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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娘子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啊?”
张扬的手掌带着茧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摸到根部时秦嘉感觉自己的小穴发了水灾。张扬紧盯着她涨红的小脸,用力地捏了两把手里的臀肉。
“疼么?”
看着被他翻高的裙摆,秦嘉伸手想盖住。他阻止了她的动作,又问了一遍。
“还是这儿疼?”他的手移到了秦嘉早已潮湿的部位。
“别,衣服是真丝的。弄脏难洗。”
他突然将手拿了出来,秦嘉有些失落。他却开始俯下身解旗袍上的暗扣,“再乱摸我就把它撕了。”
讨厌,她回在他腰际的手,看着他笨拙地跟暗扣作斗争。
秦嘉被逗乐了,取笑道:“乒乓球控制地那么好,怎么解个扣子都不会。”
张扬不理她,急躁得满头大汗。秦嘉干脆支起身体吻住了他的唇,伸出手自己解暗扣。
张扬迫不及待地探入秦嘉的口腔,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将她的舌头卷得发麻。解完扣子秦嘉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气喘吁吁直起身:“你要闷死我啊。”
张扬不理会她气呼呼地样子,眼神发亮地看着松开的衣领。
“你就这么勾引我的?”
感情是在嫌弃她的技术。被勾起斗志的秦嘉,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将手探入了他的内裤。
“这是我小相公?”
其实她很紧张,可是察觉到他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她知道张扬很喜欢。
忍着羞意,秦嘉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俯下身爱娇:“小屁股真的很疼。”
女人的勾引击溃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张扬按住她不规矩的手,咬牙切齿表情扭曲地说:“打一针就好了。”
那晚秦嘉的旗袍泥泞一片,骗着被肉棒打了好几针,直到液再也装不下从小穴中往下淌张扬才放过了她。
关于勾引这件事,最终在秦嘉怀孕这点上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本故事完结。
下个坑可能是完结另一篇的干柴烈火,ntr真难把握感情戏。又是一场煎熬。
这篇下个故事应该是小尼姑或者电台男主持其中之一,看码字顺不顺利吧。
嗷,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写完三个短篇我感觉自己很骄傲啦(*??`)
爱你们,继续求珠珠,求爱的鼓励。
※都市文※【念念不忘】01楔子
绮夜
/爱吃生菜
* *
楔子
蒋柏年英俊斯文,眉目清隽。
尤其是他的声音,就像一把做工考究的大提琴,轻轻一拉,低亢而又富有磁性像潺潺的溪水,又像香醇的美酒。
钱念念沉迷于他的声音。
与他的偶遇是上天赐予她的良药。
他是一家电台的午夜场主持人,和其他喜欢畅聊情感人生或者分享恐怖故事的午夜直播不同,蒋柏年会按着自己的步调,用他那动人的嗓子慢条斯理地讲述各种光怪陆离又荒诞不经的故事。钱念念每每闭着眼,只要他的声音一出来便能马上湿起来。
原本无法依靠自慰满足的身体,光是靠着他时而缓慢,时而轻促,时而又低沉的嗓音瞬间就能高潮。
她从进入青春期后就有很严重的性瘾,然而身体却又厌恶男人的触碰。阴差阳错她成了一名色情小说写手,依靠自己的性幻想塑造了各种类型器大活好的男主,以前她还能依靠幻想自己在文字中与他们欢爱而得到满足。
自从蒋柏年出现后,她变得挑食。
只是最近电台突然换了男主播,他说蒋柏年生病了,那个轻佻的男声让她觉得厌恶。
再一次打开电台,蒋柏年依旧没回来。
钱念念很躁狂,面对着空白的记事本码不出一个字来,身体像在沙漠中迷路饥渴的旅人,快要旱死。
她突然想起上次按错键录下的那段蒋柏年的深夜小故事。
钱念念像个虔诚的信徒把手洗干净换上单薄的睡裙,戴上耳机,躺到了阳台上的藤椅上。
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
她合上眼幻想着是那个男人的手在爱抚自己。
* *
蒋柏年最近感冒了,换季时的感冒病毒总是格外顽固,发烧烧坏了他的嗓子养了很久还是沙沙的,他吃完药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要回电台上班。
阳台传来低低的像猫叫一样细小的女声。
压抑而痛苦。
他情不自禁靠近,打开阳台的窗门,这才发现新般的屋子的阳台和邻居的靠的这般近。
近到他视线微微下移,就能看到那个躺在角落里自慰的小女孩。
叫她女孩应该不为过分。
她长着一张高中生的脸,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微微暴露的乳尖也嫩嫩小小的。短短的发被汗水打湿,黏在她的脸上。
小女孩闭着眼娇娇地呻吟,眼角泛红,沁着泪花。
像个易碎的搪瓷娃娃。
她的手一只紧攥着裙角,粉嫩的指甲盖也短短小小的像致的贝壳。另一只藏在散开的裙摆中,幼白的手腕轻轻转动带着滋滋的水泽声,细白的双腿颤巍巍地将手腕绞紧。
他吞了口唾液。
嗓子冒烟。
作为绅士他应该安静地全身而退。
“唔啊... ...”女孩短促娇软的声音仿佛海妖的召唤吸引住了他。
脚似乎扎在了地里,挪不动。
他骨节分明的手扣着窗沿,胸膛急促地起伏,呼吸都乱了几分。
夏日的凉风钻进领口,夹带着女孩的芬芳甜软腻。
有点腥,
有点甜。
沉睡许久的下身居然隐隐有了想要抬头的冲动。
蒋柏年慌张地退了半步,脚绊倒了门口的一盆晚香玉,他匆匆看了眼依旧沉浸在情欲中的女孩,幸好她带着耳机。
拉上门,他悄声离开。
钱念念睁开眼睛,看着磨砂玻璃上男人的剪影微微一笑。耳机早已滑落,她用力搓揉着肿胀的小核,哆嗦着泄了身。
她舔了舔唇,餍足的眼神闪着算计的光,她应该是找到替代品了。
【念念不忘】02蒋先生
蒋柏年脱下衣物站在卫生间的落地镜前,眼神认真地研究着下身蛰伏在密林中的那一大坨软肉。
乖巧安静地藏在杂乱的阴毛中。
仿佛刚刚跃跃欲试的冲动只是他的幻觉。
他闭上眼一手抓住柔软的阴茎熟练的套弄着,想象着这个刚刚那个女孩子白皙柔软的手掌。
她的指甲粉粉的,像小巧的贝壳,若是磨着敏感的龟头,肯定舒服的要命。
然而沉寂的软肉没有半点反应。蒋柏年绝望又觉得可笑。他是众多女性爱慕的对象,然而他却是个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