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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舔她耳廓内小小的软骨。
林思婉被他连着撞了几十下,眉间越骤越紧。
好胀。
胀的身子都快被撑破了。
可那要命的麻酥感,也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骨肉。
她有些分不清,话都说不全,只能闭着眼感受膨胀的那根在体内生猛的抽插。
过了好一会,瞳孔的淡光四散开来,喘息声断断续续。
“要...唔...要到..了..”
秦墨也被这太过深入的姿势刺激的头皮发麻,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小姑娘。
身下的动作又密又深,带着几分暴戾的狠劲。
林思婉被激的下巴未扬,到顶的那瞬,低头贴上秦墨的唇。
随着穴内高频率的痉挛,咬住他下唇的齿也不由紧了紧。
器物被她规律的紧密缩刺激到,关一松。
他来不及退出,低喘了几声,眼一闭,腰往前一挺,全数射进她体内。
滚烫的浓浆抵着小肉粒大量的喷射,林思婉被烫的浑身燥热。
保持这个姿势又抱了会儿,林思婉力气才恢复了些。
她抬眸,见他下唇有个小口子,还在往外渗着丝血。
愣了楞。
那是她咬的。
柔柔的去探他的眸,却见他眼底有一丝狡黠的光晃过。
小姑娘被放下,器物也顺势抽出。
晶莹透亮的汁水混着浓稠的白浆随着器物快速抽离的动作,滑落而下。
在纤细的大腿两侧滑出一道白亮的水迹。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糜乱。
秦墨盯了会,等浊液一点一点流落到膝盖处。
呼吸猛然急促起来,胸腔的热流快把身子烫化了,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两手一伸,重新抱起小姑娘。
林思婉有点懵,轻声问:“去哪儿呀?”
“洗澡。”音色渐暗。
浴室门“砰”的一声被某人重重的关上,几秒后,小姑娘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响起。
“不是..唔....洗澡..唔..吗?”
“恩。”秦墨用身后箍紧她的纤腰,一下一下的撞开花穴,不急不慢的挤磨着壁肉,低头亲她颈边的肌肤。
哑着嗓子哄,“乖,先让我吃饱。”
器物胀的极大,她甚至能感受到蓬发的青筋在内壁的褶皱处重重的刮过。
下身被塞的太满。
胀的林思婉无所适从,身子又逃不开,委屈的哼唧着。
秦墨舔她眼角的水渍,是心疼的,可身下的动作一刻没停,反而愈发的粗暴。
某人已然插红了眼,小姑娘被这样顶着又到了两次极致。
回身去看他,下身依然挺立着,膨胀的吓人。
小姑娘怕了,软绵绵的求饶,还自觉自发的低身去含弄他的器物。
最后手口并用的折腾了好一会,他才泄出来。
浴巾裹上小姑娘身子时,她累得指尖都无力了。
他抱她到床上,重新给她穿好衣服。
小姑娘累急了,微眯着眼,秦墨的气息倏地靠过来。
她小手一伸,勾着他的脖子,紧紧的贴上他的唇。
两人又腻腻歪歪的亲了会,林思婉才肯罢休。
等把她裹得严实了,他低头在她额前落在一个轻柔的吻。
温热的鼻息轻洒在她肌肤上,浸的她身子暖暖了。
眼皮慢慢搭落下,嘴角隐着一丝笑意。
甜蜜又满足。
(喵现在码字的太慢了,自己都有点烦自己。)
(有个事跟大家说说,喵可能有三天不能更了,明天要外出办点事,估计周日才能回来,周一应该能更的。)
(还有啊,一直以来,喵觉得自己挺佛系的,也没跟大家要过什么留言哈,珍珠哈,大家开心就好了,偶尔想夸喵一下,也不要吝啬,可以往死里夸,哈哈哈~)
(哈哈,最后感谢那几位活生生撑起我留言板的大朋友们,真的谢谢大家,别的不说太多,知道我是爱你们的就好了。)
您至于这么急吗?水蜜桃(校园h)(小花喵)|popo原市集
"
您至于这么急吗?水蜜桃(校园h)(小花喵)您至于这么急吗?
福伯瞥了好几次客厅的大钟,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整点钟声第二次敲响,音质清脆悦耳,回响在异常空旷的客厅里。
福伯轻叹了口气,哈着腰,试探的问:“老爷,要不我再通知下少爷?”
“啧。”是极不耐烦的气音。
坐在沙发中央的老人,着整洁朴素的中山服,两腿间杵着一根雕有龙头的拐杖,两手交叠在上面,手背落着深浅不一的疤痕,映照着老人历经沧桑的前半生。
他脸消瘦,却不露骨,眼眶虽深,可两眸子黑亮,泛着寒光,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的报纸被他折叠好,放在一边。
他抚着修剪得当的山羊胡,侧头撇了眼福伯。
“我说你那木鱼脑袋什么时候才能开窍?跟了我这么多年,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醇厚清冷的音色,却是调侃的语调。
福伯对老爷子向来恭敬如命,忙接着话:“老爷教训的是。”
老爷子抬了下眉,“你给我泡杯参茶来。”
福伯轻声应着,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听见老爷子在后面嚷着,“桂花糕也给弄点。”
心里念叨着:“这臭小子,硬是让我给等饿了。”
回头之际顺便看了眼时钟,老爷子隐着一丝笑,将叠好的报纸又重新打开。
这一时半会,怕是没完没了了。
待秦墨不急不慢的下楼时,老爷子已吃完了一小蝶的桂花糕,正细细的品着茶香。
余光瞄见楼梯处自家外孙从容不迫的身影,他眯着眼继续喝茶,权当没看见。
福伯见他下楼,立马迎过去,小声埋怨着,“少爷,老爷他等了..”
“咳咳咳..”几声稍重的咳嗽声。
福伯识相的闭嘴,安静的退到一边。
等秦墨入了座,老爷子这才正眼瞧他,吊着眉梢,有几分笑意。
“你小子终于舍得下来见我了?”
对外公的性格习性,秦墨太过了解,脑中自动忽略这句话,只说了声,“让你久等了,外公。”
老爷子可没心情跟他寒暄,茶杯一放,身子靠向柔软的沙发,头微抬,胡须随着动作要翘上天了。
“那丫头在楼上?”
“谁?”秦墨答的平静。
老爷子鄙夷的看他,“怎么,还跟我装傻呢?”
秦墨没回话,慵懒的岔着腿,一手撑着头,眼微微眯起,似有些疲累。
他这两天不眠不休的照顾那小姑娘,老爷子也是知道了,所以才会如此好奇,什么样的小姑娘能让冷漠的外孙如此上心。
“什么时候带给我见见?”
静了几秒后。
秦墨音色略哑的回,“等她身体好些吧。”
“呵。”老爷子毫不给面子的嗤笑道,“身子没好,你给我晾3小时,这要好了,我是不是得等你一天啊?”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