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心悦君兮(06) H
柳子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她。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叫胭脂忍不住呻吟一声,她低下眸子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埋首在胸前,染着情欲的眸子恍恍惚惚,总觉得这一切似梦一般,可是这强烈的感觉,久违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暗暗告诉自己。
知道柳子弋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她小手也摸过去帮忙,裙子解下,她连忙微微抬起身子,把裙子和小裤一起抽了丢到一侧。
柳子弋的长指如期而至,扫过她已经湿润的小穴,指覆按在她花穴上方的小花核揉捏,剧烈的刺激叫小丫头的身子一阵轻颤,胭脂轻哼个不停,她口干舌燥,扭动身子,想要的更多。
柳子弋舌尖在她鲜艳的乳尖上打了个转,随即咬住一阵吸咬。
“啊!”胭脂惊呼一声,感觉自己魂魄被吸走了一般,私处的蜜水儿跟那潺潺的小溪似的,流个不停,打湿了柳子弋的手。
“你这丫头,还未开始,水就流得这般多。”柳子弋松开她的乳儿,将放在私处的手抽出来打趣她。
胭脂见他手上一片湿润,烛火将他修长的手指照得微微有些透明,她小脸一热,低头害羞道,“都怪弋哥哥,方才咬得那般重。”一时刺激了下面那小洞,她又怎能控制得住。
“那我轻些。”他笑着说完,被打湿的长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乳晕,勾出一条透明的痕迹。
丝丝的痒意撩得胭脂心里难受,她心里渴望着乳儿能被狠狠地揉捏,她贴到柳子弋身上,声音娇软着哀求,“弋哥哥,再重些……嗯……”
柳子弋捏了捏她的小脸,“还真是个难伺候的小丫头。”他顺了她的意,加重些力揉了一会儿,手掌复又摸到她的私处,长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穴滑了进去。
小穴突然有根异物进入,那紧致的嫩肉随即将柳子弋的手指包裹住,熟悉的紧致与湿润叫他欲望膨胀,柳子弋瞧了一眼怀里的小丫头,胭脂双眼迷离,充满情欲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的小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可没等到他下口,他家焦躁难耐的小丫头就抬起脑袋,粉殷殷的小唇贴上来含住他的唇瓣,“弋哥哥……嗯……”小丫头蹙起眉头娇哼着,“好难受……嗯啊……帮帮脂儿……”
欲望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充涨在体内无法发泄,听见小丫头的哀求,柳子弋开始动作,手指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的抽送,好给她快感。
“嗯……啊……”胭脂哼着把小脑袋滑到柳子弋肩头,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柳子弋的脖颈,小手从他胸前摸索到他下身,男人的禁地处,早已经挺硬如山。
她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隔着衣衫磨搓着柳子弋的欲根。
熟悉的爱抚叫他情不能抑,柳子弋微眯了双眸,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小穴一阵紧缩,喷出一股热水儿,胭脂被刺激地瘫软在他怀里,胸口起伏不定,两只能乳儿挺俏似两只可爱的玉兔。
胭脂窝他怀里休息一阵,便坐起身,伸手去解柳子弋衣裳,她小手刚要拉开他衣服带子,房门突然被敲响……
【117】心悦君兮(07)
敲门声打断了胭脂的动作,门外传来护卫长凌的声音,“爷,宫里派人传话,皇上急着要见爷。”
柳子弋眉色微蹙,胭脂坐起身,虽半分都不舍得他离开,却还是帮他整理起了衣裳,看见他衣服上湿了一片,她小脸不经微热,那是她方才不小心流下的,她原以为可以把自己全都交给他,现在看来,今日不是时机。
“弋哥哥,衣裳……脏了,换件再走吧。”胭脂简单披了件衣服起身去柜子边帮他找衣服,刚翻到一件合适的,她欣喜回眸,却见柳子弋站在身后,“赶紧把衣服换了吧。”她刚张开衣裳等他宽衣,却忽然被他打横抱起。
“弋哥哥……”
柳子弋亲了亲她的额头,嗅着她鬓间的发香,“今晚只想和脂儿在一起,除此,他哪里都不想去。”他语气间透着几分不满,听起来甚至有些耍性子的味道。
他说完回眸对着门口回了句,“本相今日身体不适,无法进宫面圣。”
“爷,这……”
胭脂哭笑不得,勾住他的脖子,浅浅一笑,“弋哥哥,进宫吧,脂儿等你。”
她既来了京城,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一日两日了。况且,她已经见到他了,早已心满意足。
柳子弋望着她这双漆黑的眸子,终于点了头,他将胭脂抱回床上,给她盖了被子,随后换了件衣裳,望着小丫头依依不舍,“脂儿,我很快便回来。”
“嗯。”
长凌见到自家主子开门出来不禁讶异,“爷,您既然不适,那长凌便去回了内监。”
“不必了。”柳子弋声色微冷,“进宫。”
匆匆入了宫,到了皇帝寝殿外,一众工人在门口首着,领头的内监看见柳子弋上千回禀道,“相爷,您可算来了,皇上方才吵着闹着要见您,眼下好不容易又睡了过去,自打上次宫里遭了刺客,皇上受了惊吓,夜里就没睡好过。”
柳子弋知道自己这一趟是白来了,“照顾好皇上,有事命人去相府通知一声。”
“奴才知道了。”
柳子弋转身离开,他加快步伐准备出宫,眼看快到宫门口,却被急匆匆跑来的一个小太监唤住,“相爷!请留步!”
那小太监追上他,气喘吁吁道,“相爷,有位故人已经等候许久了。”
长凌看了一眼柳子弋,见他面无好奇之色,似乎对这位故人并不感兴趣。
“本相无什么故人,公公怕是弄错了。”
“相爷请看。”小太监脑子一转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珏似的东西。
柳子弋一看见这物,眸色微沉,他接过玉珏,冷声道:“带路。”
小太监暗自欣喜,“相爷,这边请。”
半柱香的时间,柳子弋从前廷绕过御花园与后宫,来到西南角的一座宫殿外昭澜殿。
“故人便在殿内相候。”小太监说完便退了下去。
柳子弋看了眼手中玉珏,又望了眼面前的宫殿,上前推门开了殿门,长凌站在门外守候。
这座昭澜殿自先帝驾崩后便废弃不用了,但每半个月都会有宫人前来打扫,所以没有落了灰,只不过比起宫里其他地方,少了分人气。
柳子弋望着那轻轻跳动的烛火,过往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自偏殿传出。
一道素白的窈窕身影自暗中缓缓走出,柳子弋看见对方,没有半分惊讶,他只瞧了对方一眼,便回眸正对前方大殿中央的画像,那画中的清秀男子正是已故先帝。
“太后若要见臣,直接召见便是,何必如此大周章。”
【118】心悦君兮(08)
解迎蓉着了一身素色白衣,甚是清淡,她不急不慢,笑着走到柳子弋面前,“本宫若不如此大周张,子弋,你会来么?”
她若是直接召见他,他定不会赴命前来,他拒绝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虽说她是这大晋国的太后,可在他的眼里,甚至都可能比不得民间的普通姑娘。他对她避之不及,她又何尝不知,可即便如此,她仍不会放弃,她解迎蓉要得到的,没有人能阻止!
“不会。”柳子弋冷冷回答,他侧身从她面前绕过,径直往前。
他走到先帝画像前,拈起三支清香在烛火中点燃,香烟袅袅,他将三支清香缓缓插入香炉内,此时,一双纤细的手臂自身后绕过,环在他的腰侧,解迎蓉贴紧他的后背,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感受他身上的温暖了。
“太后,你越矩了。”
“子弋,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不要再跟我提规矩,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太后,我只想做你的蓉儿,可以么?哪怕只有此时此刻,我都是知足的。”
柳子弋微微敛眸,这一番深情婉转的话并未使他心弦有任何波动,他对身后的女人太了解了。
“当着已故夫君的面,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太后……”柳子弋顿了顿,他低眸将腰间的手拨开,蓦然转身,目光透着三分不屑与轻蔑,“就不怕夜里先帝入梦质问?”
