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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梵音被她弄得无所适从。不见面的日子,她的脸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里闪现,不去想都难。
“我想让你再帮我画一幅……”
“画什么?”被萧安荷放过一马,释梵音松了口气。
萧安荷在他胸膛推了一把,直把释梵音逼得往后直退。脚后跟被榻榻米绊住,加上萧安荷用力一推,他整个人猛地往后跌倒。身体倒在了铺着玫瑰紫织锦薄被上,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褥中。还未反应过来,萧安荷顺势欺身而上,一条腿跪在他双腿中间的位置,半跪在他的上方。
“画……不穿衣服的……”
胸前的束带被随手丢了出去,包裹着胸部的齐胸襦裙随机滑落下来。上面仅剩一件对襟广绣短襦,松松垮垮,中间的系带,根本不足以遮住胸前风光。释梵音由下往上的视线,很清楚就能看见对淡粉色的襟短襦下,露出两颗半圆的雪乳。
下面裙子落到床上,一大截雪白的腰腹显露无遗。萧安荷抓着裙子扔了出去,整个身体就只有一件短襦和下面一条纤薄的亵裤遮挡。踢了脚上的绣花鞋,萧安荷几步爬上床,坐在了释梵音的小腹上。
双手抓着他的手,准确的伸到衣服下面,按在她的胸前。柔软的绵乳被略微粗糙的大掌包裹,炙热的温度烫的她不禁仰头吐出一声娇吟。
释梵音不是没见过她的媚态,可每一次都被勾的神魂颠倒,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十八章那处……也能吃的下你了
“是不是大了很多?”萧安荷控制着释梵音的手,揉弄着她的胸部。她低下头,散落在背后的长发都滑到了胸前,遮住了胸前的风光。臀部从释梵音的小腹上往后滑了一些,她能感觉到,他胯间柔软的部分瞬间变得坚硬。
自从之前在释梵音书房里,两人忘情过后,萧安荷就发现了释梵音似乎对她的胸部执念不小。
回宫后,她就日日吃牛奶炖木瓜,沐浴后,让画翎帮她用油推拿。就这样一复一日的坚持着,两年的时间,真的又长大了不少。十三岁时或许还可以用纱布包着,谎称自己是个少年。而如今,怕是再怎么,再怎么藏,也没法说自己是个男人了。
看到释梵音摸到后的表情,萧安荷就知道,他果然是喜欢的。
“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萧安荷趴下来,嘴巴附在释梵音的耳畔,轻轻喘息。“那处……也能吃的下你了。”
释梵音听完,只感到右耳一阵轰鸣,一阵剧烈的声响,震得他头晕目眩。当年他就是用她太小的理由,拒绝了她无数次的求欢。如今,她真的长大了,不论是身体还是神态,都散发着介于成熟女子和少女之间的媚态。
他硬的像铁,被萧安荷的臀部坐着,无法张扬的挺直。但是粗壮的部分,被她夹在臀缝里,也是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
手掌中,她的双乳浑圆硕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十指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扣进她的乳肉中。伴随着萧安荷引导的揉捏的动作,他清楚的感到两颗珍珠一般的乳头,在他常年挽弓握剑的粗糙掌心里滑动。真是又可爱,又叫人着迷。
自从上次书房一别之后,他就开始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对萧安荷的欲望。他永远无法忘记那天他燥热的身体,突然被自己视作父亲十几年的人,用一桶冷水浇的冰彻入骨的感受。
当时释清儒让他远离萧安荷,他不解,反复追问,直到对方失口说出原因,将他定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释梵音,不是什么西陵才俊,左相之子。而是个背负着血海深仇,连身份也不能暴露的前朝遗孤。他的亲生父亲是前朝太子周缨,西陵陵太宗萧震谋权篡位当上皇帝之后,所有周氏子弟全被幽禁在乌临山皇陵里,等候处决。
然而当时政局不稳,萧震篡位名不正言不顺,需要周氏帮他稳定政权,故而留着他们苟活于世。陵太宗即位第四年,太子妃邵氏怀孕,在所有人帮忙隐瞒之下,生下太子唯一的儿子。取名周君临,意为日后必会君临天下的意思。
孩子生下后,周缨在旧日心腹的帮助下,将孩子交给了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释清儒,更名为释梵音,一直生活到现在。
在周君临,也就是释梵音被送走不久,周氏一族便被陵太宗赐死。所以说,他如今是周氏唯一的血脉了。
在他平静的生活了这么多年之后,突然被强加了让他无法面对萧安荷的血海深仇,释梵音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他总是想要离她远一些,可是怎么都做不到。
下一章再不啪啪啪,我就开直播表演吞灯泡……(是不是对自己太狠了)
第三十章你全都进来吧……
“嗯……”释梵音皱眉闷哼,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攀附在隆起的肌理之上。
天气依旧炎热,夏风悠然,牛皮窗纸上印着外面金丝竹的影子,影舞婆娑,簌簌的声响传入耳朵里,密密麻麻。殿中紫纱飞扬,青花缠枝香炉里青烟袅袅,淡淡的湖面冷香飘散到殿中各处,沁人心脾,仿佛一片清晨的湖边雪景映入眼帘,把夏日的酷暑驱散了几分。
但释梵音还是热的冒汗,光裸的脊背全都湿透了。在无数夜明珠和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油亮的光。萧安荷的长发紧紧的缠在身体上,她急促的呼吸着,高挺的胸部不停起伏。
短襦还未脱下,被汗水润湿,贴合着身体的线条。粉珍珠一般的奶头坚硬,圆润,将胸前的衣服顶起两点。微微透明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胸前的风光,梅花一般粉嫩的色悄悄绽放。
“痛吗?”释梵音忍着几欲勃发的欲望,分神问道。他额头上的汗珠滚滚,一双眼睛明亮惑人。烛火的光芒在里面跳跃,整片湖水都被点燃了。漆黑的浪潮不停翻滚也无法让它熄灭,呼啸的飓风把火焰吹得更加猛烈。
他已经到达顶峰,虽然只入了小半,可所有的忍耐力都用在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立马射出来之上。下身像是要涨的裂开,充血过后颜色比刚开始的淡粉要深沉了不少。青筋盘虬,鼓囊囊的感觉看着就觉得狰狞恐怖。
“不痛,你全都进来吧……”萧安荷摇摇头,她看得出他在忍耐。只是这样缓慢的进入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对痛苦的忍耐。幽穴被慢慢撑开,里面的嫩肉感觉一寸寸被撕裂,感觉已经快要达到极限。还不如一次到位,彻底将她贯穿来得痛快。
释梵音低头吻她,从汗湿的额头,一寸寸辗转游移。舌头轻轻舔过她的鼻尖,嘴唇,侧脸。密集的酥痒在她的皮肤上散开,渐渐让她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身体越发柔软,像是一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