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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战斗的魔族之上,而仙界,自诩清心寡欲,圣洁无私,其实一个个不过是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东西,老天,老天早就放弃我们了,早就放弃了!放弃了……”
“老烟头,仙魔大战,早已不死不休,而仙界有译梵尊神守护者,我们,我们迟早会泯灭在这天地之间,我不懂,都是天地孕育,为什么,消亡泯灭的是我们魔族!我不懂,为什么,我们一出生就被刻下魔族的印记,仙魔到底有什么不同,就因为我们将自己族人更诚实的面对身体情感之中的欲望,所以,我们就是魔吗?”
一个老魔也看见了那死去的老魔写下的那六个字,缓缓的摸着那六字,声音带着悲伤和不解。
不甘的原配(十一)
“我族中之人,从来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不像仙界之人,冷冰冰的似乎从来没有情绪和波动,那样的地方,虚伪的恶心,他们看不上我们,我们也看不上他们!仙?!魔?!既然天地早已为我们划分,或许,早已注定,我们两族,理应不死不休,是死敌!天生的宿敌吧!”老烟头看着挂在树上的四魔的尸首以及石碑上刻下的字,不管话语中说的多不在意,可是浑身那种极大的无力感还是充斥着他的四周。
周敏躲在暗处,看着这群老魔和孩童妇孺们,脸上,眼中的绝望,悲伤,自嘲,迷茫和强制性的自我安慰都带着那样让人说不清的苦涩,看着他们上前将这四具尸体解下,抬走,四周逐渐恢复平静,只有那空气中依旧散发着浓郁到恶心的血腥味以及满地已经褐色的黄沙土地,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屠宰。
一阵风吹起远处的黄沙,周敏伸手捂住眼睛,曾经满是血迹的土地被新的黄沙再次覆盖,周敏不知道为什么,心,隐隐的痛着,悲伤着,为魔族之人。
几世辗转,她都是魔!可是,为什么,她是魔呢?!
看着那石碑上的六个字,周敏突然衍生出对天地的第一次质问,“何为魔?何为仙?”
在仙界的云中上仙地,云雾缭绕的地方,一个一身白衣圣洁修长玉立,面容致的男人正盘坐于地,而他前面案台之上摆放着两件以金色铁链环绕为牢的小空间中有两个东西,一件绿意翡翠的珠子,散发着将强烈的生命之力,另一个是一个小圆盘,此时突然冲破了黄金铁链,向打坐之人疾驰而来,停在他面前的半空之中,不断地自动飞转,似乎有意识的在呼唤着这个沉默的男人。
终于,男人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如晨曦中第一个扑腾翅膀迎接朝阳的蝴蝶,倏然睁开眼睛,那黝黑的双眸之中,再睁眼的那一刻有一股深紫在眸子里一闪而过,带着一股很诡异的妖媚和魅惑,最后皆为平静和淡漠。
看着面前自己推演的法器如此不安,帝司墨伸手,圆盘落入掌心,澎湃的神力从他的手指尖汩汩冒出,带着一股让人琢磨不定又触目惊心的诡异气息!
那是一种不同于仙界的特殊的推衍!
是只有尊神才能推衍的天道!
此时帝司墨的双眼中已经寻不到黑眸,有的只是一片深不见底之深邃!而不远处刚刚来到仓临界的仙界之主一脸敬畏地站在远方,看着远处正在推衍什么的男人,眼神中,满是尊崇和虔诚的敬畏。
只见帝司墨时而皱眉,时而吸气,但是圆盘之中的轮转速度却一点都没有减慢,“呼呼呼呼!”沉重的转动声迅急如暴雨,因为带着半步鸿蒙的威压,所以声声转动都直入仙的五脏六肺,让仙血脉喷张!
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暗紫光芒从帝司墨的身上忽隐忽现带着一丝雷电火光!滋滋咋咋声中,看的远处仙界之主不由得跪了下来,如信徒一般的虔诚。
这是帝司墨尊神法力中为三最引以为傲的能力之一!除了鸿蒙尊者留下的那一道勘不破的劫难之外,天地之中,没有他不可算之事,他几乎可以推衍出每一个人、仙、魔一生中的福祉与劫难,还有与天道的契合。
此时,法器突生变故,似乎是因为自己,但是,他又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毕竟千万年来的岁月中,这个法器,从不成如此焦躁不安过,这样的推衍已经进行了一炷香的时间。
圆盘的轮转已经快到肉眼跟不上的速度,似乎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一般,就在仙界之主准备上前欲言又止之际。
‘嘭!’一身巨响,圆盘突然从那个只是远观就觉得尊贵无比的男人手中跳起,然后在仙界之主的震惊的目光中,圆盘化为金色齑粉散落在空气之中……
然后在仙界之主的错愕中,帝司墨突然一口浓浓的鲜血喷了出来!
“啪!”帝司墨在圆盘崩裂之际双手狠狠的按在身前的案台之上,以他为中心扩散的一股强而肃杀的神力掀飞了除了他按住的案台之外的所有物件,皆成齑粉。
怎么回事?被推衍之力反噬?
“魔界……应!”帝司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惑和困顿。
“魔界之中,到底有什么是我要应之数?”俨然陷入困惑的的帝司墨并没有注意,或者说注意到但却不在意的站在远处因为刚刚神力外泄的仙界之主早已因为他神力外泄而重创半跪在地。
“那要应之数,为何与我之后飞升之劫有所感应,是天道在提示我什么吗?魔与我仙界之人为何有所纠缠?!那个应数为何他算不出具体方位,只有感应!为什么那应数的命格居然能毁掉父尊的乾坤盘!?那个应数,究竟是谁?!”
帝司墨此时计算的人正是周敏!
也是他的妻!与她第一次成就姻缘的时候,她的命数就已经和帝司墨纠缠在一起,所以才会因为帝司墨的历练生生世世不断轮转。
“玉上仙君!”帝司墨清冷的声音丝毫没有刚刚被乾坤盘反噬后的重创,依旧有条不紊的沉稳和孤高,“小惩大诫,以后不得召不准上我仓临界!”
“是玉上唐突了!谢尊神责罚!”玉上仙君立马拱手赔礼,他只是想来看一看这位已经千年不曾下仓临界的译梵尊神现在是否还在闭关,却没想到看见了这一幕。
“下去!”帝司墨看着案台上依旧平静在黄金铁索围城的小空间中沉浮飘荡的绿珠,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刚刚神力迸发的冲击。
“是。”玉上仙君看了看一个眼角都没有施舍给他的帝司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般,拱手,低头,缓缓退出了仓临界。
当玉上仙君离开的瞬间,帝司墨挥手,将案台上那黄金铁链保护的绿珠一同挥开,小巧的黄金铁链盒直直向身前一个突然出现的巨大的阴阳太极阵的阵心凹槽处送去,直到盒子和阵心凹槽切合,阵法突闪几种不同但同样诡异强大的气息相互交缠后,逐渐隐入空间,如出现时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