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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那未来该是多么妖艳的祸水……
呵,想得略远了。
多是因着年纪大了所致,还是因着心里头舒坦了呢?
何必想那么多。
他把脸贴上女人的肚子,她睡得很熟,只偶尔会被他舔弄她身子时弄得不安宁,却仍不愿睁开眼睛醒来。
他在床事上一向温柔,她似乎也酷爱他的温柔,比起她上面那张小嘴儿吐出的言词,下面这张小嘴儿虽哑着却更美好。
他把被子掀了,宽大的被子滑落到铺着厚厚地毯的床下。初春的北京里,室内有保暖系统,并不寒冷。
他有一丝坏想着把她冻醒得了。
可这贪睡的姑娘,他觉着还是用他这根硕大的鸡巴把她操醒。想象着她娇喘着绯红着小脸儿睁开眼睛时,那瞳仁中迷情一片,那端是仅想象便又令大阳具更形硬硕了几分,一跳一跳地骚动着想钻进那美穴里儿享受着被温暖湿热而紧致的肉壁裹紧的销魂味儿……
便不由得手下动作更快了几分,呼吸也粗喘了不少。
他跪坐在了女人双腿之间,那女人的腿又长又白,丰腴而不干瘪,肉感十足。肌肤摸上去又如豆腐般细腻软嫩。
他想把玩一会儿这美腿,可小弟弟在催促了急不待要冲锋陷阵了,他便琢磨着等入得那穴里后先耸弄个三五百下解了馋后再来细细把玩。
于是把女人那两条腿儿细细一扳,忽地又想到了什么,便翻身下床,任着女人的腿失了支撑又闭拢在一起。
可能是男人走了,女人觉得舒服又或者寒冷,她翻了个身子,蜷着丰美的身子侧睡着,并一脸舒适的样子。
看起来终于可以熟睡了。
男人在衣柜里轻声轻脚地掏出两根长长的带子,还有一颗系着线的珠子。这珠子何时买的,邹小鸡还在那会儿,他偷偷买来的情趣物什。放在抽屉里都生了几年灰了。
老板说这珠子谁用谁好,拿在手上里头是空的,还发出着一点响声。
男人先把那丝带系在女人的腿上,他的动作很轻,害怕吵醒她。一左一右,绑在了床柱子上。当初他挑着这张床时,就满意极了,脑子里第一时间幻想着他得怎样把妻子用绳子绑起来,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操弄她。
谁让她是小财迷。她不是嫌躺在几百万的床上睡觉没感觉么,现在他就让她体会这上千万的床花得值不值……
女人的腿被大大地张开着,左右被绑得快成一条直线了。那稀疏绵卷的黑丛下,入目的先是一颗圆润红肿的阴蒂,直径如红豆般大小,闪着健康美丽的光泽。
再往下,便是那男人朝思暮想的阴道。深红色的阴户因为大张着双腿被强行地打开了,露出一条又细又长的缝儿来。
她的大阴唇一如她的身子一样饱满肥厚,小阴唇细细的嫩嫩的,呈红色,干干净净的,在洞口漫漫浸淌着透明而粘黏的湿液。
男人这次看得仔仔细细,他凑上了女人的阴户,手指在肥美的大阴唇上来回刮弄,也用两指拨开了阴唇,让那小而圆的肉洞子袒露出来。
他不急着伸手探入那洞,而是移向阴户之上的阴蒂。那颗红豆正遗世而独立地叫嚣着展示着自己的美艳。
他凑上了鼻子,鼻间嗅到的是女人阴户干净清甜的味儿,她的阴户味道很美。没有尿味儿的骚劲儿非常适合用来口交,他会迷得一日舔弄三四次也不会腻烦。
为了应证他的说词,他伸出了舌头,用那舌往那珍珠蒂上一咬,再一个勾舔。
女人呜咽了起来。
她圆润如水蜜桃的肥臀儿耐不住地缩退着。
她很敏感。
他只是舔了一下那阴蒂,她的反应比玩弄她的奶头还要敏感。
男人轻轻笑了,他想他可以玩弄她的阴蒂,弄得它高潮了,它一定十分敏感易操弄。
他对这具身子是陌生的,他的妻子的原身,他是值得自豪的。他宝贝儿生得其貌不扬,可脱了衣,到了床上,却是勾人男人阴的妖媚狐狸。
她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她没颜吸引男人,可她有比颜更为吸引男人的身段儿。可他才不会告诉她这个事实,让她日后随处去勾搭野汉子。
康洛这个夜里,她睡得不对劲儿极了。
她起初梦到了个草原,后来被蛇咬了。之后又梦到秦仲霖向她表白了,她如偿所愿听到他说他爱的是她康洛不是邹小鸡,她便满足极了继续沉入梦里。
可没多久,她又梦到秦仲霖在梦里弄她……
春梦了。
这感觉美极了,她空虚而渴望地张开了大腿,期待他提着那根硕物插进她的小妹妹里,为此她泛滥成灾,也不愿醒过来。
这个梦很美好,这性事儿也美极了,她才不想睁开眼睛……
男人被女人这勾魂地轻哼挑逗得再也坐不住了,他本就禁欲许久,一炮未发,他需要先泄了一枪再慢慢玩弄。
所以他觉得该插进去了。
她穴湿得够彻底了。
他把那大龟头抵到鲜红的洞口子处,一手轻捏着龟头棱子,一手按压着女人的腿根儿,尽可能让她张到最开,方便他插入。
睡梦中的美美肉儿2
他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儿地,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用鸡巴占有她那香甜柔软的小妹妹。
为此,他的腰很缓慢很缓慢地往前一挺,先是让龟头棱子慢慢的挤开那细长的阴道口子,看着那肥肉的大阴唇被缓慢撑开时渐渐扯成了圆形。
女人感觉很敏锐,他肉棍儿生得肥实粗大,洞再宽的女人也是有感觉的。
龟头棱子只进了那么寸许儿,男人便觉得内里十分绵滑,一个不留神,噗的一下,龟头整个陷了进去。
女人轻叫了声,甜美而急促的短暂呻吟,身子感受到异物的袭击时,她下意识地夹腿,腿却动弹不得,便又将那穴儿一缩,夹得男人得寸进尺地把大半根阳具都插了进来!
“嗯……”女人的头颅左晃右摇着,如蛇的细腰儿也扭曲着,未被捆绑的双手无意识地揪上了枕头。
突来的肿胀饱实感,火热的物什煨烫着阴户深处,并不是想把它弄出来,反而是受到吸引般地扭着腰,想把自己入得更进。那阳物就如同毒药,美得睡梦中的女人饥渴地接近,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