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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扒下她的衣服。
外袍被丢到地上,紧接着是她的里衣。里衣里面不着寸缕,只用了一条宽的白纱包裹住了她发育良好的酥胸。白纱勒的很紧,边缘处已经深深的勒进肉里,红了一片。他把手罩在萧安荷束胸后起伏并不明显的娇乳上,掌下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
“这是跟谁学的?”释梵音在问她女扮男装束胸的事情。萧安荷并不是什么江湖儿女,从小养在深宫,除了偶尔看些闲书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她跟谁学来的这个套路。
“书里看的。”果然不出释梵音所料。
“什么书?”他又问。
“《南绡夫人》。”萧安荷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口。这本书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一直被藏在她床上的隔间里,只在夜深人静时,才偷偷拿出来,用夜明珠照着光看。要是被管教她的老宫人发现她堂堂公主居然看淫书,铁定要将她好好训斥一番。
“《南绡夫人》?”听萧安荷说了书名,释梵音愣了愣。因为但凡是个男人,对这本书都是有些了解的。
这本书写了一个关于鲛人与人类的爱情故事,可除却这些爱情故事之外,却是本实打实的关于男女阴阳交合的宝典。
里面描写之细致,想象之宏观,总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似乎是写作者真正经历过一般。
第十八章我若淫乱,你还会喜欢吗?
书中的南绡夫人是一个来自南海之南的鲛人公主,貌美倾城,肤若凝脂。和神话中的描述相同,她有着一手巧的技艺,织出来的龙绡入水不湿,且落泪成珠。
故事从南绡逃避与南海之北的鲛人王子成婚开始。她上岸化作人形,靠着卖眼泪,挣了不少钱。一个女人,住着大宅,且姿色妍丽,很快就被城中一个恶霸看上,并趁机想要轻薄与她。
于是她变卖了家宅,打扮成男子的样子,逃离了住处。半路遇到一个穷苦书生,那人高风亮节,气度不凡。
南绡来到尘世,头一次遇到如此英俊潇洒的男子,不由芳心暗许。鲛人生性豪放,无男女之防。两人很快便称兄道弟,不分你我,日日同榻,抵足而眠。
但南绡终归是个女人,曼妙的身材哪里是裹胸布能够遮挡的。她的身份很快被书生发现,自那之后,他们就过起了夜夜笙歌的放纵生活。
后来书生得到南绡的资助,上京赶考,一举得魁,成为状元。本来那书生许诺南绡,定会回来娶她。结果不想对方竟被圣上赐婚,不久后就要迎娶公主。
那书生本是不愿意,可一次惊了马,摔得失去了记忆,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等着自己的女人。
南绡得知书生成为驸马,完全忘记前缘,只当世上男儿皆薄幸,暗自垂泪。待她想通之后,便不再守着陆地上从一而终的戒条,凭借着如花的容颜,吸引了无数男子为之倾倒。
自此南绡自称南绡夫人,她富可敌国,门客无数,开放淫荡的性格更是为世人所知。
这本书字数很多,萧安荷方才看到书生恢复记忆,和南绡夫人重续前缘。据说后面的故事还牵扯到南海之北的鲛人皇室,和其他神秘的族群。
但最终的目的,却是为了描写南绡夫人和不同人燕好时的画面而已。
书中清楚的描写了南绡夫人每一次和人类水乳交融的情景,从简单的姿势慢慢趋向复杂,甚至还有将她的眼泪结成的珍珠制成情趣用品放入她体内和同有八条触手的章鱼人交媾的章节。
斛珠夫人行为放荡,应为人所不齿。可是只要看过书的女人,就没有不为她的魅力所折服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期望能和她有一场鱼水之欢的。
“你……一个女孩子家,居然看这等闲书……你……”释梵音郁结的说不出话来,一张清俊的脸红了一片。
萧安荷抱着他,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把他的距离和自己的变成负数。雪臀扭动几下,在他挺直的前端蹭了蹭。硬如顽石般的男根,微微捣入她娇小的花穴,里面的嫩肉瞬间被布料磨得刺疼又酥痒。
萧安荷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道:“梵音你若是那书中的男儿,也会成为南绡夫人的入幕之宾吗?”
“无稽之谈,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书中人。而且,我这一生只爱你这一个,已经叫我心力交瘁。”释梵音想都没想,就说道。意思便是,一个你就够我头疼的了,哪还有力气喜欢其他人。
虽有抱怨的味道,可萧安荷心里却是一甜。她那漆黑如墨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接着又问:“那我若同那夫人一般淫乱不堪,你会同那书生一样,继续喜欢我吗?”
第十九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问题有点苛刻了,此刻的气氛,无论释梵音怎么说都是不对。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突然被提到,心中还是隐隐担心。
虽然他很信任萧安荷对他的心,可他不信任燕惜墨那群虎视眈眈的贼人。
“难道光我一个还满足不了你?”释梵音上前一步,身体前倾,萧安荷被迫后仰。
两人的身体更加接近,被脱去了外袍,底下只余一条纤薄的亵裤的萧安荷,承受着释梵音粗壮的肉根钻入嫩穴的痛苦。
本就十分粗大,包裹着布料的话,更显坚硬粗糙。虽然只入了一点点,可里面的软肉被磨得通红难受,小穴里的淫液也不停的再往外面淌。
“嗯啊……”萧安荷口中嘤咛一声,娇软的如同烂泥,靠着释梵音的手,方才稳住身体。
若是按照前世那样,她的确每次都被对方入的死死的。被他弄过之后,好几日都不能好好坐着,路也不能走。
穿衣也只能穿格外柔软的丝绸,否则摩擦到娇嫩的花穴,就会隐隐发麻发痛。可里面却是痒的钻心,淫水也跟着泄个不停。
只是这般一回想,她就觉着身子受不住。前世给他的时候,她都已经十六岁了,如今她才不过十三,那处更是嫩若娇花,穿稍微粗糙一些的布料,都觉得难受,怎么能禁得住他那处的蛮撞。
要是这般被他操弄一番,只怕她要好几日都站不直腿了。
萧安荷心里,是既兴奋又害怕。心脏扑通扑通震得她胸口都疼,被束在裹胸布里的乳儿,一个个发涨发疼,像是发酵过的面团,鼓胀胀的。大腿内侧隐隐抽搐,夹着释梵音的力道渐渐力不从心。
小穴儿虽然被磨得有些疼,可禁不住想要被操干的欲望,淫荡的吐露着汁液。看南绡夫人的时候,萧安荷不止一次的感叹,她若不是对释梵音情根深种,只怕也是如她一样耐不住寂寞的人。
“梵音,不要戏弄我了……嗯,我那儿好难受。”萧安荷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