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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也能跟这一个势头,董事会的那群老头会开心得疯掉。所有和格里芬亲近的人全都是他的受害者当威廉说“亲近的人”,事实上也只有他自己一个,或许也能马马虎虎算上格里芬不知换过几任的交往对象。
威廉衷心地希望有朝一日,能出现个天才来把格里芬玩弄在鼓掌之间。
让那家伙也尝尝总是被人操控的滋味,顺便转移下他放在自己弟弟身上过多的不正常的注意。
威廉正在心里虔诚地祷告,却突然听到身旁冒出了一串咯咯的傻笑。
这奇特的笑声显然太过明显,以致于坐在前方的凯尔西和马修都转过头一探究竟。
既然凯尔西坐到了副驾驶舱,那么在他旁边的就是……
威廉侧过头,不意外又很意外地看见带着一脸愚蠢诡笑的马尔斯。
马尔斯直视着前方窗外的夜景,又是一连串的傻笑从嘴里跑了出来。机舱里其余的三个人同时打了个寒战。
“你在……干什么?”威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威廉……噢,你在这儿呢。”马尔斯循着他的声音望向威廉,铁灰的双眼亮了一下,像是才发现自己身边坐的是谁。
他低柔的嗓音荡漾得让另外三人鸡皮疙瘩直冒。
“……从刚才起你就很奇怪。”威廉抽了抽嘴角,用着看神经病的眼神打量他。“你到底在听什么东西?”
马尔斯咯咯地笑。
马修手一抖差点把直升机开到地上去。
凯尔西“嘶”了一声,不停地揉搓着手臂上争先恐后竖起的汗毛。“我想我和另外两人欠你一声道歉,马尔斯。”
“哦?为了什么?”他还是刚才那副浪荡的慢腔慢调,再配上一张美艳惊凡的脸孔……
所有人的骨头都酥了。
马修悲催地望着手上的操作杆。如果那个人再不停止说话,这就是在飞往地狱的最后一趟行程。
“为了你从克里德尔出来以后,更加神经质得无可救药。”凯尔西说得毫不客气。
马尔斯的回应是接连不停的一阵笑。
威廉受不了地抖了抖。“你再笑我要把你踹下去了。”
“说得好像你真的会这么做一样。”马尔斯哼了一声,长手长脚摊开毫无所惧地霸占着他那侧的座椅。
“……”威廉努力压抑着去拉开马尔斯那侧舱门的冲动。
“威廉,”马修从后视镜里瞥了眼瘫在座椅中的黑发男人,“这位是?”他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马修,马尔斯。”威廉拇指比了比旁边的特工,又对特工示意了下黑人警探,“马尔斯,马修。”
“你好”马尔斯拖着声音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马修不由自主地抖抖,见鬼,这家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马修一边注意着前方的视野一边在记忆里寻找。
“哈?”威廉有些意外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唔……”马尔斯看着他的脸想到了和威廉初识的那个夜晚。这个警察……是他刚把威廉操开就过来敲门的那个?
马修的视线在后视镜中的威廉和马尔斯之间转了转,然后一个画面突然在他的脑袋里蹦了出来。“想起来了!我几个月前见过你和威廉一起从厕所里出来!”
“噗”凯尔西捂住嘴喷笑出声。
“咳”威廉则差点被口水呛死。
“威廉,有过这事?”马尔斯望向金发男人等着他的答案。他的面上是一派无知,眼睛里却闪烁着促狭。
威廉义正言辞地否认:“我不知道。马修,你一定是看错了。”
“我的记忆和视力还没无能到这种地步。”黑人警探坚持。
“你肯定记错了。想想看,当时灯光那么幽暗,你怎么确定这家伙就是你见到的那个人?更何况,我是和谁从厕所里出来我会不记得?有必要骗你?”威廉开始诱导他。
“呃……”马修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可能你在警局见过我。”马尔斯挑着笑注视一旁的威廉,解围道:“我之前因为工作在你们局呆过几天。”
“……可能吧。”马修猜疑地下了这个答案。
马尔斯摸着朝威廉凑了过去,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道:“快谢谢我。”
威廉下意识地往驾驶舱那边望了望,发现马修和凯尔西都关注着前方的时候松了口气。“本就是你的错。”金发警探低声说道,对特工做了个“骗子”的口型。他对那个下地狱的omega信息素香水的怨念是不会停止的。
马尔斯又开始笑。
威廉轻轻踹了他一脚,“你到底在笑些什么?”怎么从神病院里出来以后就更病得不轻了?
马尔斯的目光勾画着警探的唇形,“威廉,来亲亲。”
“有病。”威廉本来打算直接把他踹远点,但在马尔斯不停在他脸颊磨蹭鼻尖的时候改了主意。警探侧头在那对薄唇上啄了一啄,然后把马尔斯得寸进尺的嘴巴推到了一边,“别贴着我,坐一边去,很热。”
“热不好吗?”马尔斯在威廉白软的耳垂上磨牙,“现在是十二月底,而我只穿了一件病服,我需要温暖。”
“马尔斯。”凯尔西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一边叫着自己的队友。
“什么?”马尔斯向她投去一个漫不经心的视线,一只手伸入了威廉的衣服内。
“你觉不觉得克里德尔事件有什么不对劲?”凯尔西问。
马尔斯应了一声,成功解开了警探衬衫腰腹的扣子,“tenth那混球不在。”
“叫别人混球之前先看看自己。”威廉黑着脸把他烦不胜扰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被甩开的手像是被引力吸引一样又粘回了警探的身上。马尔斯可怜兮兮地望着金发警探,“他打了我一枪,他是个贱人。”威廉拍了拍他的脸,就像对待一只刚出生的幼犬,但还是坚决地钳住了他到处乱摸的手腕。
说的好像你没有回敬一枪一样。凯尔西对着手机摇摇头,“你怎么知道tenth不在?”
“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马尔斯在跟威廉阻挡他的手相互较劲。
凯尔西打字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说过他是beta?beta没有可辨认的信息素。”
每个alpha和omega都拥有自己独特的气息来与他人区分,这是求偶机制下的结果。但beta不同,beta的普通和普遍决定了他们没有属于自己个人的信息素。他们的气息存在,容易与alpha和omega区分,但在beta群体间不具备独特性。几乎所有beta闻起来都是一个样,就跟空气似的淡薄而没有存在感。
马尔斯是怎么做到从一堆beta杀手里闻出“tenth不在”这个结论的?凯尔西要开始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是外星人了。
马尔斯的手又被甩了出去。这回他揽上了警探的腰,威廉正忙着整好自己的衣服而没时间去理睬他。“他是beta,不过不完全。”马尔斯心不在焉地解释,指尖在警探的腰间懒散地画着圈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