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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府的主子们又被六主子药倒了。
麒儿扫了一眼药王,竟在认真考虑要不要送他一封休书。
“哎……”群傲唯有一声叹息。
“我的陵墓还是提早动工吧。”唯一问道,“喂,你们,要不要也给你们挖个坑?先说好,老爷的坑要离我最近!”
“谁稀罕!”仕晨吼道。
云飞无语道,“小侯爷你自己留着慢慢埋吧。”
阿杰不想说话,只觉得心好累。
心如面带歉意地说,“六主子下回会改的……”
“果然要谋杀亲夫……”秦正喃喃道。
秦府的主人们要是被这三只鱼虾给灭了,整个江湖的饭后笑料够说上一百年。
周身像笼罩在暖炉之中,睁开眼时他正光溜溜地躺在秦正怀中。
“不许哭。”秦正低头含住他的双唇,直到他把眼泪咽回去才放开。
【老爷,我又闯祸了,我总是……】小林只想快些毒死自己。
要取秦府主人的命谈何容易,休说小饼子就在门外,即便没有,秦正也绝不可能让七位夫人伤到半丝一毫。
秦正笑眼看着他,“是啊,你又闯祸了。”
小林眼眶又湿了,【我没用,我除了添麻烦什么也帮不上老爷……】
秦正一口咬住他的鼻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老爷就是要你闯祸,就是要你添麻烦,否则我这个夫君是作何用的?”
这样的闯祸、添麻烦,从前的小林是不会有的。只有他真正把别人当作依赖时,他才会这般‘任性’。天知道,秦正有多想他变成这样。这个总是战战兢兢的小东西,捧高了怕他害怕,抱紧了怕他疼痛,对他一点点好他便满足不已,每每叫秦正心疼又心酸。
“小林儿,如此正好。不,还不够好。你啊,要多闯祸多给老爷来一些麻烦,老爷会更喜欢……”
小林被他啄得痒痒,笑着避开他的唇,【当真?】
“一百个当真。”说着秦正便张开大嘴,准备今晚再好好喝上一顿豆花儿。
小林捂住他的嘴,笑得左躲右闪,顺手扔了颗白色的糖丸在他嘴里。
“好甜。”秦正嚼碎了吞下去,“是什么……”忽然感到下腹一阵寒气涌上来,原本昂扬的器物瞬间去了势头。
【老爷近来要清心寡欲……】
“麒儿啊,群傲啊,夫人哪救命啊有人要杀老爷我啊!”
片刻后,秦府一片大亮。秦老爷的其他六位夫人聚集在了药楼。
“你说修炼赤炼门的内功容易使人……嗯,欲念过盛?”云飞有点说不去,这是什么鬼功夫啊!
仕晨一副了然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秦老爷连娶七个的原因?”
群傲恍然大悟,“难怪他……难怪我……”个中意思只有二主子自个儿明白。
唯一咬住扇柄惊呼,“老爷好厉害……”想起不堪回首的往昔,“不过这厉害最好不要。”
阿杰撑着仍不得力的腰,低声道,“练功一事还是先搁置吧,不恢复也好……”
麒儿想起上回的死去活来,赞同地点头,“也好。”甚好!
“一点也不好!”秦正捶胸顿足地哭道,“敢问六夫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千金……】小林搅着手指说。
“千金散尽……”云飞重复道。
仕晨狠狠咽动了下喉咙,“似乎能顾名思义。”
“千金散尽回什么?”唯一仍是没听清。
阿杰满脸喜色,只差拍手叫好,“好,这个好!”是真在叫好了。
麒儿满意地点点头,老六是万万不能休掉的。
群傲则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看得秦正最是难受。
“到底是什么啊!”秦正暴吼。
“千散尽回不来。”七人答曰。
“唯一,坑给我挖好。”秦老爷解下裤带扔上房梁。
说到攻杀克敌,秦府的六主子最是软弱无用的一个?你想要那种死法,说。
关于五主子祸国殃民“善举”的细数-1
一剂“千散尽回不来”让秦正在梁上掉了半天的脖子,麒儿几人才不得不让小林把解药拿出来。真是遗憾,好不容易有了个能制服秦老爷的玩意儿,就这般白白浪了。
解药是吃了,可元气大伤的秦老爷看来没几日是补不回来的。
见了鬼还不怕,秦正坚决不在六夫人的药楼调养身子。想来想去,懂得药理的五夫人这便最合适,更何况他的唯一这、么、的、善、良!决计不会再害他。
这日,用过晚膳后,秦老爷早早地便搂着五夫人上了榻。
过了半晌,秦正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敢问五主子,你抖什么抖!”如今的他还能干什么!
唯一窝在他怀中,探出捂出一头汗的脑袋,“对哦,我忘了,老六那药厉害得紧啊。”曲起腿往秦老爷的腿间蹭了蹭,感觉到那地方半软半硬的,顿时笑弯了眉眼,“老爷你今晚会老老实实睡觉么?”
“赵、唯、一!”要不是五夫人的空缺一时找不着,秦正真想拧了他的小脑袋。善良个屁啊,如此毫不掩饰的雪上加霜,也只有他的五夫人干得出来。
唯一爬上他的胸膛,撑着下巴笑嘻嘻地追问,“会么会么?”
秦正气极,翻身把人压下,“你别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着!”
唯一捏着他的脸皮,肆无忌惮地笑道,“除了那个……只要你不那般欺负我,你把我怎么着我也不怕。”
见他大手大脚地摊开,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秦正一把撤掉他的中衣,抚摸着滑腻的皮肤,冷笑道,“怎么,平日里老爷很让你害怕么?”
手指按在乳粒上,唯一不禁颤了一下,眼里有了些慌张,“谁……谁怕了!”
秦正低头含住半硬的花蕾,用牙齿咬起轻轻拉了起来,“当真不怕?”
“哈……”唯一呻吟一声,依然嘴犟地说,“谁怕了,反正不是我!”
“唯一,说句实话,老爷真有那么让你怕?”秦正觉得有点受伤,他这么尽职尽责的夫君,不给他颁个嘉奖令已然说不过去,怎么还这般嫌弃!
“嗯……”唯一偏开微微发烫的脸。
事实上,床笫间的事,老爷并未让他有多疼。只是……只是他不同于女子,激烈的情事往往令他身子吃不消,偏偏秦老爷每每都像是久旱洒甘露,非把人弄得一滩泥糊像是死过一回才肯罢休。明明就有七个老婆,还活像饿死的急色鬼投胎来的。
性欲是满足了,可过后回想起那魂飞破散的灭顶之感,总是心有余悸,担心下一回会不会在这榻上把命丧。届时他赵家的墓志铭如何写?真要照实写,祖宗八辈都要从坟头里爬出来。
小侯爷担忧之事,果然与众不同。
“老爷,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