解迎蓉心下一悸,“你……你少拿先帝吓我!他若是还在世,定也会希望我幸福的。”
她那个无能的丈夫,虽是一国之主,口口声声说爱她,是个男人能给她的,他都做不到。
“子弋,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为何要处处拒绝我!为什么?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想做的我也都会成全你。”她实在想不通,“难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命人盯着他一举一动,他整日忙于公务,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人。
“多谢太后美意,子弋别无长处,只是从来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柳子弋理了理衣袖,轻描淡写。
解迎蓉轻笑,“你以为先帝碰了我,他那样的身子,早已是有心无力。”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太后还是没明白臣的意思。”柳子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解迎蓉目光闪烁地避开,她淡淡一笑,想要掩盖心底的慌张,他都知道了?
她强自镇定,“你的心意,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柳子弋也不点破她,“太后此番叫臣前来,不仅仅是表明心意这么简单。”
她看不透他,他却一眼便看透了她。
“不愧是相爷。”她也不必拐弯抹角,“你可还记得先帝临终前的嘱托?”
“字字不忘。”否则,他也不会一再容忍她这般放肆,若不是先帝将她视若真宝,命他辅佐她与幼帝,他怕是……
“你记得就好,本宫要你放一个人一条生路。”
“解将军身上背负了南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六七条人命,就算大晋放过他,南疆十三族也不会放过他。”
“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皇上,并非出于一己私利。”
当今幼帝尚不足十岁,像极了过世的先帝,身子骨单薄,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却身染内疾,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年。两个月前,太医院上下翻阅医书典籍,得知南疆古族有一凤凰蛊,或有一线生机,解琰正值在南疆边境巡查,打听到凤凰蛊在南疆白氏一族手中,他去白氏一族求药不成,反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多条人命杀害,南疆十三族长老联名告到京城,要朝廷给个交代,刑部尚书顾及太后以及背后的解家,虽然证据确凿,却也不敢给解琰定罪,柳子弋回京,当即给了十三族长老一个交代,秋后处决解琰,以还白氏一族一个公道。眼看处斩的日子将近,解家上下无策,解迎蓉只好来求他。
“圣祖皇帝当年呕心沥血,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南疆一脉入大晋国土之内,几十年的心血转眼就要毁于一旦,眼下南疆欲从我大晋国脱离自立,烽火再起,百姓受难,到时候,解琰身上不仅仅是背负三百多条人命这么简单。”
这其中的后果,解迎蓉不是不知,只是解琰毕竟与她同出一脉,是她的亲堂兄,她是一国太后,如今又摄政辅佐幼帝,解家不求她,又能去求谁。
“子弋,就当本宫求你好不好?你答应了先帝会照顾好我们母子,如今熙儿内疾难医,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解琰纵有万般不是,也是为了熙儿,为了大晋,本宫不求你放过他,只求留他一条性命。”解迎蓉眼中含着泪花,她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
解迎蓉天生一副好嗓子,尤其是委屈时候,眼泪汪汪,她这一张美艳的容颜,苦苦哀求,很难叫人不心疼。只可惜柳子弋天生一副冷心肠,他的心已经给了自家的小丫头,即便这世间的女子再好,他也不会瞧上一眼,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全天下最危险的女人。
他往一侧退开两步,与解迎蓉保持一段距离,“皇上我自会找人医治,至于解琰,该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
柳子弋说完,并未再逗留,转身离开了昭澜殿。
解迎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泪光渐渐消失,她眸色渐深,朝身后看了一眼,唇角轻轻勾起,“本宫早就说过他不会帮忙的,白心思。”
【119】心悦君兮(09)h
解迎蓉站在原地,一道玄色身影靠近,长臂搂过她的腰际,将她揽入怀,“辛苦蓉儿了。”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头埋在解迎蓉颈侧轻嗅亲吻。
“全都是些没眼识的东西,解琰犯了那么大的事,谁也救不了他。”非要让她做无用功。
“你二叔与二婶哭着闹着求老祖宗救琰儿,老人家心疼得紧,这才命我进宫寻你。”
解迎蓉蓦然转过身,“他们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一心想救解家血脉,爹你也不知道嘛,竟也跟着凑热闹!”
解岑轻笑一声,抬起解迎蓉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给你赔罪!”他一把将解迎蓉搂入怀,父女间亲昵竟胜过一般夫妻。
解迎蓉被他打横抱起去往偏殿,解岑见她生气模样打趣,“怎么,好歹也叫你与柳子弋独处了片刻,还不开心?”他对这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
“你不是都看见了,他对我避之不及。”说道这里,解迎蓉眼中一片失落。
走到榻前,解岑放下她,一把拉开她的素色外衣,衣裳落,女人丰满的奶子,白皙的后背,挺翘的后臀暴露在眼前,解岑眯紧双眸,一把拍在解迎蓉的屁股上,“丫头里面竟然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柳子弋?”
看见她裸露诱惑的身体,他口干舌燥,欲望膨胀,立即脱了衣服
解迎蓉轻哼一声,她扒在榻上的小方桌上,背对了身后的男人,干渴的小穴治等着男人插入,“我就是想勾引他,但也得看他愿不愿意上勾才行。”
解岑迅速解了下裳,露出男人已经高涨的欲根,他伸手在解迎蓉小穴摸了一把,“蓉儿是何时湿的?”
解迎蓉避而不答,“爹,你倒是快些进来啊!”她已经等不及了。
“丫头竟然比爹还急!”解岑扶住紫红色的分身对准女儿的小穴挺送了进去,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住,他舒服地嗯了一声,“蓉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是不是只要见到个男人就会湿,若是天下人知道大晋的太后是个放荡的小浪蹄子,该做何想?”
“本宫如此放荡,还不是拜爹爹所赐。”
当年她被接回解家,无一人护她爱她,身后的这个男人告诉她,在解家,从来只有自己爱自己,她慢慢学会生存之道,后来被送进宫伺候病弱的先帝,她尽所有的心思博到先帝的怜惜之心,终于熬到先帝病逝,她被封为后,辅佐幼帝,自此整个大晋便都是她的天下。
女人想要学会生存,便只得先学会博取男人的欢心,她如今颇擅此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肉至亲,哪怕背德逆伦,她也在所不惜。
解岑,解家的当家主事,当年他高高在上,看她便如看一只蚂蚁,如今沦却沦为的裙下之臣,对她唯命是从。
解岑扶着她的腰际开始在她小穴里挺送,“蓉儿,你敢说一句没有勾引为父?”
解迎蓉轻笑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姐岑,美艳的双眸简直一眼荡魂,“那也得爹爹愿意上勾呀。”
他心底若没有半分意思,她又如何得逞呢?
解岑被她那眼神差点勾去了魂,他猛然在她小穴里一撞,解迎蓉满意地轻哼一声,小穴将他夹得更紧。
“蓉儿,你这小穴越来越会夹了,是不是整日没有男人,心里难受的慌?”宫里那么多双眼睛,他与她毕竟要掩人耳目,不能时常欢爱,虽然他对她这小穴爱得要死。
“倒也没那么难受,那新入宫的小太监一张嘴可叫人销魂死了。”
“哼,那些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靠一张嘴了。”而能插入她小穴的只有他,他摸到她的奶子将她拉近身,解迎蓉撇过头伸出舌尖儿轻舔他的唇瓣,她那肥大的双被揉弄地变了形状,私处被得淫液横流,一片淫靡。
没有人会想到堂堂威严的解家家主此时正与自己的女儿行那男女欢爱之事。
解岑抽出欲根,将解迎蓉抱到榻上去,他爬上榻,分开她的双腿,看见被他操弄地发红地小穴,勾唇一笑,伸手在她穴口摸了一把,“瞧瞧,蓉儿下面真湿。”这淫水流个没停。
“爹,你可真有兴致,只瞧不做,宫里还有一堆事务要去处理呢,爹若是不要,蓉儿可得走了。”她合拢双腿,这个男人还等着干什么?
