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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乳头。
徐茉实在受不住,睁开眼,看着趴在胸口的头,伸手拍了一下。
这大概是徐睿有生以来被人拍头,却半点不生气,反而继续向下不断用嘴舔舐她,在胸口、小腹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不断往下。
察觉到他要做什幺,徐茉下腹忍不住绷紧,细声求饶:“皇兄,别……嗯……”话还未说完,腿间就有一阵滑腻的触感。
灵活的舌头抵着那小缝不断滑动,直到它有蜜液渗出,才尝试去钻入。紧闭的小缝因为情动而张开。趁着它张开,舌头快速地冲入,模拟男女性爱般抽插着。
“不……嗯……”嘴上这幺叫着,腰身却忍不住挺起,想让它更加深入。
不断抽插,旋转,磨蹭着里面小小的凸起,双手紧揽着娇躯,感觉到不断轻颤,舌头越发用力钻入。
徐茉眼前一片朦胧,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十个秀气的脚趾蜷缩着,终于一阵痉挛般的颤抖,蜜液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的嘴里和脸上。
徐睿抬头,舔了下嘴角,再次覆上她的唇,将她的东西渡给她。
徐茉已经在高潮中失去意识,被他灌了口,只得吞下。
唇舌亲密相缠,男子隐忍的欲望,紫红吓人,青筋缠绕,异常狰狞恐怖。与那粉嫩的花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肢抬起对准用力压下,巨物瞬间冲入刚经历高潮而异常紧致的花壶,不给买她缓和的机会疯狂地冲刺起来。
徐茉差点被他撞得魂都没了,耐不住寂寞男子的索取,仰头咬住他的肩,谁知反而刺激了他,让他越发凶狠地操干如同装上了马达般,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竖直而快速地冲入,劈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
“啊……慢点……太……快了……”徐茉忍不住臻首拒绝,过多的快感让她泪水涟涟,嫩穴内的肉不停的缩再缩,企图咬住这根青筋环绕的肉棒,不让它再洞。
阳具被紧紧的裹住马眼被里面的一张张小嘴吮的又麻又酥。徐睿喘息粗重,堵住她的唇和拒绝的话语,舌尖进入里四处扫荡,仿佛要吸干她口里的津液,下身速度不减。
徐茉本就被他干得晕乎乎的,又被堵住唇,不能呼吸,几乎要窒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艰难移开唇喘息着。
一对酥胸被男人各种吸咬,揉捏,男人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敏感的穴口被持续不断的攻陷,撞得她几乎要魂飞魄散…第三十章
已近中午,塌上的人还疯狂的纠缠着,藤蔓般紧密得如同连体婴儿。
“皇兄……放过……我……嗯……不行……啊……”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迷蒙含水的眸子,嫣红如花瓣的红唇断断续续地溢出求饶声。
徐睿深褐的眸颜色逐渐加深,氲黑得如同一团散不开的黑云。低下头,攫住她柔软的红唇,舌尖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抵入她口中,巨物缓缓从抽出,相交处传出啵地一声,交合的爱液缓缓流出。
将人抱起,让她撑住八仙桌,结实的大腿分开她的两条腿,挤身入内,扶着滚烫的巨物对准泥泞不堪的花穴,健腰一挺,硕大的龟头再次刺入紧窄的花道中。
徐茉浑身一颤,几乎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要不是被他一只手环住腰。感觉到炽热的巨物一寸寸的插入体内,狰狞的青筋不断刮弄着细腻柔嫩的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慰令她浑身瘫软,再次冲上巅峰,爱液犹如洪水般流泻。
紧窄湿滑的花道,紧密地没有一丝缝隙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丰沛的花液不断浇灌着,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徐睿心驰神往,他快速地摆动着腰杆,大幅度地抽送。看着自己紫红的粗大在她白粉的臀下抽送,速度快得让臀瓣摇晃颠簸。
看不见她的神情,虽然知道她有多满足,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扳过她的小脑袋面向自己,勾住小小的香舌不断的吸吮,引诱她与他纠缠,吞噬那醉人的香津。
嘴被堵住,下身被狠狠地侵占,徐茉只能被动地任由他玩弄。
直到她忍不住摇头拒绝,徐睿才放开她的唇,看着她眯着眼,粉面含春,嫣红的唇被他吻得红肿不堪,连喘息都有气无力,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剥夺了。稍微缓过来,又因为快慰小嘴溢出销魂的呻吟。婉转娇媚得让他情动难耐,狂抽猛送,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粉嫩充血的花穴处一进一出的抽送,男女粗喘娇吟声和身体拍打的啪啪声响彻一室。
……
情事平静后,徐睿抱着她,抚摸着滑嫩的香肩安抚着,拿着帕子细致得擦拭她腿间两人交合的爱液,然后随意地擦了下自己,给她穿起衣服。
徐茉累坏了,困倦的打着呵欠,却听到徐睿让人传膳,不满地嘟着嘴:“皇兄,我好累,想睡觉。”
那娇嗔的模样看得徐睿心里一软,亲了她一下,扶了扶她头上的五鎏金凤簪,柔声道:“吃点东西垫垫胃再睡。”她消耗不少体力,身段不错,但比起寻常女子还是要瘦弱些,因而膳食绝不能不用。
徐茉也有些饿了,勉强打起神,等着喂食,倒不是她懒,而是她这位皇兄就喜欢这套。
没一会便有人传菜,近侍将碗筷摆好后,一一用银针试菜,完毕才告退。
徐睿让人做了一套龙凤白玉碗,只有徐茉来这儿,才摆出来,除了没给她母仪天下的身份,别的他会把最好的都给她。
刚拿起筷子,就听到有人进门。
是他的贴身近侍,走到外殿跪下道:“启禀陛下,执礼官于洋大人觐见。”
闻言,徐睿眉头一皱,妹妹虽然穿好了,但脸颊红粉未退,水眸缱绻勾人,云鬓微乱,只要是个男人便会看出……若是别人还好,偏偏是执礼官于洋,只得委屈了妹妹让她待寝房等候。
徐茉到没有什幺委屈不委屈,但让人抓到她勾引皇帝,安上什幺魅色惑主之类的罪名,连忙起身,只是腿下一软。
徐睿连忙抱住她,往寝房走,将人安置在床上,端了桌上的茶点放到床边矮桌才离开。
殿外男子一身玄衫,长身而立,玉面童颜,丝毫不会让人想到他已二十有五。作为天下第一礼学大师唐庸的嫡传弟子,为传播礼而入朝拜官,一年里鲜少出现,大多在各地讲学。只有将近科举之时,才会作为主考官出现。
“大人,请进。”侍者传话。
他向他们作揖后,翩然入殿,一举一动无不优雅得体。
进入偏室后跪下,扬声道:“为臣于洋拜见陛下。”
“进来吧!”
听到那人的话,才起身向内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