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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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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让马尔斯知道。威廉假咳了声。“是因为他们长得像才有的好感。”

无意拆穿他的谎话,艾德里安有些可惜。之前哪个小混蛋挑衅他“阿曼达也可以”?他没立刻让埃德蒙兹因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就是修养提升的很好表现了。

“我是想让你,对自己身边的人,有个清清楚楚的认知。”艾德里安说,“你知道他有神问题吗?”

“知道?”

一串神经质的咯咯笑同时浮现在父子俩的脑海,“很可怕(挺可爱啊)。”异口同声地发表了见解,两人大眼瞪起了小眼。

威廉读懂了父亲的眼神代表着什么:你没救了,我不想承认你姓莱昂。

他无所谓地耸肩。只要没有礼仪课,姓什么都无关紧要。

“这个不是重点。”艾德里安觉得他还是对威廉不闻不问最好,“我叫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威廉表示自己听着。

“董事会的人向你伸手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jfc:jesusfuckingchrist耶稣操他的基督

☆、

“董事会的人向你伸手了?你打算怎么做?”

他不过才接到一个电话,还是半个多月以前,艾德里安是会读心术还是在他身上放了窃听器?“你想我怎么做?”威廉想了想,问。

长发男人背肌一松,向后慵懒地靠上椅背。他看着小儿子,面容神色不可捉摸,“这不是我要做的决策。”

威廉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回了‘会考虑’。但事实是,没什么好考虑的。警察的入待遇的确不比我在公司,但我没有再换工作的打算。”顶着那双蓝眼睛里的压力,威廉微笑说,“这几年我帮过很多人,亲身经历而不只凭捐款。爸爸,我喜欢这个工作。”

“如果你要做警察,”艾德里安慢慢地说,“那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莱昂。”

威廉沉默了会儿,“你还是觉得我丢了这个姓氏的脸?”

“你觉得呢?”

他从父亲的问话神态中读不出情绪,“警察没什么可耻的。”

“既然你坚持,我的态度又怎么影响的到你?”艾德里安反问,目光仿佛透过儿子看到了另一个人,“但你得明白,这个决定把自己置于了多大的危险中。”

威廉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

凝视他的目光深远而透彻,威廉坦然面对,不知不觉,最初的紧张在时间的流淌下消逝无踪了。

“每个决意都有它附带的后果,你能承担得起么?”艾德里安的询问意味深长,但似乎并不准备立刻就得到答案。

他语气一转,展露出少有的笑颜,“威尔,你从来都不是耻辱。”

……

他的父亲老了。威廉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想。

明明订婚宴还见过面,怎么当时没发觉他的变化?眼角的皱纹,发间的白丝……还差几年就到五十?变老其实再正常不过。

让他困扰的从不是面容的变化,而是心里的。对于威廉来讲,像订婚宴上那样,满口模棱两可话语的艾德里安才是正常的艾德里安。现在这般直率袒露心声的,如果不是依旧带着些过去的琢磨不定与居高临下,威廉会怀疑书房里的男人根本就是个外星人披着他老爸的皮。

惴惴不安牵扯着心脏,他感到一阵烦闷。

为什么艾德里安要表现得像是在交代遗言?他就不能专注于自己最拿手的,去玩弄那些高深莫测?

还有他的头发。威廉记得曾听格里芬提过,那晚他醉酒,把留了几十年的长发一剪刀剪了个干净,就在「那件事」发生以后,可为什么又渐渐蓄长了呢?

「我们自小就认识了,十八岁结的婚,少年夫妻。」他想起刚才艾德里安说的话,「至今我还记得婚礼那天,她美得有多惊心动魄。」

「你和格里芬,一直认为我背叛了她,亏欠了她,约束了她,是不是?」艾德里安不在意地笑笑,目光投向右方像是兀自沉浸在回忆,「我不会指责这些说辞,因为它们没有一句是错的。但无论如何,阿曼达都是我的omega,这点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改变。」

「爱情啊,威廉,你准备好为它牺牲了么?」

牺牲?他推开房门,看到马尔斯窝在沙发里翻着一本相册,黑发男人听到了响动,抬起脑袋冲他露出了个笑脸。

到底什么又叫爱情呢?

“你介意我翻翻这些么?”马尔斯乖巧地示意了下手中的相册簿。

威廉感到一阵无奈,“不管我介不介意,你都已经在看了。”

“那还真是抱歉,你回来的比我预期的早。”马尔斯丝毫不觉有错。

别管什么爱不爱情的乱七八糟。威廉嘴角抽了抽,他只想趁着有机会多揍马尔斯几次。

“这里面的人比大厦的那本多。”

威廉走过去瞟了一眼,正巧看见马尔斯翻到他和奥古斯塔的合照。“呃……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照片。”他斟酌着说,偷瞄了几眼对面男人的神色,在没发现什么异状后松了口气,“和些亲戚朋友,或者公司董事会的叔叔阿姨,还有比赛的获奖照片要么是科技比赛要么就是橄榄球,都挺无趣的。”

……等等,究竟为什么他要跟马尔斯解释得那么清楚?

“你朋友挺多的。”马尔斯不带私人情绪地陈述。

威廉挑了挑眉,坐到他的身旁,“你就没几张和朋友的照片?中学的,或者大学的?”

马尔斯仔细回想了下,摇了摇头,简单地说明,“念书的时候我还是premed。”

“……很有说服力。”威廉眨眨眼。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premeds无社交。

“为什么你不在自己家里放几本相册?”他指的是威廉在中央公园的寓所,那间公寓有的全是和破案相关的线索记录以及推理,像这类和过去有关的物件少之又少。

“你知道我有恐慌症,还问为什么不放些随时能让我复发的提示在身边?”

马尔斯稍稍侧身,背靠威廉,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习惯了事实,你就能最快地接受。”

“你是想说‘麻木’吧?”

鸦黑的头发在脖颈间蹭了蹭,威廉轻叹一声,抬手揽过身旁人的肩。“凶手到现在还没伏法。”

他在谈论那起枪击案,自己母亲的死亡,马尔斯意识到。

原来“我试试”并不只是应付?

“我以为凶手当场死亡了?”他迅速地接话,以对方回过神后又闭口不谈。

“是也不是(yesandno)。”威廉说,“指示者不还活得好好的?”

马尔斯迟疑,“你是说……神院的那个女人?”

因为威廉的耿耿于怀,马尔斯详细地去了解过那次事件。他读过所有报道,当时的舆论都在一名歇斯底里的女性,枪击发生时她在现场,当众指责莱昂家为赚人血钱的战争贩子、否决禁枪令的幕后推手,甚至在事发后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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