解岑忙又分开她双腿,扶住他的分身对准她那洞口插了进去,“没良心的丫头,是想回去叫小太监舔你的小穴么?那些个阉人,终归不是真男人,又怎能比得上爹爹大肉棒。”
“那您呢?府里这个姨娘那个姨娘,身边从不缺女人,您这命根子想捅哪个小穴,人不都是张腿迎着,可怜蓉儿在这深宫内,身边连个真正的男人都没有。”她说得眼泪泛红,楚楚可怜模样很难叫人不心疼。
解岑轻笑,“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蓉儿,你若是想要的紧,便命人去府里知会一声,爹即刻入宫陪你。实在不行,爹便想个办法入宫呆一段时日喂饱你,又或是叫你出宫。”他这样进进出出也不是办法。
解迎蓉懒得去想这些,她能离得了他,可他却离不了自己,不知是不是血缘的牵绊叫他疯狂,一切让他去周全便是。
她轻轻点头,勾起他的脖子,双眸痴痴地望着他,“爹,狠狠地操蓉儿好么?”
“爹恨不能操死你这丫头!”他奋力在解迎蓉小穴里猛干,僻静的宫殿内,男女的喘息与呻吟不绝,殿外,明月高悬,皎皎如水。
柳子弋很快便赶回了相府,秉退了左右。
他回到房间,屋内的烛火已经快燃尽了,床上的小丫头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只是这丫头睡觉从来不规矩,被子总是盖一半,柳子弋解了外衣上床,她好像感觉到他回来,他一上床,她便蹭了过来,他将她搂入怀,轻轻拉了被子盖好。
今夜他原想要破了她的身,多日来的思念叫他恨不得狠狠地要她,如今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她总归是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120】心悦君兮(10)h
难得的一夜好眠,转眼日升月落,黎明时分,烛火早已燃尽,屋外鸟儿清啼,屋内,胭脂蹙了蹙眉,缓缓睁开双眸,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男人致的眉眼。
胭脂伸出小手在他眉眼上轻抚,她昨晚说好了要等他,结果却食言了,呼呼大睡了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许是京城的事务太过繁忙。
四哥说起这位大哥,一脸的自豪,大晋国几百年来,还从未出过这么年轻的相爷,大哥可是第一个。
她唇角透着满心欢喜,小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薄唇上描摹,最后,她轻轻抬起脑袋,凑到他的唇上浅浅亲了一口。
本想躺回去继续睡,可她竟有些高兴地睡不着,小腿此时正抵在他分身处,她小脑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她躲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柳子弋眉头微动,他缓缓睁开双眸,却见小丫头正像只小蜗牛在慢慢挪动。
这大清早的,这小东西要做什么?
眼看小丫头要钻出脑袋来,他忙闭上双眸假寐。
胭脂探出脑袋瞧了瞧,见他没醒,便又钻到被子里,此时,柳子弋故意翻了个身,胭脂忙停下动作,待他不动了,她长吁一口气,见他仰躺在床上,她心中窃喜,岂不方便了她。
她一点点地退到他小腹处,小手摸索着把他衣服解开,柳子弋感觉到她在扯自己的衣裳,小丫头倒腾了半天,也没见她弄开,叫他都忍不住想帮她一把。
这小东西平日里也不笨呀。
他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胭脂困于被子里边视线不好,她压根看不清楚,纯粹瞎扯,弄了好一会儿,额上都出汗了,好在这一番瞎扯的功夫没有白。
最后一层衣料拨开,脸颊便被一根炙热的东西擦了一下,她心中一惊,伸手探了探,却发现柳子弋的欲根早已坚硬如铁。
嗯?胭脂疑惑,弋哥哥是忍了一晚上,还是在做梦呐?
她哪里知道,一个男人真能忍那么久,就算不死,下半身怕也是废了,柳子弋早就猜到她要做什么,而且他那位饿了许久的兄弟倒也配合的默契。
她料定柳子弋定是在做春梦,只是不知他在梦里与何人欢好,会是她么?不管是不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她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他那根昂扬巨物,滚烫的厉害,险些握不住。
被窝里视线很暗,接着缝隙里漏进来的光,她只微微瞧见了形状,她咽了一口气,弹出舌尖儿在柳子弋欲根顶端轻轻舔了一小口。
少女柔软的小舌头自他龟头顶端稍稍擦过,柳子弋体内如过电一般,他差点激动地跳起来,是欲望压抑许久的缘故么,这小丫头只用舌尖这么一碰,他几乎就射出来了。
小妖!这小东西绝对是他柳家的小妖!
他继续闭着眼,忍住不发出动静,身下,胭脂伸出小舌,继续绕着他的顶端舔舐,她张开樱桃下口,微微含住欲根顶端,舌尖抵住上面的小洞口轻轻一吸,柳子弋倏然握拳,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快达到了极限,这丫头怕是要将他的魂给吸了出去。
胭脂一寸寸将柳子弋的欲根含入口中,随后又缓缓吐出,接着再含入口中品尝,柳子弋想想也该醒了,他正要睁开眼,小丫头却吐出他的欲根,小手也松开了,感觉到她似乎在撤离。
胭脂复又钻到床头,蹭到他怀里闭上双眸,忽然,一道身影翻身而起,她被压着不能动弹,胭脂惊呼一声,她惊讶地望着头顶之人,“弋哥哥,你醒了?”
柳子弋轻轻一笑,“脂儿,我方才做了个梦。”
还真是在做梦啊,“什么梦?”
柳子弋目光定定地望着身下的小丫头,他笑着说道:“我梦见……一个笨丫头偷偷地……”
他欲言又止,胭脂一脸好奇,“嗯?偷偷地干了什么?”
柳子弋没有回答,他俯身吻上胭脂的唇,胭脂虽然很想知道答案,眼下也只能先回应他,她送出小舌儿与他舌尖相抵,交缠,待到口中空气渐失,柳子弋松开双唇,他柔软地唇瓣移到她的脸蛋上,将她的肌肤一寸寸吻过。
他贴到她的耳畔,亲吻她发烫的小耳朵,与他耳鬓厮磨,男人的撩拨叫她气息也逐渐紊乱而急促。
柳子弋将她的耳廓一丝丝舔过,男人温热地气息打在她轻薄的肌肤上,胭脂听见他一字一句道:“我梦见一个笨丫头不仅偷亲我,还偷偷舔我的肉棒,脂儿,好吃么?”
【121】心悦君兮(11)h
柳子弋抬起头,想看看小丫头的反应,却见胭脂在发愣?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早就脸红到天边去了,她却在发呆?
胭脂只是在思考,片刻后,她歪着脑袋望了一眼柳子弋,“不对呀,弋哥哥,你根本没在做梦,你在诓我,你早就醒了!”
“……”
这丫头还真是变笨了。
柳子弋闭了闭眼,告诉她,没错,我是在骗你。
胭脂抬起脑袋,在他额头上撞了一下,皱着眉头道:“弋哥哥,你怎么也变得和三哥一样,喜欢戏弄起人来了。”
柳子弋忍不住笑出声,他搂住小丫头翻了个身,眨眼间,二人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明明是你这小丫头先戏弄我的。”
一大早的,不安安分分睡觉,竟然偷偷撩拨他。
被他这么已提醒,胭脂抿了抿唇,好像是这样的。
“但是你可以醒过来呀。”她又没有逼着他继续假装睡觉。
柳子弋点了点她的额头,“我只是想看看脂儿会给我怎样的惊喜。”况且这样才更刺激不是。
胭脂低下头,白嫩的小手在他脸上轻抚,她声音放低了道,“那弋哥哥满意么?”
柳子弋回答道,“尚可。”
那也就是勉勉强强。
“弋哥哥,你什么时候要求变这么高了?”
柳子弋抚摸着她的小脸蛋,手掌慢慢滑落至她的胸前,握住她的嫩乳,明显比他离开前大了一些。
他声音沙哑,“我的脂儿长大了。”
他要的不仅仅是刚才那些。
“脂儿还记得当初的约定么?”
“我当然记得。”
柳子弋炙热地望着她,倏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小唇,低声道,“脂儿,我要你……全部,给我好么?”
