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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你。”
“哈……”威廉冷笑了声,“温柔的强暴就不是强暴?”
腓特烈没有驳斥,只微微一笑。
“现在是授课时间。”黑发男人话音刚落,威廉只觉体内什么位置被戳中,不深,仿佛开关般唤醒了拘谨的穴肉。甬道的欢愉脱离了意志的操控,他的屁股自动自发、开始饥渴吞吐腓特烈的手指。威廉死死咬紧牙关,耻辱地闭上眼。
“这是前列腺。”腓特烈眼睫低垂,金色的眼盯着身下人不甘的面容,不为所动。“别搞混了。”
威廉松了口气地发现他随即移开了手指,但他仍然闭着眼,侧过头不愿去听、不愿去看、更不愿去感受腓特烈在他身体里的动作。不过,很快,对方连他自我逃避的愿望也一块剥夺。
“……呃……啊!”那几根指头蛇一般滑入深处,不知探进了什么诡异地带,威廉像是被电击了似地弹起腰身,结果却让对方更彻底地进入了自己。
腓特烈眸色深沉,然而眼前的情色没燃起他体内哪怕一丝欲念。他皱起眉,忍住撤出手的冲动拨开金发甬道深处湿滑肥厚的软肉,威廉再度惊叫,腓特烈用另只手压下他胡乱挣动的腰身。“这里”
这种感觉很熟悉……威廉剧烈地喘息,理智近乎被一波波快感冲垮。“马尔斯……”他想起那个男人的手、舌……阴茎……
总是马尔斯……一直是马尔斯……他带他领略种种快感,让他享受非alpha式的高潮,让他变得奇怪,而威廉却乐意沉沦。他合着眼,鼻息粗重而炽热,将身体里那些根手指想象成是马尔斯的手指……马尔斯会开拓他,从不温柔却粗野得恰到好处,威廉早已习惯了他的强势。马尔斯会不停地吻他,他总喜欢吻他,从腹肌延伸到脖颈,再从耳后蔓延至唇舌,很多很多的吻,印刻在他全身各处。
但现在,只要想到是谁覆在他的身上,是谁在他身体里抽插……威廉宁愿永远闭上眼,沉浸在他虚构的想象!
他在心里呢喃特工的名字,悔恨为何没早点发现兰伯特的伪装。他曾经信任这个人。他曾经将性命交给这个人!
“马尔!”
腓特烈恶狠狠捂住他的口,“我说过,”他语气森寒,“别在我的床上叫他的名字。”
快感止息了。威廉睁开眼,颤动的金色睫毛沾着生理泪水。他一脸空白盯着单调的天花板,腓特烈却非要挤进他的眼睛,阴鸷的黑色霸占了视野。“……我想他了……”他望着腓特烈,嘴唇在他的掌下蠕动,目光涣散,仿佛透过眼前的黑发看到了另一名黑发。
“是吗?即使是在得知一切以后?”腓特烈轻声问,向前一顶,威廉瞬间喘息着绷紧了臀肉。“这里,猜猜是哪?”他在威廉的沉默中自顾自说,“alpha可没有两个前列腺,这是你本该萎缩的生殖腔。”
威廉的血液凝固。
“alpha在这里成结,将omega抑或beta标记,射入液,如果是发情期,十有八九就会迎来下一代了。”腓特烈看着身下人,威廉的眼一眨不眨,似乎被错愕夺走了灵魂。“你也是alpha,也有过和omega上床的经验,该知道我讲得是真的。”
“……你骗我……”威廉嗓音嘶哑,腓特烈没对他反驳,他听出了警探语气中的脆弱与破碎。
“事实总不如想象美好。”腓特烈抽出手下了床,“你现在只是发热,再过一两天,等到生殖腔完全准备好,就会进入生殖腔发情。”他从床头柜抽出条手帕擦掉手上的黏液,“一个alpha的生殖腔发情属于灾难,只有标记你的人马尔斯能感受到吸引的洛蒙,我们所有其他人都得被你爆发的alpha信息素逼到墙角发抖。”他还有心思讲了句冷笑话。
腓特烈进到浴室将自己拾妥当,取了条毛巾浸湿绞干,回到仍旧一动不动躺着的威廉身旁,“既然提供不了你第二个马尔斯,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帮你渡过这段煎熬时光。”他将威廉的下身擦拭干净,看了眼依然沉湎于不可置信的人,“我给你预约了生殖腔切除手术。”
“他说过……”威廉忽然开了口,声音太低以至于腓特烈没有听清。
他替威廉解开了脚踝的捆绑,而后者像是根本没察觉到自由的光顾,抑或发现了也不关心。腓特烈俯下身到他嘴边。“什么?”
“他说过会等我……等到我同意……”有几次?马尔斯问过他几次结合的意愿?他又说过几次会等到他首肯?威廉侧了侧头,望着腓特烈金色的眼,迫切得仿佛急于让长辈相信自己的孩童,“他真的说过……!”腓特烈怔了怔,在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份隐约的哭腔,他默默松开捆死在警探腕间的锁链。“我相信了他……每次、我每次都……只要他说‘信赖我’……我总是信他的……就连爸爸、格里芬……我甚至信他远超自己的家人……!”
“嘘……好了……会没事的。”腓特烈将他揽进怀里,摩挲他柔软的金发,“生殖腔切除过后就再也没这些烦恼了。当然,如果你不想手术,我们也可以想其它法子”
“什么时候。”威廉闷声问。
“等我们一回到英国。手术完了后,你先修养一阵子。然后我会带你去希斯培鲁,你还没去过那地方,是吗?”腓特烈说,“我想带你去看最真实的世界,从希斯培鲁开始。威廉,你是个天才,别躲在纽约城这一方小小角落,把你的才智运用到需要你的地方。”
他曾经想过,与马尔斯组成一个家庭。
他曾经想过,与马尔斯结合成为伴侣。
他幻想过以后,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六七十年里,和那个他认为是值得的男人相守到老。
看来他以为始终只是他以为。
马尔斯从来没想要过这些。
“那就手术。”威廉说,心里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作者有话说:
☆、
赵祁拉开关着警探的那扇房门时心有余悸。他摸了摸腰侧,确定带上了麻醉枪后才推开门。室内漆黑一片,他按开灯,发现威廉四肢被锁链缚住,安静躺在床上,一切就和往常一样只除了胸膛没有丝毫起伏,看上去对外界毫无知觉。
怎么回事?两小时前腓特烈出来的时候人还好好的。赵祁快步赶到床边,“威廉?威廉!”被叫的人没有回应,他探了探警探的呼吸没有;脉搏没有;心跳很弱。赵祁眉头一皱,立刻做了心肺复苏急救。他在三十秒内不知道给威廉吹了多少口气,几乎把床上人的胸骨压断也没救回呼吸,于是挫败地向门外大吼,“吉姆!把医生叫过来!”
“啥?”一个面目普通的男人扒着门框向内看了眼。赵祁发出声泄气的喉音,决定还是背着警探去找医生更快。
他动作迅速解开锁住威廉的链条,诧异地看到金发男人手腕与脚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