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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慢慢好东西,这才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盯着四下乱瞄的猫眼,淡淡的道:“说吧,到底怎麽回事,我保证不生气。”
见提心吊胆了这麽半天,赤司仍然不肯放弃这个敏感的问题,越前不自在的动了动,低头道:“都说了没什麽,就是刚才和网球部的前辈打了一架。”略微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输。”
骄傲倔强的语气逗笑了赤司,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他伸手捏了捏狼狈得相当的白晰面孔,道:“是因最近流传的那些话吗?”
“你知道了?”抬眼飞快的看了赤司一眼,看着似笑非笑的赤瞳,越前皱了皱眉,垂眼轻轻的道:“对不起,赤司学长,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现在困扰的人是你不是我。”语气依然淡然,赤司起身去厨房里转了一圈,见冰箱里空荡荡的除了一种名芬达的饮料之外再无别的,他拿出电话叫了外卖,又回到客厅,接着道:“流言始终是流言,不会因你不想听或者事实不是那样就停止,所以根本无需在意。”
一直偷瞄着赤司的一举一动,在确认那张俊秀的脸上根本连半点气恼都找不到之后,越前撇了撇嘴,争辩道:“但是那些话很难听。”
“是很难听,但你这些话去打架,不是更坐实了流言吗?”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角,赤司伸手按住越前的肩膀,垂头深深看入困惑的猫眼深处,柔声道:“不用去在意别人说什麽,我们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可以了。别人的想法,我们管不了,也管不着。”
安安静静听完赤司的话,又认认真真的想了很久,越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理他们说什麽就是了。”
看着越前的样子,赤司知他是懂了,唇角微扬,好整以暇的道:“那麽,以后你也不用再继续躲着我了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可以吗?”
回想自己这段时间流言而躲着赤司,越前突然觉得自己很笨,不禁感到沮丧。是啊,了一些无关人的看法而疏远这个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前辈,他真是笨的可以。既然赤司都说了不在意了,那今后他也无需在意。要知道,强迫自己无视赤司的存在,是件很辛苦的事。
因是提前从学校离开的,学生会和篮球部的好多事情还没做,赤司也就不和越前多说了,径自拿出资料开始做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越前就在旁边写作业陪伴着,他的心情很好,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再不像前些天那样做什麽莫名烦躁了。
等事情差不多都做完了,正好外卖也送来了,赤司把桌子整理了一下,招呼越前过来吃晚餐。知道越前喜欢吃和食,他叫了烤鱼、茶碗蒸,以及自己喜欢的汤豆腐。良好的家教让他席间一言不发,只默默替越前夹菜剥鱼,一顿饭吃得倒也愉快,甚至觉得这顿饭比平时美味许多。
至于越前,平时都是随便买点快餐填肚子,能够吃到喜欢的食物让他很是满足,双颊吃得鼓鼓的,丝毫不觉自己在赤司眼里就像一只馋嘴的猫。等饭吃完了,他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舔着嘴唇对赤司眯眼笑道:“好好吃。”
“那以后就好好吃饭,别总是去吃那些没营养的快餐了。如果嫌麻烦,就叫外卖。”依然没问越前父母的情况,赤司拿了纸笔写下一个电话,继续道:“这是今天叫外卖的电话,以后有空的话我也会陪你用餐,乖一点。”
听着温和悦耳的声音,越前红了红脸,不知是了赤司叫他乖一点还是允诺以后会一起吃晚饭。含糊低应了一声,他沉默了片刻,小声道:“我被部长罚一个月不能参加训练,可以来篮球部看你打球了。”
“好啊,只是别再睡着了,我会很没有成就感的。”微微笑了笑,把杂物拾好放进垃圾袋,赤司看看时间,也快到每日和远在东京的父亲通电话的时候了,遂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流言的风波因当事人的不在意而慢慢的平息了,越前和赤司仍旧像他们之前那样平和的相处着。越前在一个月后重回网球部,紧接着在之后的全国大赛里以极其出色的表现帮助洛山高校勇夺冠军;赤司也带领篮球队击败冲冠军而来的诚凛高中,在inter high篮球项目上夺魁。
日子就这麽平静无声的流逝,一转眼冬天又来了。12月20日是赤司的生日,因连着圣诞又是新年,他早早请了假回东京与父亲小聚,准备等新年过后再回京都。然而他怎麽都没想到,会因黑子的一条短信而将回程的时间仓促提前。
那天是12月24日,圣诞前夜。午后,赤司在书房里温书,心里还盘算着晚点给越前打个电话,说一声“圣诞快乐”。也就在那时,他到了一条来自黑子哲也的问候。
黑子说:“圣诞快乐,赤司君。也请你向越前君转达一下,祝他圣诞快乐,生日快乐。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不能亲自送上祝福,请对他说一声抱歉,谢谢。”
生日?看着手机屏幕上简短的话语,赤司微微皱了皱眉,努力回想着越前简历上关于生日的记录。可他怎麽也想不起来了,因除了已过世的母亲和还在世的父亲,他从来没有去在意过任何人的生日。
莫名觉得懊恼,赤司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黑子确认一下,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拨通了黑子的电话。“黑子,你怎麽知道越前的生日?是今天吗?”
“赤司君不知道吗?”正在赶往与队友们相约的地点,黑子听赤司这麽一问,立即停下脚步,认真的回答道:“因我觉得和越前君挺投缘的,所以上次走的时候特意问了一下,他说12月24日应该是他的生日。可惜我走得太急了,忘了问他的联系方式,在inter high上又没有碰到他,真是对不起。”
应该?又是应该?如果那孩子说应该的话,就是事实吧。无心再去听黑子说什麽,赤司敷衍了几句便径直挂断了电话。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情再也无法维持,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次,他先给越前去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直接导致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相处这一年,越前始终是一个人,关于父母的消息,他只说什麽都不记得了。所以只要一想到今天过节又是过生日,越前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赤司便再也没办法当什麽都不知道一样留在家里。稍微考虑一下,他给父亲赤司征臣去了个电话,谎称学校那边有事需要赶回去处理,今年无法在家过新年,然后便急匆匆的出发了。
从东京到京都,基本是横穿整个日本,当赤司抵达时已是黄昏。先去了一趟越前家,没找到人,赤司想了想,直接前往越前平日里常去的街头球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