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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埋了个龟头肉身便不得再进入半分。
“痛!”她细眉紧皱着夹紧双腿,这具身体堪堪经过两次男人们的洗礼,秦仲霖的温柔她的情动,那初次很轻松完成。可蒋东原的强奸,纵然身体愿意接受了,但心理那一关始终逼得她无法彻底地敞开放浪。
女人若是没有爱情的肉欲,总归是无法一心一意投入沉迷的。
“md,真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嘴里叹息着淫声浪语:“这没经几次人事的小逼就是够紧……夹得真爽!”龟头被送进去后,那肉壁中传来的温热潮湿总是会要了男人的命,会瞬间丧失理智地想着全根没入,也不管女人承受与否。他狠狠掐着她的腰,重重地压着她胯沉向自己的欲物。
感受着肉柱越来越往里深入而得到的火热与肉壁自动的绞紧感,为了这被绞死的快感更是狠了命地快速推进中!
女人怎能受得了这孟浪,没湿透的肉壁内随着他的肉棍的强势进攻而被撕裂,干涩的肉与肉之间的摩擦绝对是折磨死人的痛苦。
那初初的一些情欲因娇嫩肉壁缺乏水液的滋润而发出求救。
她瞬间理智回归,双手握着拳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不要再进了!好痛!混蛋等一下!”
可恨的是那个占有她的男人却是掩不去的一脸兴奋,顾不得她的捶打与哀求,狠狠地尽根没入。对男人而言,只要一点点的湿液便足够他舒坦了。毕竟男根总处于干燥的环境下,可那肉穴若是被抢走一点点的湿液也足够流血受伤了。
男人顺利得逞后,便挺着腰开始大幅度地卖力挺耸,一前一后。每一个撞击都是沉重而急切的,每一次的抽出都是恋恋不舍的。
男人享受着握住女人那坏事的手,单手将之交握一起后高举过头。女人双手被员起,迫使丰满的乳肉跟着挺起,那高高翘起的乳房在男人腰部有力的撞击中左右上下乱荡着,形成一道道迷人的淫靡风景。
男人微眯的眼受不住这来自乳房的美丽,脖子一伸,张嘴便是粗鲁急切地吞吃起乳房来。那吃相粗俗又急迫,吸了奶头吐了乳头再啜上乳肉口腔两壁一缩,在那雪白上吮出朵朵红花。
时不时地腰间猛撞个几下,在女人被强烈的撞击中哀哀呻吟时,又逐渐地放缓速度,再听得女人叫床声缓慢下来。
那来自于原始的征服欲望大大满足了男人的心理和生理双重需求。
“再叫大声点!”当男人猛撞时,他发狠着命令着。
女人死死咬着唇瓣也止不住嘴角逸出破碎的呻吟声,啊啊啊的柔弱叫声只是单一的一个字,可声音却随男人的快慢而奏出不同的音调。
男人很快便有了数百个抽送,时快时慢的折腾得腿上的女人孟浪声不断,那声音似哭似泣着,细眉也皱得紧紧的。
他盯着身上这具因情欲而更难看的脸,可就这么普通的一张脸,却在此时让男人愈发地着迷,更深更深的渴望着要不停地占有这具身体
终于,男人释放的瞬间,他低低地粗叫着咬上她的脖子:“你的b夹得老子真舒坦”
射的瞬间,他狠狠扣着她的臀肉,那十指深深地陷入了肉里
男人与女人的床事在双方粗喘声中告一段落。
康洛绯红着脸失神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
男人捧起她的脸,恶劣地张嘴咬上这张唇,“只有在搞你时,才觉得这张脸还能看下去。”
说着便伸出舌头探进女人的唇瓣里,孟浪地汲取着她的唾液。
女人是厌恶被他亲吻的,躲躲闪闪着推拒着他。花穴里男人的物什在逐渐软化,她已经等着他的离开后去买紧急避孕药的事了。
因为分心和厌恶,亲吻的男人从情欲中完全抽离,便冷了眼,“嫌弃老子的吻?”
“蒋大少爷的吻我怎么敢啊。”嘴上如此恭维,脸上的嫌弃却明显得可以。
“老子就爱你这股子厌恶劲儿!既然不嫌弃,那全给我吞下去!”说完,全哺了一口的唾液强行灌入她口中。
康洛差点没反胃到吐了,强迫着自己把那唾液给吞下肚。真吐了,谁知道这阴晴不定的牲口怎么折磨她!
“满意了么?满意的话,就烦大少从我家离开。”康洛想抽离对方,臀刚一提上来,那软化的阴茎便顺势滑了出去。
他手一扣上她腰,再把她压到自己的腿上,捧着她的脑袋,啃咬着她的唇:“不是说了吗?今晚夜这么长,不多搞你怎么回本?!”
你tm还真当我是妓女么!
康洛怒在心头,脸上却笑开花,用唇慢条理斯地回应着他的吻,她实在厌恶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内。只是用唇瓣还能承受。
“我怕你明天起不来床怎么办……”她呢喃着。
他知道她厌恶他的舌头,在唇瓣迎上来时,故意伸舌舔那唇,弄得一唇的湿。他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可脸上却欣然着回应着:“等起不了床那时再说吧”
话落,他腰上一使力,抱着她站起来。
我纠缠你只为我爱你(h)
男人找到了大床,将女人抛向床,然后迎面扑来。如果不是身体壮硕又长相英俊,那对女人而言真是个噩梦般的存在。
原来,如同女人厌恶和丑陋的男人做爱一样,其实男人也恶心和丑陋的女人做爱吧。
男人将壮实的身体压上来时,康洛撑起身子,将丰满的胴体迎向他,问道:“我想,男人可以没有感情只为发泄欲望。其实,女人也一样吧。至少我现在做到了。”
蒋东原咬上她的唇,她的脸是寡淡的,可她的身子却是妖娆的。他很喜欢这具身子,所以说:“你说得对。”
她露出痴痴的一个笑容,那眼神里透出复杂和嘲弄,是对自己的。
康洛一直是个自卑的女人,也将永远是个自卑的女人。
“或许我该去整个容……”她在男人咬上她的乳房时,怔愣地望向窗外,那玻璃窗将他俩纠缠的身子倒映了出来。
只有她才看得清楚玻璃窗里倒映的自己的脸,那该是多么的放纵……
蒋东原抬头,盯着眼前的女人。她叫康洛,曾经拥有过倾城的外壳,可最终回归了朴实的原身。这种曾经拥有最后又失去的感受,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拥有过,至少永远也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