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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需要顾忌什么?
紫袖脱去全身衣物淌入潭水深处,掬水清洗自身。
朦胧的银月辉光下,清澈的潭水淹没到她的腰间,她抽掉发绳子,低头将如云长发拨动前面充分浸湿,然后取出途中购买的普通皂角搓洗长发。等洗完长发,她又开始用皂角清洁身上的污垢,让清水将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
轻柔地抚摸自己被晒成麦色的手背,她得意地笑了,虽然以后的日子会过的很清苦,但她再也不用以身侍人了。
○○○
“啊”一声凄厉的女子惨叫声陡然在山岭中回荡,还在水潭中央的紫袖吓得慌忙环顾四周。
夜空,一道黑影从水潭上空无声无息地掠过。
会飞的修士?
紫袖顿时紧张起来,呆望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她看到,不,听到修士杀人了。这修士是正是邪,她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她急忙朝水潭边走去,准备穿上衣物快些离开。只有那刚刚飞过去的修士又折返过来,如夜枭一般降落在水潭边的一块岩石上,望着她的双眸充斥着浴火。
三强男弱女(h)
陆云白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水中的少女,体内被霸道春药激起的情欲之火腾腾燃烧,腿间勃发的男性昂然更加胀痛起来。
她湿漉漉的滴水长发被发绳和金簪盘在头顶,露出如天鹅颈般的纤细脖颈。晶莹的水珠在她曼妙的娇躯上身上滚落,逗得他呼吸一滞,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结滚动起来。
站在水潭中的她肤光胜雪,椒乳坚挺饱满,那诱人的顶端如开在雪峰上的红樱桃;她浸泡在水下的如柳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粉嫩的翘臀曲线优美,双腿修长纤细……
朦胧的新月银辉洒落在她身上,她如笼罩在氤氲辉光中,仿佛是银月的灵,又似水中的勾魂女妖。
“春情荡漾”淫药最是霸道,忍久了修士都要元气大伤,更何况这里是荒野山岭,他去哪里寻找解药,寻找女人?
所以,就是她了!
陆云白凝望着水中的少女,缓缓地开始脱自己的紫色长袍。
还在水潭里的紫袖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双臂抱胸颤声叫道:“不要,不要。你,你……是仙人吧?求你不要。”仙人是普通人对所有修士的一种尊称。
“我是紫阳真人,我不幸中了一名女妖的淫毒,需要你帮我纾解。”陆云白沉声道,“我是仙人,我会补偿你。”
“不要,求你找别人去。”紫袖惊恐地叫道,顾不得放在岸边的衣服,从碧玉储物戒指里取出风之圆盘,用灵力驱动法器逃跑。
女修?难道她也是想要夺取他纯阳华的人?她玩什么欲拒还迎?
陆云白迅速感应了紫袖的灵力,嘴角勾起了一抹鄙夷。从他眼前逃走的低级女修士只有二品灵力修为。这样的女修根本不敢把六品真君的他算计为采阳补阴的目标,她只能是凑巧出现在他中招的附近,被他发现了。
既然她并没有算计他的纯阳元,那就还是她吧?
陆云白手中脱下的衣服瞬间消失,一把雪亮的法剑出现在他身边。他一跃而上,驾驭着去追赶那利用低级法器飞行的少女修士。
○○○
紫袖慌不择路,匆忙逃跑,可是回头看到身后的人影如迅速向自己逼近,她凄厉地叫道:“你一个高品级的真人,难道要强暴女人?”她这一说话分了心,风之圆盘立刻失去控制地急速往地面坠落。
“啊”发现自己往下掉,紫袖立刻尖叫起来。身子失去平衡,她灵力顿时乱了,于是像炮弹一样往下掉。
陆云白飞速上前,在她即将坠入地面的时候双手接住了她。
软玉温香在怀,浑身浴血沸腾的他再也不愿忍耐了,直接取出披风往地上一铺,再抱着紫袖倒在披风上。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紫袖双手奋力推拒他压下来的身子,嘴里苦苦哀求。她刚逃离狼窟就又坠入虎口吗?她这一世的命怎么这么苦?
用力压制身下娇躯的挣扎,陆云白迅速脱去自己的亵裤,拉开紫袖竭力并拢的双腿,然后劲腰挺动,用他坚硬如炽热铁棍的昂然戳刺她双腿。
他清修四百多年,虽然知道男女和合之道,但为了保持心静从来没有去具体了解。他知道男女性器相交,可是女体性器怎么样,具体怎么个相交法,他不清楚,他现在只是用他的胀痛的性器本能地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向最里面戳刺。
“求你,求你……放了我……”紫袖痛苦地哀求着,明白被强暴已经不可避,加上腿间被他钢铁般的火热硬器戳得一阵疼痛,只好张开双腿,尝试接受他的强攻。
正在强暴她的修士面容英俊五官深邃,眼睛折射的月光,在黑夜中显得异常明亮,可是她怎么可能对强奸犯动情?她没有动情,娇嫩的羞花就不会绽放,花径通道就很干涩,无法接受他的进入。
陆云白连续戳刺了十几下,发现摸不着门,不由得暴躁起来,直起腰,扶正自己胀痛欲裂的炽热昂然,借着银色月光对准她腿间羞花再次戳刺。
因为他这次很凑巧,昂然顶端对准了羞花穴口,又因为那鸡蛋大光滑的顶端已经分泌出粘稠的清液来涂在了她的羞花处,他居然顺利扎进了她紧闭的羞花穴口,势如破竹地直接贯穿了她最干涩的花径,撞在那花径深处的柔软宫门上。
“啊……”腿间陡然传来几乎将自己劈成两半的剧痛,紫袖痛得惨叫起来,娇躯猛地绷紧,花穴本能地夹紧异物痛苦痉挛。
四月光下的激情(h)
“啊~~”最是敏感的弱点被紧紧夹住,如被无数婴儿小嘴含住用力吮吸,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陆云白俊脸涨得通红,喉间溢出低吼,窄臀肌肉紧绷,身子微微颤抖。这是多么销魂的包裹?
“啊,好痛~~求你,不要……”紫袖螓首后仰檀口发出痛苦的呻吟,被他压住的娇弱娇躯竭力要蜷曲起来,纤嫩的十指用力抓住身下的披风。
“放……放松一点。”陆云白喘着粗气说道,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他惊愕,震得他浑身软酥发麻,他忍不住要摆动起来,就是不知道是想摆脱那快感,还是攫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好些天没有欢爱,紫袖的羞花得到了休养,已经恢复得如处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