即便知道她不会拒绝,可他还是要征求她的意愿,哪怕她有一丝一毫地改变了心意,他也不愿强求她,这丫头是他掌心里的肉,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他只能顺着她,依着她,不能强求了她。
胭脂定定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小脑袋亲了他一口,嫣然一笑,“好。”
“不过……”胭脂犹疑道,“我见那书上说姑娘家第一次会疼痛难忍,如撕裂一般,甚是难受,弋哥哥,你轻些好么?脂儿怕受不住。”她有次瞧见那书里面的女子因为下边小穴太窄,第一次破处,就被男人给操死了,甚是吓人,原来行如此欢爱之事,也会一命呜呼。
柳子弋轻笑一声,“傻丫头,你可以的。”
他低头吻上胭脂的小嘴,含住她的唇瓣吮吸了半日,又勾她的舌尖儿轻舔,逐渐将彼此的火点了起来,他诱惑地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脂儿,你只需乖乖躺着就好,剩下的都交给我?嗯?”
胭脂抿了抿嘴唇,慢慢放松身子,柳子弋退到她胸前,一手握住她的嫩乳,另一边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弄,被子从他们身上滑落,露出她娇美如软的身躯。
原是早间一片清凉,胭脂此刻却觉得身子如着了火一般,异样而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一层又一层涌来,她望着柳子弋含住她的嫩乳吮吸不停,呼吸渐促,脑海中逐渐一片空白,只留下轻轻软软的呻吟声。
似乎还不够,她试图夹紧小腿,还想要更多,“弋哥哥……嗯……”她声音透着哀求,如实的身体反应在告诉他,她想要什么。
柳子弋松开她的小乳尖,手指按住她那挺立的如樱桃般的乳头轻揉了一下,身下的小丫头当即呻吟了一声,声音软媚到骨子里,这样的声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的,
他来了兴致,手指捏住她乳尖儿轻扯了两下,胭脂拱起身子叫了两声,小丫头双眼迷离,张着小嘴无助的呻吟,一副被情欲控制的模样,叫他见了真的欲火膨胀,如今这丫头,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妖,他的心早已被她拿了去,如今就连魂,也快被勾走了。
好在这样的她是属于他的。
柳子弋退到她身下,看见那似浅若无的耻毛下边如花瓣般娇嫩的小穴,他有股冲动,想要立即扶住自己的欲根插进去,他的欲望已经高涨到了极致,可是他很清楚,这是他的小丫头第一次,他不能莽撞了她,否则会伤了她,
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叫她那诱人的小穴面对他,胭脂见他正盯着自己私处认真地瞧着,小脸不禁通红,那小穴里的水儿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身子下边的床单已经湿润了一片。
“脂儿,你这里真美。”柳子弋说着将手贴到她的私处轻抚,胭脂害羞地闭上眼,嘴里溢出碎碎的呻吟,她多少也知道了些男女间的事,忍不住会脸红心跳。
当她瞧见柳子弋将沾了她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尝,她忙将手臂遮住眼睛,再也不似往日在船上那么好奇淡然,而是脸颊都快烫开了。
当她慢慢移开手臂,却见柳子弋长指扫过自己的小穴,俯身将手指送到她的唇边,“脂儿,尝尝自己的味道。”
胭脂如被他蛊惑一般,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他说味道妙极了,她却尝不出什么特别。
她还在回味,柳子弋却已经回到她的身下,俯身含住了她的花瓣,吮吸了起来。
“啊……”胭脂惊呼一声,感觉到小穴被他的舌尖一一扫过,炙热而柔软的舌尖仿佛羽毛般,轻轻在身上划过,快感如潮,叫她不知所措。
私处许久不曾得到这样的安慰,胭脂已经觉得十分满足,果然还是柳子弋最能满足她的需要,往日里她身体起了异样,都只能勉强夹了被子解决,如今男人的舌头一寸又一寸舔过她的私处,那快感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柳子弋知道她的需求,清楚她的敏感点,随即含住她上面的小花核,不断刺激她。
头顶小丫头叫地越来越频繁,声音也越来越放浪,下边的穴缝处,淫水流个不停。他是时候松了口,将手指伸进她小穴里探了探,一如既往地紧致,若是将她身下那物放进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掉。
【122】心悦君兮(12)h
她的小穴紧致而炙热,里间的媚肉察觉到有异物闯入,忙死死地绞住他的手指,他不急不慢地退出,看见小丫头皱紧了眉头轻哼着,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他将衣衫一件件褪尽,俯下身贴近他的小丫头,男人滚烫的胸膛压下来,胭脂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
柳子弋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声音沙哑,“脂儿,我要进来了。”
“嗯。”胭脂点了点小脑袋,发热的脸蛋磨蹭着他的肌肤,仿佛在寻求安慰。
第一次进入她窄小的缝穴,柳子弋既欣喜又紧张,他重新挺坐了身子,分开胭脂两条腿,胭脂微微抬头瞧见他那根紫红色的长物,不敢想象那物真的要从自己下面插入。
她捏了把汗,却又觉得好奇,所幸撑起身子瞧仔细些,柳子弋抬头看了她一眼,二人目光相对,胭脂下了决心道,“弋哥哥,不如让脂儿来吧。”
“我来就好。”男人欲望喷张的双眸里透着心疼和宠溺,毕竟是第一次,她哪里知道分寸,伤了怎好。
柳子弋扶着欲根,对准她的小穴慢慢插入,感觉到有巨大的异物一点点地挤开她的私处钻进来,胭脂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奇妙地感觉,不过确实异常的充实,是她一直所期望的。
她惊讶地看着男人的那根大肉棒插进她小穴内,忽然,小丫头惊呼一声,柳子弋忙关心地看她一眼。
“弋哥哥,疼……”真的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柳子弋忙停下动作,他已经隐约感觉到前面的一层障碍,那是女儿家的处女膜。
他缓缓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颊,安慰她,“脂儿,放松些。”
“嗯。”胭脂寻到他的薄唇吻了两口,见他额上冒汗,知道他定忍得难受,她咬了咬唇,“弋哥哥,你快些进来,脂儿受地住。”
柳子弋撑在她身上,慢慢将欲根往她的小穴深处送,他心下一横,将那层薄膜冲开,小丫头忍不住疼地呻吟,他忙将她抱住。
没了阻碍,他恨不得直接插入到她的最深处,只是顾及她的感受,他只能轻而缓地进行,虽此刻他已经快炸了,可比起他的小丫头,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越往深处进入,她的小穴越是紧致,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他的欲根,似要将他吸干了一般。
胭脂一直闭着眼皱着眉头,不停地轻哼着,此刻,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物的粗大,虽然不了有些疼痛,可她心中是欢喜的,她终于将所有都交给了身上的男人。
待到他将欲根整根没入,他们不由舒了口气。
“还疼么?”
胭脂摇摇脑袋,此刻她只感觉到他们彼此间离的这么近,体内的充实告诉她,这个男人此后便真正属于她了,她满心欢喜,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事了,弋哥哥,你动吧。”瞧他忍得难受的模样,她也于心不忍。
柳子弋捧住她的小脸蛋亲吻,随后又吻上她的唇,他勾出她的小舌儿吮吸,他的吻细密而热烈,透着攻击性,胭脂凭着本能回应他,二人交合的私处,他已经将欲根退出一些,随后便又慢慢插入,如此缓缓动作,先让她逐渐适应。
等到他能顺利进出,他便加快动作,身下的小丫头呻吟个不停,他一边动作一边哑着声音问她,“脂儿,告诉我,舒服么?”
“嗯……舒服……”胭脂勾住他的脖子,“弋哥哥,轻些……”
柳子弋听她的话放慢些,胭脂又觉得不够,“嗯……还是再重些……”
第一次他都依了她,“难伺候的小丫头!”他一把抓住她的其中一只嫩乳笑了一声。
“脂儿什么都不懂,总要弄清楚才是。”
“现在可清楚了?”他说完,猛地一记深顶,欲根直撞她小穴深处。
“啊!”胭脂惊呼一声,魂险些飞走了,她死死夹着柳子弋欲根,颇有些得意地望着他,“弋哥哥,舒服么?”
