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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所以你到底还在纠结什么?
见他不说话,勾在他腰际的小手拽紧他的衬衣下摆,用了极大的力。
像是,害怕他离开。
他淡着眸,隐忍又克制,两手圈住环在他腰间的小手,微微用力,她被迫挣脱开来。
他退开身子,停留在一米的距离内。
舌尖滑过干涩的唇角,她昂头看他,轻声问:“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他看着她,没吱声。
林思婉慌了,眼底逐渐涌出水渍,湿润了眼角。
“我这次出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撂着狠话,有意刺激他。
他不为所动,清冷着一张脸。
所有的情绪终恢复到了平静。
“秦墨...”
声音一出口就再也憋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秦墨站在原地,盯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手微抬,指尖勾着,将她眼角的泪珠擦去,动作轻柔。
他的举动让林思婉愣住,顷刻间忘记了哭泣,哭腔断在半空中,有些无措。
恍惚间,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后颈,熟悉的触感轻落在她唇上。
湿滑的舌尖沿着细细的唇边,不急不慢的勾勒出她致的唇线。
唇瓣温柔的辗转着,让她的心忍不住颤栗起来。
呼吸乱了几分,小手仓促又急迫的勾上他的脖子,让身子能更紧密的靠近他。
他吻的很轻,极其克制,她舌尖每一次探入都被他灵活的挡住,几次下来,她急的快冒烟了,动作慌乱又无力。
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迫切的想将他的味道全数吮吸到体内。
可他不让。
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他离开她的唇,她的手还勾在他脖子处。
凑上来的身子渗着薄凉的气息。
他垂眸看她,看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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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他沉声问。
小姑娘心一抖,低眼,有些心灰意冷。
他的拥抱,他的亲吻。
都像是在满足她最后的愿望。
所有的期许都在此刻散落成冰。
身子已经感受不到凉意了。
只有那颗心,像是永远沉入了谷底。
所有的光芒,都被他遮盖住,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她忽的抬起头,直视他的眼,释然了,也失望了。
“满意了。”她说。
(不要嫌弃喵怎么写的这么慢,真的越到后面越难写,脑细胞死一堆,唉,你们心疼心疼我,qaq,我尽量加紧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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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闻风赶到公司时,办公室没人,套房的门被锁的死死的。
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浓烈的酒气,老爷子被这呛人的味道惹的皱了眉。
“他什么情况?”他侧头问福伯。
福伯弯了弯腰,毕恭毕敬的回,“说是少爷不吃不喝不睡的工作,已经两日了。”
“不吃不喝不睡?”老爷子低低的重复了遍,语气颇重,“这么大的事都没人通知我,等着我过来尸呢?”
“少爷不让说。”
老爷子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拄拐杖的手用了几分力,三步走到套间门口,有些不耐烦,“让人把门给拆了。”
“那少爷……”福伯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白须一扬,眸色渐冷:“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福伯吓得直摆手,一个劲的说不是。
转身就急轰轰的找人去了。
拆门需要些时间,老爷子被福伯扶到沙发上休息。
他目光紧盯着那张门,突然问了句:“那丫头了?”
福伯默了几秒,纠结着没说话。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眼尾一勾,分不清是笑意还是怒意。
“福元,你怕是瞒了我不少事吧。”
福伯心一抖。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保镖说秦钰曾来过,还跟秦墨大吵了一架。他犹豫许久后,还是决定不让老爷子知道。
邵璃死后,老爷子悲痛欲绝,单方面跟秦钰解除了关系。
若不是为了秦墨,以老爷子的性子,早就一枪解决了他。
不会让他苟活到现在。
福伯没曾想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
这下,怕是瞒不住了。
说话间,门已经被拆除,老爷子也没再追问,火急火燎的去看自家外孙。
房间漆黑一片,他身子向里探了几下,没见着人影。
“啪”,福伯贴心的按开了灯。
房间骤亮,每一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瘫软在床上,衣衫凌乱的秦墨。
下颚出有大片沥青,眼眶乌黑,整个人颓废的不成样子。
福伯惊的叫了声,“少爷。”
无人应声。
老爷子缓缓走过去,拐棍落地时不小心触到了一个硬器,他低头一看。
散落一地的烈性洋酒,不止一瓶。
心蓦地沉下去,老爷子心疼着,又无比生气。
不吃不喝不睡的身子,再灌进去几瓶烈酒,怕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的目光轻扫过床上已不省人事的秦墨,回身看向福伯,冷冷的说:“你别告诉我,他弄成这副鬼德行跟那小丫头没关系。”
“老爷,我……”
老爷子宣布耐心彻底用完,“把你知道的一字不差的告诉我,还有……”
他撇了眼秦墨,气的胡子都歪了,“赶紧把他送医院去,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的人心烦。”
秦墨送到医院时,已然休克过去。
程医生接到老爷子召唤,火速赶来给秦墨做紧急治疗。
检查后得出的结论,身子极其虚弱,加上刻意酗酒。
如再晚些送时候过来,怕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病房沙发处。※qun〔8〕562/67743
老爷子听着福伯的汇报,眸光一点点暗下去。
尤其听到秦钰名字时,呼吸都不住的急促起来。
他阴着眸,瞳光四处散落着,像是在想些什么。
见他思索的起劲,福伯等了好一会才轻声唤“老爷。”
老爷子回头神,脸色铁青,“你马上去办一件事。”
福伯应声。
“把监控给我全部调出来,一个个的查。”情绪激动起来,“发现什么马上汇报给我。”
“是,老爷。”福伯不敢怠慢,转身就走。
自从上次秦墨受枪伤后,除了房间,别墅的各个角落老爷子都暗自装了监控,以往万一,也图个心安。
老爷子眼尾处有细细的刀疤印,此时微眯着,印记更为明显。
重叠在拐杖处的双手,青筋突显,用了极大的力在控制内心的怒火。
他到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捣鬼。
公司召开股东大会,开到一半,助理匆匆忙忙的进来,凑到秦钰耳边低言了两句。
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