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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但事到如今,他还有机会去改变吗?那个深爱的孩子很快就要走了,他就是想改变也来不及了吧。
“你好好想想吧,我能帮你的,也就是把龙马出国的时间稍微拖后一点,其他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话及此处,绫乃觉得自己没什麽可多说的了,遂起身道:“龙马很快就要来找我了,你先出去吧。”
的确已经无话可说,迹部转身准备离开,却又听见母亲在身后说:“景吾,也许在龙马心里,你不是一点位置都没有。换句话说,你对他而言是个特别的存在,如果我是你,会好好利用这一点。”
可能吗?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不会这麽多年举步维艰了。对绫乃的话表示不信,迹部自嘲的轻笑一声,推门离开。入眼的,是一双清澈的琥珀猫眼,彼此默默对视了片刻,他率先撇开目光,低头匆匆离去。
也许是心情太过混乱,迹部决定喝点酒平复一下每跳动一次都会带来无比刺痛的心脏,拎着一瓶平时很少碰的洋酒走上露台,独自坐在月光下。连酒杯都懒得用,他就这麽一口一口灌着酒,回忆着这些年来痛苦大于甜蜜的点点滴滴,整个人渐渐微醺。
这种酸涩难当,痛苦不堪的心情就是失恋的滋味吧,可好笑的是他连告白都不曾有过,就要先品尝失恋的味道了。单手托着前额,迹部轻轻笑着,笑声里充满了寞落与痛楚,心想着活该。活该当年患得患失,一心想要等那孩子长大了,懂情了才送上心意,早知如此就一股脑全说了,也许不会那麽遗憾。
“你在干什麽?”就在迹部喝完整瓶酒摇摇晃晃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越前的声音从露台入口处传来。微蹙着细致的眉眼,盯着那双朝自己看过来有些茫然的深蓝眼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瞪视着俊美微红的面孔,道:“晚饭也没吃就跑来喝酒,不怕胃难受吗?”
“龙马……猫儿……”已经懒得考虑越前会不会拒绝了,迹部伸手抓住他细瘦的手腕把纤细的身体朝怀中一拉,紧紧搂着,滚烫的唇在他耳畔磨蹭着,喃喃道:“我想跟你做爱……”
身体不自觉微微一僵,侧脸看着无助又充满渴求的蓝眸,越前抿了抿唇,道:“就算要做我也不会跟你在这里做,你这只饥渴的混蛋猴子,回你房间去。”
在越前的扶持下踉踉跄跄回到房间,迹部一把将他推进柔软宽大的床,紧跟着欺身而上。肆意亲吻渴望了好多年的唇,一如想象中甜美的味道让迹部不太清醒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越前的全部,他不想爱了越前这麽多年到最后除了遗憾什麽都不曾拥有过。
急切探入越前口中用力翻搅,迹部的手在纤细柔韧的腰间不断抚摸,扯落碍事的衣物伸到两条纤长的大腿间揉弄一阵,又急急忙忙伸向紧闭的臀瓣,去碰触干涩的入口。他的想法很简单,要赶在越前推开他之前得到这具让他发狂的身体,至于事后怎麽样,他已无暇去想了。
被迹部粗鲁的举动弄得有点痛,越前蹙着眉一口咬在他灼热的嘴唇上,趁他吃痛的机会用力撇开脸去,低吼道:“你想痛死我吗,你这个混蛋!去找点润滑的东西来!”这次回来与迹部发生关系是他早就计划好的,因从内心在讲虽然极度讨厌迹部的独断和霸道,但他一直忘不了迹部的好也是事实。唯一漏算的就是,这个混蛋喝了点酒就把脑子都喝坏了,要放任这混蛋继续下去,恐怕他等下就要被送到医院去了。
“啊,对!润滑剂!”舔着被咬得生疼的唇抬起头,望着眉眼紧蹙的致面孔,迹部楞了楞,连忙爬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管只剩下小半的润滑剂,挤出好大一团涂抹在自己昂扬挺立的地方。
这个混蛋,连这东西都准备好了!还是用过的!死瞪着迹部手里半透明的软管和其中所剩不多的液体,越前咬了咬牙,撇开脸躲过想要凑过来亲吻自己的嘴唇,冷冷的哼道:“准备得很充分啊,迹部大少爷看来是风流快活惯了的。”这一刻,他忍不住去想,在这张床上,他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拥抱过多少个人?而一想到这个,他心里的嫉妒就像毒蛇一样肆意蔓延。
“没有……一个都没有过……”即使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但迹部还是注意到越前起身要走的举动,忙紧紧抓着他的手,用力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嚅嗫着解释道:“特别想你的时候……会用点这个……比只用手稍微舒服一点……”
微微一怔,猛的转眼看着有些迷蒙却掩不住讨好神色的蓝眸,又见迹部还在往那硕大的怪物上挤着润滑剂,越前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怒道:“那不是给我用的吗?你用完了我用什麽?”
“哦……”被越前骂得缩了缩肩膀,迹部连忙把沾湿的手指伸到他腿间,先抚摸了一阵等掩藏在毛发间的小东西变得神奕奕,这才小心翼翼的再度抚上干涩柔软的入口。侧身凑过去抱住越前,慢慢将手指探入些许,他吻着微蹙的眉心道:“疼吗?疼的话就告诉我。”
有润滑剂的帮助,越前没感觉太疼,只是陌生的酸胀感让他不自觉瘫软了腰,随着身体里手指渐渐熟练的进出呼吸变得急促。半睁着眼望着被酒染得微红的俊脸,对上动也不动关注着自己的深蓝眼眸,他抿了抿唇,突然伸手揽住迹部的颈往下一扯,主动吻上优雅的薄唇,含糊的嘟哝道:“好好做,没让我满意的话可不饶你。”
迹部不明白是什麽让越前如此主动,也无法集中神去想,渐渐的又被越前泄露出唇间的喘息声夺取了思考的能力。俯身滑到大张的双腿间,含住越前的性器肆意吞吐舔弄,他再挤入一根手指在狭小火热的甬道里翻搅挠刮。
“景……景吾……”被生在薄茧的指腹在身体里里磨蹭,身前的敏感处又落入火热湿润的口腔放肆吮吻,强烈的刺激让越前不自觉蜷起脚趾,喘息着摸上迹部紫灰色的发,颤抖的低唤。他知道这个男人的爱十年来从未变过,他又何尝不是心里只有这一个男人,只是他不习惯被束缚,强迫自己不要表露半点。
沙哑哽咽的嗓音将迹部逼到了极限,让他生出一种再不进入越前整个人都会疯掉的错觉。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两条纤长的腿抗在肩上,用湿透的顶端对着不断翕动的入口狠命磨蹭,他难耐的喘道:“龙马……猫儿……乖……求求你让我进去……”
“蠢死了……”眯着被汗水模糊的眼,越前又羞又恼的瞪着迹部,干脆自己朝前一顶,硕大的顶端被挤进了身体。无可避的疼痛让他紧紧蹙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咬牙切齿的道:“连一根按摩棒都比不上,还要我自己来吗?”
虽然只进入了那麽一点,但湿润火热的内壁绞缠上来的感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