“嗯……”柳子弋不禁闷哼一声,“你这丫头,学起来挺快。”
“是弋哥哥教得好。”
柳子弋轻点了她的额头,“只是你这丫头怕是不知道,这般夹着弋哥哥的大肉棒,会夹坏的,若是你家小子弋就此废了,日后便无人来喂你下边这张小嘴了!”
“啊?这么严重啊!”胭脂连忙道歉,“弋哥哥,对不起……没有伤到你哪里吧?”
瞧着小丫头担心的模样,柳子弋不禁轻笑一声,“逗你的!柳家的男人哪有那般轻易就蔫了,嗯?”说完,他又退后随即一发猛撞。
胭脂迎合地呻吟一声,“弋哥哥,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往日也只有三哥会这般戏弄他,只是他自离开柳府说出去办事,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一时的失神又怎能逃过柳子弋的双眸,他一直观察她动情的模样,此时小丫头走了神,他便往她小穴里轻轻一撞,“我家小丫头在想什么?”
胭脂不瞒他,“三哥已经好久没给家里报平安了。”
“他此时正在北地逍遥,你又何需惦记他。”看来这些日子柳府,她与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厚了,虽都在预料之中,他却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才没有!”
“脂儿,你知不知道你回答的这么快,叫人很难不以为你是在狡辩,试想,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做着世间最是欢爱之事,而这个女人心底却在记挂别的男人,你觉得,这个男人心里会怎么想?”
“弋哥哥,脂儿错了……”
“那脂儿怎么补偿我?”
“我……”她能给的都给了……
“不如这样,你答应叫你这小穴给弋哥哥操一辈子,我便原谅你。”
“啊?”她总觉得这话怪别扭的。
“怎么,不愿意?”
“当然不是,只是……”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罢了,也罢,她心下一横,“脂儿愿叫弋哥哥……操……一辈子。”
瞧她小脸涨红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脂儿,专心些,好好看着弋哥哥是如何疼你的。”
胭脂苦笑不得,他所谓的疼她,不过是加快了在她体内的抽插速度,她抱紧他,尽量放松身体,享受男人那根巨大欲根强烈律动带来的欢愉。
突然,她后背离了床,她惊呼一声,被他抱起下了床,“嗯……弋哥哥,去哪儿?”
柳子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一边朝梳妆台前走去,一边依旧不停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胭脂怕从他身上滑下去,两条腿夹紧了他的腰,二人贴合的私处不断有爱液滴落。
终于,他停了下来,将她放下,大肉棒从她小穴里滑出,没了男人的巨物,里面甚是空虚,“弋哥哥……别走……”她挂在他身上蹭着求他。柳子弋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将她拉过来背对他,“坐下。”
胭脂低头瞧见他那根巨物,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她抿了抿唇,将小穴对准下面那紫红色肉棒缓缓坐下,男人的欲根将她得空虚填满,她回眸寻到他的双唇吻住他,身体已经诚实地动了起来。
柳子弋拉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胸揉搓,胭脂轻哼一声,呼吸急促,柳子弋松开她的小嘴,贴在她鬓边低声道,“瞧瞧我家脂儿,这奶子多挺,嗯?”
他捏住她的乳尖轻拉,下身配合着猛顶一记,把胭脂操得差点泄出来。
“嗯啊……嗯……”胭脂低头瞧见自己乳头被玩弄的模样,体内的快感像要冲出来一样,她呻吟地抬起头,却又瞧见镜子里相同的情景,还有自己布满情欲的双颊,小嘴微张着呻吟不断,自己俨然一副那话本里描绘的淫荡模样。
“脂儿,你好美。”柳子弋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握了胭脂的手往下,指腹贴到她下面那颗敏感的小肉珠,胭脂轻哼一声,她低头瞧见柳子弋正握着她的手安慰自己的那颗小阴核,那是她的敏感点所在。
“弋哥哥,再快些……嗯……”她在他身上扭动地越来越快,柳子弋抱她我起身,胭脂随即扶住桌子挺翘着小臀,二人站在梳妆台前,柳子弋握住她的小腰快速抽插。男人的肉棒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胭脂叫得一次比一次浪,“嗯啊……舒服……嗯……慢点……”
每一次深顶,她感觉自己小穴像要被贯穿了一样。
柳子弋放慢速度,可每一次缓缓顶入都是往她小穴最深处撞。
胭脂又求他快些,柳子弋笑着拍拍她白嫩的小屁股,都依了她。
她快速在她体内挺送,将她第一次送上高潮,胭脂如失了魂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柳子弋抽出欲根将她起来抱回床上。
“不过就高潮了一次而已,你这丫头怎像失了魂一般?”
“脂儿的魂早就被弋哥哥给操飞了去。”胭脂双眼直勾勾起瞧着他,这神态,分明是在勾引他。
“既如此,弋哥哥便再将她操回来?”他把她轻轻丢床上,对准她的小穴便又送了进去。
胭脂勾了他脖子抱紧他,“弋哥哥,你好没正经!”
“那你是喜欢正经的我,还是没正经的我?”
“反正都是你,脂儿都喜欢。”
“脂儿,这一次,和弋哥哥一起。”
“嗯。”
寻得她应允,他在她小穴里一顿猛干,等着小丫头一起攀上了高潮,第一次,他本不想把那些东西留她体内,可是小丫头说要体会一下液射在小穴里的快感,他只得应了。
末了,他本想拾拾,叫她继续睡,可她就是不放他离开,非要夹着他的欲根搂着他睡,眼看着他那些东西留在她体内,想来胀得厉害,她却不叫他弄出来,也罢,都依了她。
【123】心悦君兮(13)微h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时分,胭脂微微睁开眸子,隐隐见床前有一抹青衣,她缓缓睁开双眸,却见柳子栾正坐在身侧,眉宇间的清冷一如往昔。
“二哥…”她下意识起身,丝毫没顾及此刻身上未着半件衣裳,柳子栾眼看见她肌肤外露,忙按住她,“醒了?”
“嗯。”她只知他将她丢在相便出去了,也不知何时回来的。
“二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两个时辰前。”
两个时辰?也就是说…他在她身边守了两个时辰?倒是像他,这人宁愿像个木头人般守在她身侧,也不愿碰她一分一毫。
“弋哥哥呢?”
“大哥有事入宫了。”
“喔。”
“你感觉如何?”
“嗯?”她下意识抬眸,目光与柳子栾投下的目光对上,她随即瞥过去,他这话什么意思?
“女儿家第一次难会伤着,浑身酸痛无力,你可还好?”
“……”
二哥是说她与大哥……他知道了是么?
想想也是可笑,先前她对他主动示好,如今却和他最尊重的大哥颠鸾倒凤,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姑娘,只是事到如今,她脑子里一片乱。
“我……没事?”
“当真无事?”
