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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答你?想让我说,原来我爱的是一个丑陋的女人,所以我应该离开你吗?”他问她,面色平静无波。
他毫不惊讶。
她悲哀,他此刻只怕是将这真相当成了她想要逃离他的谎言了。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执着的是一个又老又丑还拜金的女人。”全身上下毫无闪光点可言。
“好。我现在知道了。”
***
女人睡在医院的最后一个夜晚,男人安静地坐在身边陪着她。
她的脸色很憔悴,她沉睡的脸很安静。当然,这是废话。
她长得仅堪清秀,谈不上丑也绝对谈不上漂亮。她个子不高,南方女子一贯不高。她皮肤很白,白得晶莹剔透,这应该是她外表最大的闪光点。
脱了衣服下,她的身材却是很火爆的。她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因为和她相处后,他没见过她的自信。
女人总该是要自信的,他调查过这个女人从小的生活环境。
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一个很普通甚至平凡的家庭。一个死了男人的家庭就如失去了主心骨,她的母亲懦弱而毫无胆识,只能干着最平凡的工作拿着微薄的工资,还有一个爱拖后腿略自私的姨妈一家。
这应该是她自卑的来源。
原生家庭带给她太多的不自信。长大了相亲的道路上也从未成功,上班了,凭着能力突出要晋升主管了,她却在某天溺水了……
是呢,她说她溺水而投生到邹小鸡的身上。
可她人仍好好的活着,仍如常地过着寻常的生活。
难道是邹小鸡投胎到她的身上代替她过日子了么?
那这一切便有了合理的解释。她把钱全部打给康洛的理由便能成立。
她们互换了身体,共享同一笔钱,同一种信息。
若她灵魂调换了,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去会所里调查,找到和她最亲密的辛姐,应该是从被一个爱玩sm的老书记弄得差点断气开始的。
从这之后,他秦仲霖认识了她,认识了这个眼睛里带着自信和狡猾的女孩。
这个邹小鸡确实有些奇怪的,他多少有听到过传言的。
曾说她是懦弱的,个性温和如白开水,不懂伺候男人,白长了那具美丽的身子。听说她爱恋蒋东原,可却被蒋东原扔给了好兄弟玩3p。
这一切他都知道。
蒋东原也无意隐瞒过什么。
将她介绍给他时,就直说了随便玩玩,身子生得还不错。
是呢,他最初也是随便玩玩的,却把自己玩进去了。
他甚至完全知道在和他包养期间她有和蒋东原搅和在一起,但那也无所谓,那时候的他还没决定要爱这个女人。
可爱上了,他就得出面阻止了。
却没料到,邹小鸡会得了脑癌……
再之后,远在成都的康洛也成为了植物人。
康洛在送往邹小鸡的医院里半年后醒来,然后和他们的生活再度产生了交集。
邹小鸡一直躺要病床里,直到死亡。
如果戏的主角是她,那么他有理由相信这个叫康洛的女人才是他爱的女人。
他很迷惑,她所谓的失忆的真假,她接近他,又是否只是为了蒋东原……
而她在后来怀了蒋东原的孩子……蒋东原也一直纠缠着她。
所以,她骗了他。
也是,他秦仲霖夺走了蒋东原的爱人,蒋东原便让她来报复。就如简辰倪一样。
年少他无法承受,但已是壮年的他,乐意接受这挑战。
“我会让你爱上我,我并不比任何男人差的。”他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不论她是丑是美是老是幼,他都会永远爱她。
两个男女在偷情
蒋东原最近干了一件大事,如果是在古代,那他一定是三妻四妾坐拥无数美婢。
他勾引了一个女人,一个比郭芝兰还要更能帮到他蒋家的权贵后代。
“你把家里的女人离了,娶我好不好?”那个长相美艳又极为富贵的女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他们在一个宴会上看对了眼,借着一次醉酒上了床。
再之后,两人便开始偷情之旅。
女人叫连玉树。幼时曾暗恋蒋东原,可却因家族利益而嫁去了香港。
“当年你不嫁去香港的话,我就会娶你了。”在床上的男女无论交流什么都是愉悦的,只要男人能满足女人,而女人能满足男人。
“所以你离了那个黄脸婆,我会帮你对付秦仲霖的。”
秦蒋两家撕破脸的事儿已经不是秘密了,整个政圈也以两家为中心开始了各自的站圈。在下届选举大会前,一方若能赢得胜负,另一方便得从中国消失。
涂着妖艳的朱红色甲油的女人痴情地捧着男人的俊脸,一脸保养致的脸蛋,一具弹性惊人的身材。不曾生育过的身子,和已经生育过的黄脸婆完全不在一条起跑线上了。
她想着这个男人想了好多年,可当初他的家世配不上她,她也断不可能有下嫁给他的可能。虽然想得发疯,却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远嫁。直到一年前,在同学会上,她付出行动,而他自然不拒绝。
郎有情,妹有意,一来二去便顺理成章的背着家人偷到一处儿去。
“还不行,这个时候如果我离了她,我爸肯定会杀了我的。”蒋东原一手握着女人的青葱玉指,深情的一吻烙上。
女人虽然不满意,却总归识得大局,“你爸爸可没你狠。”
“可我到底还年轻,还需要几年才能登上位置。”
女人从床上起来,赤身裸体,丰乳翘臀,乳房上竟戴着两个铃铛。她背对着男人开始穿衣服,“我会想办法说服我男人支持你,也会让我家族选择支持你。”
男人从她背后搂住她,在她美丽的颈上轻啃,伸手揉上那对硕大的乳房,揉得那奶头上的铃铛一颤一颤的。
“你那男人真是好品味,这么爱好sm,回头我给他送两个性奴去。”男人伸手轻扯女人的铃铛。
女人不舒坦地皱眉,虽然伤口早已好透。
她眯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扫到乳房上的铃铛时,面上闪过一丝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