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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痒感就越强烈。明明刚刚就有要被操坏了的感觉,花穴都被磨的麻木了,可是还想要他。
身体的每一寸都想要他,不停的向她诉说着苛求。她燥热不止,迫切的需要他的进入,他的爱抚,他的一切。
“安荷,别闹,身体该吃不消了。”他撑起上身,用并不坚定的语气说道。被萧安荷这样一逗弄,他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只因着心里怜惜她,才克制,才理智。
可是,要是她再继续撩拨他,他定然是无法忍住了。
“但是,你……好硬啊,又硬又烫,烫的我浑身都发痒,像是骨头里在被虫子咬似的……下面也痒……”她磨得更加激烈,娇喘声声,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让他难以把持。
“我想让你进来,给我止痒……就像刚刚那样,我求饶也不要停下……把你的一切全都给我,好吗……”萧安荷贴着释梵音的脸,不停亲吻着他的汗水。
柔软的酥胸在他胸膛蹭动,将他的欲火再次点燃。冬日湖水般的眸子失去了所有的冷静,涟漪泛滥,暴风骤雨。这一夜,注定不会那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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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一根手指怎能满足她的需求
“唔嗯……梵音……”萧安荷躺在床上,青葱玉指揪着身下的被子,无力的挣扎着。腰下垫着柔软的枕头,两条腿被迫张开着,露出被释梵音清理干净的腿心。
其实并不算是清理干净了,他只是用温水沾着丝帕,将外表的白浊和蜜水擦拭干净了而已,花穴里头,依旧水色弥漫。
他手指上涂着厚厚一层粉绿色的药膏,说是要给她身体里面涂上,这样明日起床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了。只是他刚把手指伸进去,一大波蜜潮就倾泻出来,把他手指上的药膏几乎都冲刷干净了。
他本欲回手,但手指被紧致如初的嫩穴夹得紧紧的,两片红肿的花瓣都吸附到他的手指上。紧窄的模样,似乎刚刚才容纳完他整根肉棒的场面,只是假象而已。
“这么紧,刚刚是怎么把我吃下去的。”释梵音好奇心泛滥似的,用手在里面扣动了几下。那双白玉似的双腿猛然夹紧,立马让他无法动弹。
“放松,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帮你上药。都肿了……”他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拍了几下,一双眸子温柔的沁出了水。萧安荷忍着羞涩,缓缓将腿打开。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释梵音,当对方看到她的腿打开时,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很多,脸上的表情都有了极大的转变,仿佛是在压抑着,极其痛苦。
“你……你别看……”萧安荷口中吐出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打开的双腿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不看怎么能知道你身上哪里需要涂药呢?”他温柔的安抚,同时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目光所及之处,是让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的嫩穴。那里被他狂乱的动作,欺凌的红肿可怜。被磨的重大的阴蒂,只要轻轻碰到就会让她身体一阵紧缩。她腿心被拍打出红通通的颜色还未消除,方才用丝帕擦净的腿心,现在又被透明的液体打湿。
细缝中间,他手指插入的地方,仿佛泉眼一般,不断的冒出汩汩液体,湿滑黏腻,沾满了他的手指。手上的药膏被冲走了大半,只有少许跟随他的动作,进入她的身体里。清淡的甜香,就像本属于她身体的味道,传入他的鼻息里。
甬道内原本还是火辣辣一片,但被药膏涂抹之后,就变得一片清凉,慢慢祛除了她身体里的疲惫感。但那蚀骨的感觉,紧接着就蜂拥而至,萧安荷不由的扭动着蜂腰,自顾自在释梵音的手指上舞蹈。
但一根手指怎能满足她的需求,很快她的动作就激烈起来。
“好难受……”带着哭腔的声音,向释梵音诉求着渴望。这一幕,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她。
“乖,别乱动。”释梵音立刻想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但几乎就在下一秒,就被萧安荷发现了他的意图。她撑起身体,抓着他的手,颇有些自给自足的感觉。
释梵音无奈的叹气,最终掌握了主动权。一根手指慢慢添加到三根,拇指还不停玩弄着那颗熟透了的红豆。感觉来的十分迅猛,萧安荷很快就在一片汹涌的情潮中,发出妩媚的呻吟。
突然脖子上微微一痛,眼前的画面顿时漆黑。释梵音回手,摸了摸她的脸。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欲望。又把她身上所有被他不小心留下的淤青,全都上好药。将她衣服穿好,掖好被子。
一直在床边坐到东方天际发白,这才悄无声息的用轻功离开皇宫。
第三十六章和她记忆中的样子背道而驰
第二日清晨,萧安荷悠悠转醒之时,发现释梵音已经离开。枕边冰凉,但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头发上的香气。她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虽然私处已经被对方贴心了抹了不少药膏,但稍微动一下,还是感到一阵酸麻刺痒,甬道内不禁湿润。
画翎画扇等人来服侍她起床,一向粗心的画扇突然疑问道:“咦,我记得昨日铺的是玫瑰紫的织锦薄被,怎么变成红锦团丝薄被了?”
她满脸疑问,正给萧安荷盘着发髻的画翎手上一顿,随后说道:“许是你记错了吧,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哈哈,也是哦。”画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将被褥床单全都换上新的。
萧安荷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她一动不动的看着铜镜里模糊的影子。身后画翎无言的将她的头发挽起,用一根白玉簪子束着。夏日炎热,萧安荷向来习惯了早晚各沐浴一次,所以不需要麻烦盘出什么花样来。
她垂下眼睛,掩藏住眼底的深意。
画翎向来是她最宠爱的宫女,因为她事无巨细总能帮她打理的很好。要说对方记不住前一天铺的什么被子,萧安荷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只是,以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她居然愿意出口替她打掩护,实在超出萧安荷的预料。
虽然以前她和释梵音幽会,就没有避着她。但自从那日她偷偷出宫后,后来两人私会,完全是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这说明,画翎并不像她本人表现的那样,对萧安荷所有的事情都保持无动于衷的状态,相反她知道的非常多。
若是换做以前,萧安荷大概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自她重生以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巨大变化,身边人的性格几乎都和以前不同。虽然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