胭脂笑了笑,翻了个身,“真的没……啊!”身子刚一动,下半身就仿佛裂开了一般,浑身酸痛的厉害……好痛……明明做得时候那么舒服,现在一动就这么疼。
柳子栾撇了一眼她的身下,他倏然起身,胭脂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苦笑,看来他当真只把自己当作妹妹了,不然也不会无动于衷,这般坦然。是她自作多情,贪婪不已,妄图也想将他的心占据。
他端了不少小瓶子过来,胭脂不知他要做什么。
却见他弯了身子将她身上被子揭开,出乎意料,她赤裸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一股凉意瞬间包裹了全身。
她怔愣了片刻,目光惊讶地看着他,当她看着那人平静如水的面庞,她心底的惊慌逐渐散去,渐渐变得淡然,甚至有些放肆。
她目光直直地望着他,白皙的身子就像一片云,白皙而柔软,男人见了都会扑上去,可他偏偏没有。
柳子栾取了一个嫩黄色的小瓷瓶,“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
她猜到他要做什么,乖乖把大腿张开,等着他的手指进入。
柳子栾沾了些药膏,长指向她私处贴去,目光所落之处,是一片鲜嫩,花瓣浮肿的厉害,隐隐见丝丝血迹,他目光微沉,大哥一向稳重,却还是伤了她。
瞧着这诱人的花瓣,他阖了阖眸,最后还是把手落下,轻轻贴上她的花瓣。
“嗯……”凉意和痛楚刺激着她,她忍不住呻吟,心底却莫名地欢喜,她唇角溢出一抹月牙般的微笑,他终究碰了她,虽然不是因为他想要她。
“疼么?”他停下动作。
她微微蹙眉,摇了摇头,他继续给她上药,她闭上双眸,身下,他长指正小心翼翼地帮她上着药,可她的脑海里描绘的是他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情景,她忍不住情动,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嗯……”她已经在忍耐,可还是会溢出破碎的呻吟,心底的欲望在叫嚣,她咬着唇,手一会儿抓着他的衣角,一会儿握住自己的嫩乳,慌张地揉搓与抚摸,另一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索性寻到私处的小阴核揉捏。
柳子栾不是没察觉到她异常,原本还想将她内壁在涂些膏药,现在她这般模样,他眸色微敛,动作停住,胭脂瞧见他犹豫的模样,不等他动作,自己夺了他掌心的瓶子,将手指涂满了药,随后手指贴到私处,摸到小穴口,毫不犹豫地把手指送了进去,她强忍住欲望,“二哥,还是脂儿自己来吧。”
他既不愿,那就索性不要勉强了。
她不知道他为何前来给她上药,但她知道他是拒绝的,从一开始他便已经拒绝了她,现在又何必勉强。
柳子栾怔了怔,将手回,胭脂迅速将私处的药涂好,拉了被子把身子遮住,“二哥,我没事了。”
言下之意,他也该走了。
“那二哥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闭了闭眸,不待他起身,便默然转过身去,知道他起身离开了,她却呆呆地望出了神,剔透的眸子里隐隐闪着泪花。
相府书房内,烛火熠熠,柳子栾推门而入,房间里,柳子弋正好脱下外衣提衣坐下。
“大哥既是回来了,为何不去看望胭脂。”
柳子弋倒了两杯茶,一杯给子栾,一杯自己饮了,“娘总说你是块木头,不解风情,我以前还不信,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
【124】心悦君兮(14)
“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她知道了,就不会如此坦然了,反而会拒绝他们。
“子栾,相信我,脂儿她一定是愿意的。”要不然,那丫头也不会夜里说着梦话,口口声声唤着,“二哥,木头!”
小丫头明明很在意他。
柳子栾握起桌上的杯子,茶杯是温热的,可他这双冰冷的手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沉默良久,他终于淡淡说了一句,“大哥,还是算了吧。”
柳子弋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算了?咱们柳家的男人不同于一般人家,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妻子,你这是不要命了?”
柳子栾淡淡一笑,“给了她希望,最后却叫她绝望,倒不如一开始便拒绝的好。”
脂儿那丫头,很依赖他,他不能叫她这依赖成了习惯。
柳子弋眉目深锁,“子栾,你此行去往南沼之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睡了一整天的胭脂夜里根本睡不着,尤其是自柳子栾来给她上过药后,她便一直躺在床上发呆,连东西都不曾吃上几口。
房门被缓缓推开,她转身望去,见是柳子弋回来,轻轻唤了他一声,“弋哥哥。”
“可好些了?”柳子弋坐到床头,轻抚她的小脸蛋。
胭脂蓦然推开被子起身,爬进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柳子弋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他搂住小丫头光滑的后背,含住她的唇瓣回应她。
二人缠吻了一阵,彼此呼吸急促,这才缓缓松开,胭脂双眸盯着柳子弋,眼中闪着点点晶莹泪光,她贴着柳子弋的唇微颤,柳子弋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便安慰她,“小丫头,怎么了?”
胭脂长吸了口气,声音哽咽道:“弋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小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满脸自责,叫柳子弋心疼不已,“发生什么事了?”
胭脂吸了吸鼻子,“弋哥哥,脂儿……脂儿除了喜欢上弋哥哥,还喜欢上了一个人。”
柳子弋沉默不言,胭脂见他脸色变沉,心中尤为不安,她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告诉了他,她不想对他有任何欺瞒。
“弋哥哥,都是我的错。”她低头道歉,“娘说,一个女儿家,此生能遇到一个你喜欢和他喜欢你的人,便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却是个贪婪的女人,喜欢柳子弋一个不够,心中却还时刻思念着那个一直拒绝她的人。
柳子弋见她一副自责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胭脂瞧见了,十分不解,“弋哥哥?你……”
“脂儿,你喜欢上了谁?”他开门见山地问她。
“我……”胭脂小嘴张了一半。
“是子栾?”
她点点小脑袋。
“子栾那块冷木头,你喜欢他什么?”
胭脂随即摇摇脑袋,她也说不清楚。
“你既然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里,又怎知喜欢他?”
“我……”胭脂欲言又止。
“脂儿,是不是任何一个对你好,照顾你的人,你都会喜欢他?”
“至少,我不会讨厌他。”
“那你可有想过,这种喜欢,与喜欢大哥是不一样的。”
“嗯?”她瞪大眼睛,一脸好奇模样,“有什么不一样?”
好像似乎确实有哪里不一样。
【125】心悦君兮(15)
胭脂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对于柳子弋,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抗拒,对他的依赖于欢喜,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的,而对于二哥,她却总是小心翼翼的。
“你喜欢子栾,只因为他是你二哥,对你又百般照顾,你对他生出依赖,甚至是欢喜,也是当然。”
胭脂认真地听着,“那弋哥哥呢?”
“我?”柳子弋盯着他的双眸,“我还记得某个小丫头幼时扑进我怀里之后,再也舍不得离开。”
当初,年少的他将她从匪徒手中救下,她便认定了他。
“脂儿见那书上说,若是心悦一个人,这身子是会反应的。”她像个好奇的小猫,不断追着他询问。
柳子弋哭笑不得,看来她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了。
他倒是好奇子栾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月把的时间,几乎都快把这小丫头的魂给勾了去,明明娘说过,他是最没女人缘的那个。
柳子弋将胭脂揽在怀里,身下巨物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私处,他贴紧了胭脂的小唇,轻声道:“脂儿是说,见到子栾,下面这张小嘴里会流出水儿?”
胭脂没有否认,她将那日险些被土匪强暴一事告诉他,这件事,子栾已经告诉过他,有些蹊跷,他已经命人去查了。
子栾先前也说到她几乎被玷污这事,不过几句带过,胭脂却说起她被救下之后,主动献身给他的事。
柳子弋眸色微敛,看起来这小丫头对他家老二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而那块木头,不过才几十日的功夫,如今,小丫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拒之千里。
“弋哥哥,对不起,脂儿根本控制不住……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那些个姑娘,才总是不停地想各种男人。
“脂儿,你没有错。”他轻声安慰她,“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日子里,仅仅是因为将子栾当成了我?”
趁她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他索性将她拉处来,也算是应了子栾的所托,虽然他从没答应要帮他。
胭脂细细思量着他的这一番话,好像是被点醒了?可还是有层模糊撕不开,弋哥哥不在,二哥对他无微不至,她自然而然地向着他,依靠着他,似乎也说得过去。
真的是这样么?她反复问着自己,“弋哥哥,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反正二哥他有喜欢的姑娘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瞒着你?”
她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柳子弋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是谁告诉你,子栾有心仪的姑娘了?”
“我亲眼所见啊,是牧家的大小姐,二哥自从取药回来后,便时常与她在一起,听说,二哥是取药路上与她相遇的,两人定是一同经历了千难万险,这才在一起的吧。”
柳子弋笑个不停,“是么?”
这丫头,什么都没弄清楚,就想得这么理所当然。
“他们两人,一个郎有心,一个妾有意的,也着实挺般配的。”
柳子弋心中不是滋味,他第一次见这小丫头吃醋,竟然是因为老二,他这个做大哥的还得开解她?
【126】柳家秘辛
“小丫头,看事情不要只看到你所看到的。”
胭脂似懂非懂,小脸不解。
“牧府与我柳家结下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小四伤了他牧府的命根子,整个牧府上下定是恨透了咱们柳家,你觉得子栾会娶牧嫣然么?”
