹小鸡来接机,尚宝宝当时俏脸就不自在了。她是个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人。
倒是秦仲霖,都快半年没见了,也没露出一丝讶然,境界真是越来越高了。
淡淡颔首后,回诧异的视线,望向蒋东原,他装傻地耸耸肩,搂过她腰往机场外走,嘴上还说着:“我发现你长胖了,腰上有肉了。”说着捏了一些腰肉证明。
“被我继兄养胖了呗。”“我还以你怀孕了呢……”他打趣。
她皮笑肉不笑:“我还年轻,可不想这么早就有堕胎史。”
他笑得吊儿郎当:“怎么会想到有了就一定会堕掉呢?生下来又是一个大美女或者大帅哥了。”
她嘴角一抽,刚要找话反驳时,落在他们后面一步的秦仲霖开了口:“东原,和我们坐同一班车吗?”
“不用了,我决定住小鸡那,让她尽几天地主之谊带我逛逛,顺便省点住宿。”
“蒋大少你还用得着省那几百块钱呀?抽根烟都在里面了。”康洛反讽,可没答应要招待他住她家啊。
他回头嬉皮笑脸问:“难道凭咱俩的交情,在你家借宿几天也不成?”也不待康洛继续说,半拖半拉地带向出租车旁边,开了门把人推进去。“仲霖,电话联系,拜拜~!”
出租车启动后,蒋东原回了放肆的手脚,一脸君子样说:“你跟你继兄一起住的吧?就在旁边给我找间酒店住吧。”
“你怎么跟秦仲霖住一起?”康洛奇怪了。拿这男人当朋友,还真的不能完全松下防备,又是吃人手软,他大爷要让她找房子她也不能说不干。突然间觉得脑子有问题。干嘛接受他每个月的五十万?!
这个贪财的个性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呢……
心里打了个寒颤,又看蒋东原嘴角含笑盯着路边看得津津有味,仿佛第一次来上海似的。“仲霖他要在上海出差,顺便和尚宝宝看看婚纱。你到消息了吗?他们决定在七月结婚了。”
“……”这可真是个惊人的大消息啊!
还是那个官二代08
说来秦仲霖到底是怎么答应了和尚宝宝在夏天结婚的,这除了当事人不得而知。蒋东原避而不谈,让康洛心里有点阴影。他这个男人两年来的相处,再加上邹小鸡一年的记忆,统共三年已算不少的时间了,这男人,往好里说就是个大少爷的脾气。往坏里说,那就是从骨子里都阴着呢,要说他背叛好兄弟真出事了也没人会怀疑他不是那样的人。
从她和他成为“情侣”那时起,他的个性就让她越来越不了解,以至于到现在,她更是不曾了解。他变得琢磨不透,每一步行为每一句话都让她心惊。
可惜了,康洛当时为钱而蒙蔽了理智,等想到这个现况时,他步的局都成了定局……
到她家附近的一家酒店,这里一片片中档小公寓,酒店也是四星级的,安排了蒋东原订好房间,他便拉她去先吃饭。她说飞机上不是有供应午餐的嘛,他回答说机餐,太难吃了。
也就好呗,朋友的定义就是在对方有需要时尽力配合。康洛是有职业道德的。
结果那下午蒋东原拽她到处逛,全将她当成上海人般充当向导,可惜她也才来三个月,到最后还是他更熟悉这个城市。她被他拖着到处走,晚上十点了才放行,还笑眯眯地说明天继续。
她累得想倒头就睡,小包弟弟不是常常会回来,家里也就她一人,倒每天会定时定量给她打通电话。今晚打了电话来她也没告诉她蒋东原来了,简单几句结束后洗了澡就倒头睡了过去。
此后两天,蒋东原都拉她到处跑,像个十足的游客想要贪婪的把这个城市繁华地段尽眼帘,看他那股子激情尽儿真不像来工作的。
说到底,他来上海干什么?她也不了解啊……
当了四天不衬职的“向导”后,蒋东原终于去办他的正经事儿了,说什么要先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准备从基层干起,为以后继承自己父亲的官职铺路。
所以,这男人要在上海呆一年呢,最少。
蒋东原再回来找她是一个星期后,说工作有着落啦,拉她去庆祝,去酒吧,两人点了几瓶洋酒外加一打啤酒。
“今晚不醉不归!我没见你醉过,今晚,没醉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说起喝酒,康洛的自信心从来不怕,冷笑反唇:“我看到时候出不了这个门的是你!”
两人就开始拼酒,各种酒混在一起喝,当开水灌似的。
结果,第二天起来时,就是两具赤裸的身体瘫在酒店的床上。
酒后乱性?!
不对,仅仅是阴谋已久罢……
蒋东原还是那个蒋东原,康洛最初认识的那个蒋东原。这一年来的嬉皮笑脸只不过是一张薄薄的假面具,就和她顶着“康乐”的面皮一样。区别只不过,一个是看得着摸得到的,一个是埋藏太深。
我们是爱人01
她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睡得像头猪似的。她翻身下床,少有的酒后乱性也就是和秦仲霖在日本那一次,但昨晚确实醉得太厉害,蒋东原碰她的记忆全没了。只留下身体的后遗症告诉她事实,他俩是真上过床了。
她看他睡得那样香,抓着床单盖上赤裸的身体,她已经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伤心,其实变成了麻木……和他上床了,她不喜不悲。
下床进浴室冲洗自己,他已经醒过来了,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说:“昨晚你很热情。”
她随手抓着手里的梳子扔了过去,冷声问:“你在酒里下了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