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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的一个公主,对她下命令,“给我把‘它’弄醒!”
那公主娇媚一笑,很是乖巧地趴到了男人的腿间……
没一会儿,那个小白脸便因爽快而发生了舒服的声音,又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他,赶紧闭着嘴向蒋东原哀求着。
阮阮沉默地看着。
蒋东原的嘴作了个无声口哨的动作,随后对阮阮邪笑道:“你们这些女人啊,怎么总爱上一些小白脸呢?瞧瞧,你的男人只要有个女人就硬得起来!”
阮阮沉痛地闭上了眼。
“好了。”公主乖巧地离开小白脸。
蒋东原拿出一把折叠刀,将之递给了一个保安,“切掉!”
小白脸听闻惊恐地瞪大眼,他开始挣扎,可是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阮阮终于动容:“蒋少,求你不要”
“阮阮你终于开口啦?”蒋东原一笑,笑得阴戾,“我就喜欢你开口。”
“蒋少求你不要,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个人承担,求你饶了他”
“饶了他?那谁来偿还我的损失?你知道因为你们两个差点害我的对手抓了我的把柄么?你知道你们的行为将使得这会所里多少姑娘失去了饭碗?”
“一切由我来赔!”阮阮流下了眼泪。
蒋东原拍拍手,鼓掌赞许:“这话我爱听。可是,阮阮,如果人人都用钱来解决事儿,那会所里的规矩就将不复存在了!”话锋一转,“切了!”
邹小鸡第一次看到,太监是如何形成的场景。
这还没有结束。
蒋东原捏着阮阮致的下巴,轻声宣布:“阮阮,现在该你了。”
阮阮的小脸白得像纸一样。
蒋东原对保镖下令:“挑了这姑娘的手筋。”
“不要”阮阮尖叫,“蒋少,求你不要,我会乖乖听话乖乖赚钱的”在生死面前她终究也是慌了。
可是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只是用着一副怜悯状却下达残酷的命令,“挑了。”
当一地血腥结束时,阮阮已浑身无力瘫软,而那个小白脸已是一脸的灰白。
“好了,阮阮,记住,你得偿还会所一亿元。你安心,我们会所里的客人还是有满多喜欢变态游戏的,以后捆你手了还省了绑绳子时间呢。把这俩死猪送去医院。可千万得治好了,小白脸那张脸也挺好看的,估计后面还没被开过花吧……”
蒋东原离开了。
邹小鸡吓到了。
她面色苍白地问妈妈辛姐:“他们会怎么样?”
辛姐说:“男的女的都组成情侣档去伺候变态老男人吧。邹小鸡,记住,在这里一定要守规矩,谁要是乱了规矩,下场就和这对男女一样了。”
***
康洛并不知道蒋东原何时在成都的,她已经很尽量避开与他的交际了。这颗不定时炸弹,这个残忍的变态,被他爱上的女人不知是否幸事,但她可以肯定被他恨上的人一定是世上最倒霉的事。
康洛匆匆忙忙下楼时,那为迎接她的专车早就守候在此。她坐上车后,一路上握着手机几次犹豫着给秦仲霖打电话,但到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
不要再激怒他了。
车程行驶并不久,她很快抵达一家大酒店,在黑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总统套房。
蒋东原这个男人是酷爱享受的,穿的用的吃的玩的一定要最好,绝不会委屈自己半分。想想也真是对尚宝宝真爱了,这么霸道残酷的一个男人居然舍得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兄弟。
被领到客厅时,蒋东原正在和手下下象棋。待她人到了,那下属赶紧起身离开,蒋东原问她:“会下吗?”
康洛看了一眼,“我妈在哪里。”
“不要担心,我要你妈又没用。我教你下象棋。”他说。
康洛走过去,坐到他对面,开门见山:“蒋东原,你要我怎么做?”
“你很冷静。我以为你会给秦仲霖打电话。说实在的,你要真打了,我还真的会放人呢。”他笑,眼底却没暖意。
“如果你真顾及他,你就不会绑架我妈。”她已然不相信他。
他点头:“你说得对。”
“蒋东原,如果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你会愿意接受它的真相吗?”在车上,她考虑了很久。
“说啊,我喜欢听故事。尤其是你们这些女表子的故事,总能让人升起同情不是?”他表情嘲讽着。
她心底隐约叹口气,缓缓道来:“有一个女人在她二十四岁那年,去救了一个溺水的男孩。很不幸的她死了,有个来自地狱的神告诉她,她的命还很长,为了弥补她,它让她投胎到一个濒死的女支女身上。那个女人附身进了那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身体里,那个神说,她可以代替这个年轻的女孩活下去,但只能活七年。因为年轻女孩的寿命只剩下七年。女人想要赚钱,她借着这个年轻姑娘的身子赚了很多钱。有一天,年轻女孩残存的灵魂趁着女人的不注意跑出来向老板告白,老板一直以为这个女支女在愚弄他,于是恼羞成怒想要报复。但他并不知道,在这具身体里住的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灵魂了,老板不应该将愤怒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
她很冷静地说完,然后看着他的反应。
他是冷着脸色的,在她结束时问:“说完了?”
她点头,“说完了。”
“你认为我该相信?”他冷眼反问她,但那表情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她轻叹口气:“蒋东原,邹小鸡和你相处了两个月,你前后的转变,你不可能不该怀疑的。”
“所以你想告诉我,邹小鸡的灵魂已经死了,你只是取代了她,你只是无辜的受害者?”
“不,我知道尚宝宝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但害她的人是邹小鸡,而邹小鸡已经受到了报应。”
“你想让我去杀一个病床上的活死人?”
“我只是希望你大发善心放了我妈。”
“你想让我同情你吗?你不该把你所谓的‘真相’说出来的!”他伸出手拽扯着她,她毫无防备整个前身扒在了象棋上,他凑近她的脸,盯着她的脸异常专注:“你想说这才是原来的你?”
他的声音很轻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