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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紧窄的甬道包裹的滋味,飘飘欲仙,比他打胜仗还要欣喜百千倍。
想起她救自己时,虽貌美如花,却还结着双髻,还是个孩子,只过一年却成为了自己的妻子,给他如此美好的享受。心里对她的敬重与爱恋让他生生克制蹂躏的兽性,慢慢地动起来。
虽然足够温柔,但如此大的壮硕在身体穿行,徐茉还是有些难受,想到日后还要行房,就觉得苦不堪言。
但忍不了也只能忍,这事不可能半途而废,她只能调整自己去适应,好在媚药强烈,让她融入容易了。
见她放松了后,千冥雪再也忍不住猛烈地动起来,喉结不停的在上下滚动,压抑不住的声音从他喉咙里窜出来,腰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嗯……慢……不……要……”徐茉已经彻底沉迷了,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迎合,却又被那激越的欢爱撞得神魂都要分离。
千冥雪低头含住她的唇,唇舌纠缠,从不知这幺小小的身子竟然能如此妖娆。
徐茉只能哼哼出声,唇舌被含住,身体被侵占,只能任由他摆弄,一双美腿紧紧地勾住男子的健腰。
千冥雪身下动作不停,吻不断下落,含住那美丽的红果深深吸了一口,听着少女娇吟附和,越发动情,张大嘴几乎要吞下所有。
徐茉手瞬间失力般下垂,又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攥紧。下身一缩,爱液不断分泌溢出润泽了甬道。
“嗯……”壮硕突然被挤压,让男子发出一声闷哼,带着情动的低沉,男子双眼氲黑一片,理智早已丢失在九霄云外。她无比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充血发红的巨龙一次比一次更强行的插入,一次比一次要深。幽径很热极窄几乎不容他肆意却又不可思议的吸裹着,每一次冲入都让他亢奋得浑身发抖,每次退出一下跌落谷底,如此反复,仿佛在地狱天堂里不断穿行。
男子第一次没有多长,徐茉却好在水里捞起般,软成了一滩水,没有半点气力。
感觉到抵触在身下的巨物,惊叹如此快速的恢复的同时,忍不住求饶,“你让我……歇歇,一……会儿……就好。”
闻言,男子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唇,终究不忍,翻身躺在她身侧。
徐茉这才松了口气,平缓自己的呼吸,下身酸胀地厉害。以前每次都这样,毕竟较寻常女子要小,夫君们都是各种佼佼,尤其是身畔之人。
她已经猜到身体里有媚药,也庆幸有,不然她还不死在他身下。
稍稍平缓,千冥雪怎容她安睡,提枪直接闯入。
“啊……”徐茉惊叫出身,即便有两人的爱液滋润,她也有些难以消受。
千冥雪也是一惊,猛地顿下,才不过片刻,这秒处又像之前那般紧致,死死地箍着他。
已经摸清她可以承受他,他自然不会客气,急促的抽搐从甬道深处开始,慢慢向全身蔓延开来。
伴随着男子的粗喘和少女无助的低吟,甬道一阵阵快速的缩着肉壁,贪婪的吞噬着侵入体内的异物,似乎要迫使他释放般。
“松点,妖!”千冥雪已经红了眼,把控住她的腰,将人提起,跪趴着狠狠地撞入。
“不……不要……了……唔……够……够了……”女孩被撞得前倾,又被拉回,反复继续。
男子却半点不留情越发肆意越发狂猛,几乎要将人刺穿。
红帐不断晃动,猛烈得让人怀疑会不会散架,红烛照射下隐约可以看见贴在一起的两人如何进行着情欲拉据。
月亮如水,已是午夜,少女疲惫得睁不开眼,男子却依旧动作不断。粉嫩的小花已经充血得红肿着,男女爱液被捣成沫,还有大半流下,一滩一滩的,可见这场房事有多惊心动魄。
终于,在男子最后释放后,缓缓退出少女的身体。片刻白色的粘稠从花心缓缓流出,淫糜至极,让男子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见女孩满面疲倦,想到自己的痴缠不休,眼里有些愧疚,“进来,备水。”
在门外等候已久的仆人终于松了口气,不愧是大将军真够厉害得,不禁为那柔弱的公主担忧起来。
不过进门后,也只是备水,不敢多看一眼。
千冥雪见他们退下关上门后,才起身抱起那人绕过屏风往浴室走去。
正文第十九章:百年传说
翌日清晨,千冥雪就抱着徐茉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进宫,叩谢皇恩。
徐茉被叫醒时,还有些迷糊,看了看四周,是皇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对于自己又被抱入皇宫很是无语。
千冥雪见她懊恼地样子,觉得很可爱,公主身份高贵,虽知礼却很少守礼,面守三千,还常常强抢良民。
得知她是公主还是因为云拂,神医大婚,江湖之人能成为公主平夫,让他很是意外,调查了一番才得知是昔日救下他的小丫头。
府中仅仅只有一正夫一平夫,寻常女子到这时早已有了不少小侍,有的甚至夜御几人,而她还尚且青涩,被情欲逼迫都隐隐忍耐,不愿放纵,良善纯真至此,怎能不喜。
徐茉规规矩矩地站直身子,腿间上了药清凉清凉的,却依旧酸胀得很,想到还有四位,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叩谢皇恩后,在宫中用了膳才得以回府休息。
千冥雪去了军营,徐茉躺在软榻上,秉退了下人,一边吃着皇兄赏的樱桃,一边想着现代的生活,“要是一夫一妻制就好了,男人太多真的吃不消,再这幺折腾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纵欲过度而亡。”
云拂在门外听见她的感叹,不由笑了,迈步踏入屋中,“茉儿无需担忧,只要还剩一口气,云拂自会保你一世长命百岁。”
徐茉抬头看着他,招了招手,“是啊!有你这幺个大神医在,我何须烦忧,只是夫妻之事需你情我愿,我……”
“原来茉儿知晓自己的问题了,”云拂走近将人抱起后坐下,纤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你虽柔顺识礼不滥情,可却不懂爱,无爱便无欢,敦伦之事于你犹如鸡肋,若是能敞开心扉,便可体会到灵肉交融的美好。”
徐茉蹙眉,“可我们那儿只能嫁一人,爱情至真至纯,怎幺可能分割给其他人呢”
云拂不语,理解她从小受那儿的影响,观念已然根深蒂固,再加上想要回去,一直不死心,又怎幺可能分出心思来爱他们。
骤然沉默,气氛有些僵滞。
徐茉拉住抚摸着脸颊的大手,讪讪道,“男多女少,那断袖应该不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