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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想不想看?”
她绷紧了身体,因为这种污言秽语身体竟然有些激动,花穴沁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湿液。
“宝贝,想要就要诚实的说出来,这里没有别人,白术是你的奴隶,他必须要满足你的一切。”萧戈循循善诱。
她明知道萧戈什么目的,却是依旧动了心思,身体急需东西来填满,萧戈说的理所当然,一点点改变着她的思维。
“宝贝,嗯?想要吗?”
月初咬紧了唇瓣,喘息了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哭着道,“想。”
“想要什么?说清楚。”
“肉,肉.棒……”月初耳尖红的滴血,萧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只要月初直面自己的欲望,他的计划就不愁完不成。
“来,自己亲自动手。”萧戈托起月初的身体,因为坐直了身子,她菊穴里的东西挤压的更加厉害,险些直接歪倒。
白术低头谦恭的摆着性奴等待主人垂怜的姿势,双腿张开,两只脚却并拢,挺起了腰身,肩臂自然背在身后。
萧戈诱惑道,“自己去帮你的新奴隶解开束缚,他会对你千恩万谢的。”
月初看了萧戈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体已经完全忍不住,一手扶着白术的大腿,一手找到他腰身边的绳子,灵巧的手指动了几下,绳子的头便松开,随后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白术的皮质小裤子。肿胀的可怕的阴.茎突然弹起打在她的手背上,皮质的布料掉在榻上,小白术直接再跟她挥手打招呼。
很粗。
第一眼看上去,不愧是萧戈挑细选的男奴。
许是许久没有发泄过,阴.茎已经肿胀得成了绛紫色,两颗卵囊上的勒痕很清楚,她手指不受控制的触碰上去后,便清楚的感觉到白术两颗卵囊有多沉。此刻没有发泄过的两颗卵囊约莫有鸭蛋大小的感觉,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男性原本坚硬的耻毛此刻都被剔的一干二净。光秃秃的肉茎突兀的挺立,让她呼吸停了三分。
她的内心是突然划过的羞耻,因为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看着眼前的巨物,花穴更是蠕动的厉害,淫.水潺潺,打湿了剩下的锦被。萧戈看着一清二楚,却是不点破,只是提醒道,“仔细再看看,还有惊喜。”
月初已经懒得管什么惊喜,只想快点找到东西让她高潮,然后消磨掉花露的药性。可是萧戈在身边,她根本不想如他心中所愿,所以只能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反手撑着白术肌肉紧绷的大腿,一手托起了白术沉甸甸的宝贝,那原本一弹一弹的肉茎此刻被她抓住,这时候她才看清楚萧戈所说的惊喜。
如果说实话,对于没有这种嗜好的她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惊喜。
白术的肉茎内插着一根金簪子,也不算金簪,比女子头戴金簪细了一些,又简单了一些,顶端只嵌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红色的玉石。她伸手摸了一下那红的小玉石,乃是至阳的暖玉。
“这是什么东西?”月初颦眉,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白术的身体就紧绷了起来,呼吸急速。
“这玩意教坊司说是叫什么尿棒子,专门用来给男奴堵住他们剩下这个不安分的小孔的,你要是喜欢可以抽出来看看,不过插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些,毕竟他这根要是废了,你们往后可有得难受。”萧戈说这话,手已经捏着红色的暖玉轻轻拉扯,白术直接没控制住,绷紧了腰腹想要弯腰缓解他下身的剧烈的刺激,却是被萧戈呵斥道,“不想要这根,你便是动。”
白术咬紧牙关,任由萧戈从他尿道里缓缓抽出那根尿棒子。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这是月初第一次听见白术叫.床的声音,性.感的让人心血沸腾。
她低头掩去眸色中的狰狞,虽然排斥着这种事情,却又对这种禁忌危险的性调.教而蠢蠢欲动。
跟着萧戈这些年,她早已经变了,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和萧戈一样有着变态虐待人体的欲望。
如果白术真的属于她,离开楚州后,她便可以试上一试。
原本情欲支配的卧房内忽然被扣响,窗外响起陌生的男音,低声恭敬,“世子爷,王爷急召。”
萧戈原本还悠闲的神色骤然一变,他抓起衣物套上后,对着外面命令道,“知道了。等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失去他支撑险些摔倒,被白术托着半靠在怀中的月初,低头在她唇瓣上研磨了几下,喘息道,“月初,记着我说的话。不论去哪,都把白术带上。人前他是你的侍卫,人后他是你的性奴。如何对他,掌控他的身体,按照册子上的来。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步骤,若是他改日再进教坊司,这些都没做,怕是有的无数苦头吃。莫要心软。”
月初冷冷的看着他,体内药物汹涌,但是她却掐着白术的腰肉,努力压下自己的喘息。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意识,月初,此次一别,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你。等我从京城归来,便去青丘接你回来。到时候娶你为世子妃可好?”
月初一言不发,世子妃?
这辈子她都没想过。
怕是也没有那个富贵命享受。
若能再活五年,她便是赚了。
一切她心中所思所想,萧戈全然不知。
那一日,他算尽人心算尽阴谋阳谋,却唯独算漏了自己的心。
多年以后,不堪回首,错失良人,一生登顶荣华富贵却再未开怀。
萧戈的来的招摇,离去时却是无声无息。
她被欲望吞食的最后一刻,依稀听见萧戈交代,“外面那随侍出了楚州便杀了。她于你,终究不是自己人。”
这一点自然不用萧戈提醒她也知道。
有梅是褚师朝缨的人,如今她兄长褚师朝缨被发落,留着有梅再也无用,这些年来她将她的消息秘密传给青丘,她一直装聋作哑,故作不知。
萧戈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她与白术。
而她理智几经沉浮,提防着萧戈,在他走后便是全情潮涌,直接将白术按在了榻上。
白术躺在锦被之上,黑色的眼睛淡淡的看着她被情欲还有药物折磨的几乎迷失的神情,和那让许多男人趋之若鹜的脸庞。他单手半扶着月初的腰侧,感受到她大部分体重都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