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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了?"沅九舔了舔唇,小声嘟囔:"娘亲也是这样帮九儿穿衣的."柳烈不知道这傻子的思维又跑到哪里去了,让她逗得用指头戳着她的额头,"怎么,要给我当闺女?""那你叫声爹爹来听吧."
沅九当然不肯,拧着眉头又从塌上爬下来,用手刮着小脸羞他:"不要脸,你年纪这样小,想做谁的爹爹?"门外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往这屋里慢慢的行着,柳烈本想好好跟她理论一下自己的岁数明明比她还大一些,侧耳听见后,也不恋战,只在她耳边落下一吻,轻声道:"吃了饭尽快出来,不听话进来捉你."之后人则灵巧的从窗口翻了出去,一下就飘出了院子.
屋门应声打开,徐氏慈爱的冲着她笑了笑,瞧了瞧窗口她傻傻看着对方问道:"九儿吃饭吧,你看什么呢?"沅九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一片白影几下子就不见了,才反应过来的回过头应着:"飞,飞起来了."渔村周围环绕着不少水鸟,也经常有胆大的直接到了住家的院子来偷鱼,徐氏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寻思着又有水鸟来过了,于是又来拉着沅九的手,拖着她往厅里头走,"娘给你做了鱼,你爱吃的."饭一摆上了桌子,老六和老七也从外头进来了.
徐氏一面去给他们盛饭,一面笑骂着:"鼻子倒是好使."老六和老七许久不见沅九,此刻也都是眉开眼笑的,尤其是见了那袋子钱财,更是把这个妹妹当成宝贝似的不停的夹菜.
沅九这些日子吃的细了,口味也让柳烈养得刁起来,只动了几筷子有些腥味的鱼肉,就巴巴的嚼着嘴里头的米饭,若有所思的瞅着徐氏的屋里头.还在想着柳烈既然能从窗户翻出去,为何刚刚要主动躲进那柜子里.可真是奇怪.
老七向来与她玩闹在一起,此刻见她不好好吃饭,于是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脖颈上,佯装怒道:"小九,好好吃饭.又胡思乱想什么呢?"沅九被他拍了一下,只觉得后脖子火辣辣的疼起来,于是红着眼圈捂着脖子一下子叫出来.直冲着徐氏嚷:"娘,七哥欺负九儿."徐氏一筷子打在老七的手背上,满是褶皱的眉眼瞪了他一下道:"你妹妹好久不归家,你做什么欺负她?"老七吐了吐舌头,寻思着自己也没下多重的手呀.于是伸手就去翻看她的衣衫,嘟囔着:"这些日子还变矜贵了?不就拍了一下么,七哥给你揉揉还不成?"张兰本就坐在沅九身边儿上,老七手指头一翻,她就瞥见那里头红艳艳的一块红枣似的痕迹,瞪圆了眼睛,马上将老七的手打掉了,随后柔声冲着沅九讪笑道:"六嫂替你打他!"咱们九儿不生气!
老七摸了摸鼻子,让她这反常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可是转念一想小九现在能赚大把钱回来了,张兰估计也不得不高看她一眼,于是喜滋滋的又端起碗来吃饭,还不忘一直给沅九夹菜.
沅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跟柳烈行事的时候被他咬破了颈子,但是这会让早就抛之脑后了,摸不到后面的伤口就作罢,仍然磨磨唧唧的吃着,根本没注意到六嫂变幻莫测的神情.
张兰猛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鱼肉,又顺着沅九的视线往徐氏的屋子里瞧了一眼,那红痕她自然知道是男子的齿印,可是那充血的模样分明看起来是刚刚弄上去的.甚至还有些濡湿着呢!
可是沅九这半晌又一直在家,难道还把那野汉子给带进来了?
吃瓜群众(举话筒):请问当野汉子的心情如何?
柳烈(白眼一翻):你才是野汉子,你全家都是野汉子!
第六十一章:圣上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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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口扒完了碗里的饭,张兰就寻了个由头跑进了徐氏的屋里头查看.
床上空空荡荡,她又瞅了瞅一旁那个一人高的烂柜子,心里暗暗跳了一下,随后快速跑过去一把扯开了柜门.
柜子里是空的,除了发霉的几件徐氏破旧的衣裳外,空无一物.
但是,这股子交媾之后淫糜的味道还悠悠在柜子里头悠悠的往外冒着,浓重的麝香味儿和腥甜的淫水交缠在一起,只是闻了一下张兰就羞红了脸.
瞪了半天的眼睛,看了看这柜子里头乱糟糟的痕迹,咽了咽口水.
没成想这小骚货开了苞之后就成了这等淫娃荡妇,竟然还把那野汉子叫到家里头弄,真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再闻着这股子腻人的麝香味儿,天知道这男人是射了多浓的一泡水在那小荡妇身上,只是想了想,小腹处就有些发胀起来.
她用柜门扇乎了几下,将味道散掉以防徐氏发现.
又觉得把沅九送给朱温万做妾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了,本来想着沅九只是在风月楼让人破了身子,遭人带回家当做脔宠一般亵玩,确是没成想这小骚蹄子竟然勾人勾到这种地步.
说不好一时那风月楼的淫棍老板还不肯松口呢!还是先去县城里将那厮打听清楚再做打算为好.
张兰这边心事重重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着沅九的神色越发轻蔑起来.暗暗在心中又嫉妒又不齿的啐了好几口.真不知这傻子在床上是何等淫荡,竟然勾的两个男人都为了她心焦.
沅九告别了娘亲和哥哥们,就依依不舍的往外头行.
张兰知道那轿子里还坐了他人,于是主动提出要替腿脚不便的徐氏去出门送她.
徐氏抹着眼泪,不想让女儿看见,还当她是个好心的,于是拍着她的肩头让她快去快回.
张兰紧赶慢赶的跟在沅九后面,眼睛只勾勾的盯着前面那软娇窗帘的缝隙,恨不得将两只眼睛化作苍蝇蚊子一般,直接飞进去看看那风月楼的老板是什么模样.
不过她一个山野村妇,显然不知道风月楼的名声也不知道柳家是什么样的来头,直觉这开妓院的老板不是那肥头大耳的中年淫棍,就是那被掏空了身子的老弱病残.肯定不是什么好来的,这世间有那朱温万一个傻子就够了,难不成还能是个如玉的唐堂堂公子?
她如此想着心里头更加好奇了,趁着沅九回头摆手,跟她再见后,还慢慢的往轿子前面挪去.探头探脑的想一探究竟.
风吹开门帘的一角,一只一尘不染的玄色靴子露了出来,上面搭着暗纹月色长袍的一角,看起来倒是金贵的很.
沅九歪歪扭扭的往轿子上爬的劲,那人很快伸出一只手来稳稳的拖住了沅九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