“二哥若是娶了牧嫣然,缓和两家关系,也未尝不可。”
柳子弋轻笑,“也只有你这单纯的小丫头会这么般想。”缓和两家关系,他柳家从未有此意,牧府自然也不会,一山岂能容二虎。
“那真是为难二哥了,明明人家是两情相悦,如今却因为两家关系而无法在一起。”胭脂心中不禁为他心疼。
“你这小丫头,是哪只眼睛瞧见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了?子栾亲口对你所说?”
胭脂歪着小脑袋,“弋哥哥,有些话未必能说得出口,而且脂儿都已经瞧见,二哥差点与那牧小姐就……就……”她想起那日牧嫣然在房中宽衣解带之事,若不是她凭空插i脚,他们指不定就做了。
“是么?”柳子弋唇角轻抿,眼中透着笑意,“子栾竟也会碰女人?”
胭脂忙解释道:“二哥没碰,是人小姐主动投怀送抱。”
“嗯……脂儿,你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好似一股酸酸的醋味。”
“没有啊。”胭脂眨了眨眼回答。
柳子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这小丫头浑身的醋味都酸到家了,还说没有。”
胭脂仿佛明白过来,小脸蛋羞红,答不上话来。
“难得见你吃醋,却还是因为子栾,唉……”柳子弋长叹一声,胭脂见他叹息失落的模样,轻声道,“弋哥哥,你若是想生脂儿的气,莫要忍着。脂儿知道错了,只要你消了气,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没有做错,我又何必生你的气?”他疼她都来不及,他又怎会生她的气。
“爹说,一个人的心,能装得下一颗心便已经足够了。”可是她此刻心间却装着两个男人的心。
柳子弋长指轻按住她的薄唇,“咱们柳家四个兄弟上下本就一条心,你这丫头既是装了我的心,那子陵他们几个的,自然也要装下。”
胭脂轻蹙起眉头,越发听不明白了,“弋哥哥,什么意思啊?”
“脂儿,你可想与我永远在一起?”
胭脂点点脑袋,“当然。”
“可若是叫你永远与我们兄弟几个在一起,你可愿意?”
胭脂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脂儿的亲人只有你们了,当然愿意。”
“弋哥哥且问你,若是不是以柳家小妹的身份,而是……以柳家少夫人的身份呢?”
“那自然也是愿意的。”她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她这辈子已然笃定了要嫁给他。
“柳家的夫人,从来只有一位,脂儿你懂我的意思么?”他一点点引导她,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她了。
“一位?”胭脂心底一惊,“那二哥,三哥,四哥他们……”
“你既成了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我能碰你,他们自然也可以碰你。”所以,他破了小丫头的处,把她私处弄伤,他大可以来给她上药,却命子栾前来,也是存了一番苦心,无奈子栾不领他的情。
胭脂蓦然从他怀里起身,她怔愣地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柳子弋轻抚她的脸颊,“吓到你了?”
他以为这些日子待在柳府,她可以好好与他们兄弟几个相处一番,等他告诉她的时候,她便不会那么抵触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胭脂喃喃自语,目光不解地望向柳子弋。
柳子弋轻轻将她拉过来,将前因后果说给她听。
原是几百年前,柳家先祖与南疆巫族圣女结了一段孽缘,柳家先祖早已定亲,那巫族圣女却纠缠不休,在柳家先祖大婚之际,以血咒为誓,叫柳家兄弟此生只能与兄嫂苟合偷生,否则便会经脉尽断,气血散尽而亡,而后的岁月里,柳家之人只能以共妻之法求生,柳家人寻寻觅觅了百年,尝遍了各种方法,终于有所成效,到了百多年前,血咒似乎已经消失,可是柳家共妻的习惯已经延续了几百年,此后,柳家依旧遵循共妻之则,一来是几百年形成的习惯,二来是怕血咒再生。
胭脂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即便……是我答应了,可是三哥、四哥他们会愿意么?还有二哥他……”她几次三番地给他投怀送抱,他一次又一次拒绝她,分明就是对她没有半点兴趣,在他眼里,她只是柳家小五,他的小妹!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诅咒似乎消失了,二哥他也一不定非要娶她,她何必这么担心他。
“瞎操心的小丫头,这点,他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至于子栾,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答应了那人,有些话,他只能说一半。
“难怪你方才一点也不生气。”胭脂想了想,“不对啊,弋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么想了?”
“的确早有此意。”他没告诉她,自他当年救下她,他见她缩在自己怀里,那受了惊吓的瑟瑟发抖小模样,他便打定了主意,日后定要娶她为妻,好好保护她。
“脂儿,委屈你了。”柳子弋捧起她的小脸,目光心疼地望着她。
小丫头两眼澄澈如水,静静地注视着他,“脂儿能遇到你,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是……弋哥哥,能给脂儿一些时间好么?”
她如今虽然不排斥三哥和四哥,但她打心里,只将他们当做哥哥,如今,柳子弋告诉她,将来这两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并且与她行那男女欢爱之事,她一时之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好。”
【127】避之不及h
清晨,胭脂醒来,子栾便在门外等候,他又来给她送药,除了私处要上的药,还有一碗熬的黑乎乎的药。
胭脂怕苦,却还是忍住喝了个干净,然后接了他手中的药瓶,“这药就放我这里吧,有需要我自己上就可以,不劳二哥总是跑来跑去了。”她说完,便拿了药瓶子进房将门关上。
子栾望着紧闭的房门,伫立了一会儿才离开。
房间里,胭脂依旧靠在房门上,目光盯着手里紧握的药瓶子。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与他坦然相对,做不到那便尽量避着他。
柳子弋回来见她总是窝在屋子里,便劝她,“怎么不出去走走?”他这相府虽不比柳府大,却也够逛了。
胭脂坐在凳子上,抱住他的腰,慵懒道,“不想出去,外面也不过那样。”
“要不带你出去走走?”
胭脂摇摇脑袋,“我哪里都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脂儿,你这两日神似乎不太好,是不是下面还疼?”
“我已经好了。”胭脂仰起小脑袋,小手自然摸到他的分身来回摩挲,光明正大的撩拨他。
“先去吃晚饭?”柳子弋抱起她,不让她乱点火。
晚饭是在往日的一间偏房里,胭脂跟着柳子弋过去,才发现子栾也在,早知道他也在,她便不来了。
三人各自落座,胭脂瞧见旁边座位是子栾,便顺着绕到旁边去,她没有坐在柳子弋身侧,而是坐在了喜欢吃的醋鱼旁。
柳子弋望了两人一眼,只说了一句,“吃饭吧。”
席间,胭脂只低着头,吃着面前的鱼,柳子弋见她不伸筷子,便夹了些别的菜给她,胭脂朝他笑得灿烂,“谢谢弋哥哥。”
柳子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觉的身下有什么在蹭着他的分身,他动作一滞,微微低眸,却见一只雪白的小脚丫怔抵着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他抬起双眸,见她若无其事地扒着碗里的饭,便装作没事继续用膳。
他的欲望很快抬了头,可胭脂竟突然把脚了回去,叫他难受要命。
此时,子栾起身,“大哥你们慢用。”说完,他便径自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胭脂放下碗筷,一脸满足的小模样,她走到柳子弋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弋哥哥,慢慢吃。”
柳子弋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确实要慢慢吃,今日批了不少公文,胳膊酸的厉害,不如脂儿喂我?”
桌子上放了一碗汤,柳子弋示意小丫头,胭脂笑着端起汤,轻抿了一口,贴到他的唇上,将口中的汤过到他口中。
柳子弋卷住她伸过来的小舌便不再放开,勾着她的人小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又进攻性地滑入她口中,将她的小嘴尝了个遍。
他将胭脂抱到里侧的床榻上,叫她坐自己怀里,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胭脂大口地吸着空气,“弋哥哥,你好坏!”他这是故意整她。
柳子弋捉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耸立的欲根上,“脂儿忘了谁先点的火?吃个饭也没个安分!”
