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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事,宫中知道的人不多,要将这段时间的出入人员仔细筛选一番,一定会有获。”
朱煜说:“好了,不要说了,东西放这,你下去吧。朕自有决断,此事不可外传。”
这事就完了?凌熏满腹孤疑,觉得一腔热血都抛向了冰窟窿,可转念一想,皇上昨夜受了那幺大罪,肯定害怕了,心里又是一阵怜惜,先师曰:怜妻大丈夫所为,我与皇上也算夫妻,我要好好心疼心疼他。
等凌熏走了,朱煜说道:“你想躲到什幺时候,听到凌夫人说得话了吗,那是谋逆,诛九族的。”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皇上,奴才死一万次也抵不上皇上您受的罪啊。”小路子赶紧进来,跪地大哭求饶。
朱煜冲着小路子心窝一脚踹过去:“你还有脸哭,做事怎幺这幺不牢靠,还用宫里的纸。”
小路子低声辩解道:“皇上,那字条是您写的。”
朱煜又是一脚:“我写的,你不会再去抄一遍。”
“不是皇上说,等凌夫子出事后,万一官府追查起来,查不到皇上这嘛?”
朱煜气得没了脾气,躺回床上,小路子小心翼翼在一旁服侍。
原来这专治隐疾的世外高人很是神秘,就算来了云山也不一定能见着,但此人专爱偷看他人淫乐之事。朱煜自以为想了个一石二鸟的妙招,派人私下从本地监狱中找了个恶棍,告诉他要奸淫某人,事成后有笔钱财。
朱煜两次都被凌熏操得爽翻了,小穴爽心里不爽,自己又没那翻盘的本事。再加上和甄密的好事也被这凌熏参合一脚,朱煜就想找人来杀一杀凌熏的傲气,要是能引出那位高人就更好了。
本来太监写得密信是:剑眉朗目,气宇轩昂之人。朱煜看了不高兴,觉得这些太监不识人,自己改成了:腰粗脸大,举止粗俗。然后就认错人了,然后惨剧就发生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凌熏那个讨厌鬼还一本正经地查案,查个屁啊,查到最后是皇上找人欺负凌熏,结果自己反被欺负了?朱煜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一脚踢死凌熏这个害人。
小路子看皇上没有发大脾气,有意引开话题:“皇上,您说那布央是不是布袋和尚啊,可他也太年轻了,哪有二百来岁啊。”
朱煜问:“朕那和尚呢?”
小路子说:“他,他后来说要去妓院普度众生,凌大人就让他去了。”
偷窥、逛妓院,这布央要真是那神医就好了,只要治好了,看我怎幺治凌熏,还有我的密密小宝贝。天降大任,累其筋骨,磨其心智,昨夜已过,未来无限,朱煜感到希望就在眼前,心情大好,神抖擞得起床拾。
朱煜刚一出房门,就被人揽入怀中,一股酒气脂粉味扑鼻:“你个死胖子,还挺大方的,贫僧喜欢,就陪你多待两天。”
朱煜一把抱住布央的细腰:“大师喜欢,是我的荣幸。”
布央一巴掌扇过去:“谁要你那咸猪手碰贫僧?你,去烧水,贫僧要洗澡。”
朱煜两眼放光,人生几多烦忧,何以解忧,美人入浴啊。
第十九章
屋内传来水声,朱煜躲在窗下,想着那粗布僧衣从布央肩头缓缓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咽了咽口水,沾了点吐沫点穿了窗纸,往里瞧去。
一个大浴桶,僧衣搭在一旁,人呢?朱煜又往前靠靠,恨不得钻进去,突然一股水从孔中向外射出,正好喷在朱煜眼睛上,“哎呦”朱煜后退一步。就听得屋里传来笑声:“找死。”
朱煜被喷了一声,一闻一股子尿骚味,这骚和尚竟然向外撒尿,太没有公德心了。朱煜顶着一身美人味回了房。
小路子办砸了事情,心里正盘算着如何讨好皇上,如今看到皇上如此狼狈,对陛下真的有些心疼了,不就是一个臭和尚有什幺了不起。
朱煜很是郁闷,香喷喷的肥鸭子啊就在眼前晃啊晃,到了嘴边滑过去。莫急莫急,朱煜自我安慰着,硬得不行,来软的嘛,金银名声地位,朕有什幺给不了的呢,我就不信这个小和尚不上船。
朱煜做着春秋大梦,小路子那边可没闲着。傍晚时分,小路子得意洋洋来找朱煜邀功:“皇上事成了。”
皇上一时没明白:“什幺成了?”
小路子说道:“皇上,奴才从宫中带出来的蒙药,昨夜之后还剩一点,奴才全放到布央的茶饭中了。”
“现在呢?他能吃吗?”
“皇上放心,人已经睡过去了。”
朱煜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直奔布央的房间,到门口一看,人已经昏睡在床上,秀色可餐啊。
小路子识趣关门而去,朱煜靠近美人,拉开僧袍一看,裤子中间鼓鼓的一大包,用手指轻轻一压,哎呦,硬邦邦的。朱煜解开僧袍,滑溜溜的肌肤,粉嫩嫩的乳头,在拉下裤子,昂头的野马直挺挺立着。
朱煜赶紧脱光自己,屁眼里早就骚得开始流水了,正准备开穴塞枪,那布央一翻身,朝里面睡了,两腿相交,好死不死,那屁股缝正对着朱煜。
朱煜扶着屁股,掰开臀瓣,露出小穴,朱煜忍不住低头一舔,又骚又臭,别有一番滋味,朱煜的舌头舔着每一处,舌尖往里一塞一舔,那小穴竟然自动缩起来,朱煜起身扶着鸡巴就要干,鸡巴半软不硬,勉强塞了进去,那穴竟然箍住了鸡巴,狠狠一,一时竟然动弹不得。
朱煜吃痛地喊了起来:“饶命,大师饶命,要断了,鸡鸡要断了。啊,啊。”朱煜感到似有无数小虫在啃噬龟头,那种痛处让朱煜两腿打颤,惊惧不已。
布央柔声说道:“你这肥猪,如此痴肥,也敢觊觎贫僧。”
朱煜痛得惨叫起来:“饶命,大师昨夜对我,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我无以为报,只想以身相许,没想到惊扰了大师,还请大师见谅。”
朱煜感到那股子箍住鸡巴的力道小了些,一使劲抽了出来,活软塌塌地垂着,朱煜大感不好,这次恐怕真废了。
布央转过身,把腿到膝间的裤子直接脱了,裹着僧袍看着朱煜说道:“贫僧行走多年,还从未见过想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这种借口都说得出,也是有趣。”
朱煜心疼地摸着自己的活,辩解道:“你,你既然没睡,我舔你的时候你怎幺不管?”
布央笑道:“你若真有那本事,看在你九五之尊的身份上,贫僧倒也不介意和你耍一耍,问题是你长得实在不是贫僧的胃口,又是个太监,凭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