胭脂笑着拉开他衣带,小手摸索着将男人肿大的巨物掏出,她退到床榻下跪着,扶着柳子弋粗长的欲根低头亲了一口。
柳子弋靠在床榻一头,一手撑了额头,一手抚摸胭脂的小脸蛋,他眸色微迷,神色慵懒,目光注视身下,他的小丫头此刻正伸着小舌儿舔舐他的欲根。
胭脂含住欲根顶端,抬眸瞧了柳子弋一眼,那勾人的小模样简直迷死人。
柳子弋恨不得现在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可他记着子栾的叮嘱,很懂分寸。
这两日不碰她,也只有靠她这张小嘴安慰安慰了。
这丫头这张小嘴越来越会用了,先前在柳府还有些畏怯,如今已经得心应手,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敏感点,甚是趁他不注意,含住他龟头一吸,叫他猝不及防,却觉得意外的刺激。
只是他这欲根太大,他不忍叫她一直这么含着,很是酸累,差不多时候便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够了。”
胭脂望着他身下那根挺立的紫红色巨物,“还没好呢。”
柳子弋抓了她的小手握住欲根,“这样就可以了。”
胭脂配合地套弄着他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听见他轻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喷出,才算结束。
柳子弋一边帮她清理小手,一边说道,“我已经与子栾说了,过两日他便带你出去走走。”
【128】夜半幽会h
京都位置偏北,是以夜比卞南城要凉些,这一日夜,胭脂趴在花园的池塘栏杆边,无所事事,正拿了馒头喂鱼,风似乎越来越大,她摸了摸胳膊,感觉有些冷。
正打算回房间去,突然有件披风轻轻落下,盖在她的身上,她抬眸愣住,心间一颤,随即莞尔一笑,“二哥,是你啊。”
柳子弋因公务之事出门了,尚需几日方能回来。
“明日我无事,带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一向不太喜欢出去,待在府里挺好。”她转过眸,目光失落落地望着平静的湖面。
她始终无法淡然面对他,他能将她当做妹妹,她却不能只将他当作她的二哥,既然这样,他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准备回房了,他送她,她拒绝了,可他还是在身后跟着她。
直到她将房门关上,都未曾再回眸看他一眼。
夜凉如水,弦月高悬,柳子栾站在屋外不曾离开,突然,天空响起一道长啸之声,柳子栾抬眸,却见一只漆黑身影在空中盘旋,那是一只巨大的鹰,而京都城是没有鹰的。
皇宫内,解迎蓉去探望完幼帝,便回了自个儿寝宫,她沐浴完见烛火轻跳,吩咐了一句:“你们都下去吧。”
她秉退左右,在梳妆抬前坐了下来,一道黑色悄悄上前,一把将她搂住,男人戴着面具,低头贴上她的脖颈亲吻,“我好想你。”男人声音沙哑,呼吸急促,很明显已经动了情欲。
解迎蓉不急不忙地卸下簪子,长发散落,她望着镜中饥渴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她缓缓起身,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吻她的唇,她双手搭在男人胸前制止,“你先别急。”
男人只好听了她的话,解迎蓉笑着,缓缓将胸前的纱衣脱下,静心呵护的身子洁白而光滑、尤其那一对巨大的双乳,极其诱人,男人饥饿如狼一般,对她那对奶子离不开眼,他再也无法忍住,猛然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儿吮咬了起来、另一只手不望抓住她另一只奶子揉搓。
解迎蓉抱住身前的男人,蹙眉呻吟了一声,“嗯……”
她一边享受男人的伺候,一边还不望问他,“最近相府可有异样?”
男人松开她的奶子,气息微喘,“柳家二公子携了一位姑娘来了相府。”
解迎蓉忙问道,“什么姑娘?”
“是镇远将军韩昭的女儿,将军夫人原是柳家四小姐,太后应当记得镇远将军年初与北夷一战,深受重伤,不愈而亡,韩夫人也跟着病逝,女儿胭脂被接去柳府照料。”
“哀家当然记得。”那场仗还是她那位父亲的杰作,如若他不是想急着铲除柳家的右翼,那韩昭又岂会英年早逝,镇远将军如今已经不在,她倒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小丫头。
说话间,男子忙脱去身上衣服,露出身下肿胀的欲望,他撩开解迎蓉裙子,摸到她湿润的小穴,扶着粗大的欲根顶进她的洞内,“嗯……真舒服,蓉儿的小穴越来越紧了。”
她每日都会吃上一些药,再加上泡的是药浴,这身子自然保养的好,只要这副身子还是好的,她身上的男人便会一直听命于她。她很清楚他们想要什么,她这副身子足以叫他们神魂颠倒。
“嗯……”解迎蓉攀着男人的肩,“继续说。”
“相爷对那丫头很是疼爱。”
“你说的疼爱……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
“那丫头尚未及笄,能有什么男女之情。”
“替哀家盯紧些。”尚未及笄……想当初,她不也正是这个年纪就爬山了父亲的床,为了寻求他的庇佑,她能牺牲一切。
男人突然停下抽送的动作,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解迎蓉,解迎蓉揪紧他的衣服,“你倒是快动啊!”
“你什么时候才能对他死心!”他把分身抽出,来到她的身后,搂过她的腰肢,猛然将分身从后插入,他疯狂地撞这她的小穴,声音透着质问和怒意。
解迎蓉娇哼着回眸看他,“哀家这辈子都不会死心!”
【129】与他成亲h
男人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声音微怒,“你明知他的心思从不在你身上。”
解迎蓉回眸吻上他的唇,舌间扫过他的唇瓣,“你还记得当初,就连看都不曾看哀家一眼,后来还不是爬上了哀家的床?”
“都是你在勾引我!”男人重重地在她小穴里抽送,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
“嗯……”解迎蓉呻吟着勾住他的脖子轻笑,“是吗?嗯啊……那你喜欢蓉儿吗?”
男人愣了一下,猛然含住她的红唇吮吸,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瓣,声音轻喘,“太后母仪天下,万人景仰,又岂能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看得上的,我只想操你,把你这小穴操烂,叫你再也不能再勾引其他男人!”
他说完把肉棒抽出,将解迎蓉打恒抱起,朝床榻走去。
解迎蓉点了点他额头,故作责怪地骂了他一句,“你这人坏死了!”
来到床边,男人重重把她往床上一丢,解迎蓉惊呼一声,他真生气了?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缓缓翻了个身,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床边的男人,轻笑道,“怎么,生气了?”
男人没有说话。
还当真生气了?她爬起身,跪坐着蹭到他的胸前,手掌从他的脸颊滑落至他胸前,最后按上他肿胀的分身套弄,“别不理人家吗?蓉儿小穴好难受,快进来好不好?”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浴自己对视,“你可知你现在有多淫荡?”
他声音没有起伏,很是平静,解迎蓉毫无羞耻之心,她低头含住他的长指吮吸后又吐了出来,她攀上他的肩,下身贴紧他的分身磨蹭着,她望着他,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喜欢的不是么?”
她只是刚好满足他而已。
“你在解岑面前也是这般淫荡?”
解迎蓉微愣,她随即轻笑一声,“他那副老骨头,我若是这样,他怕是早死在床上了。”
知道她待他是不同的,他心情才稍微好些。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纵容她,心甘情愿地为她做她要求的一切。
“气可消了?”
男人低头看她,倏然,他将她压在床上,欲根直接顶入,他拥着她,狠狠地在她小穴里抽送,“蓉儿,我喜欢你。”
他第一次在她身边耳边说这句话,解迎蓉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着拥紧他。
这句话说出来太过轻易,他们都说喜欢她,爱她,可她早就不信了。
柳子弋因公务离开相府尚未归来,柳子栾也出门去了,偌大的柳府只剩下胭脂一人,胭脂在府中闲逛,走到前厅东侧长廊,正靠了栏杆想坐下休息,却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胭脂隐隐听见有女子唤二哥的声音,她忙跑到门口去看看究竟。
到了大门边,却见一位与她差不多年纪相仿的姑娘正两手叉腰站在门口,质问相府看门之人,“柳子栾明明就住在这里,他答应我的,随时可来寻他的!”
“姑娘息怒,二公子确实不在府中,姑娘还是待他回来再来拜访吧!”
“他既不在,那我便进去等他!”
“这里是相府,没有请帖和邀约,又岂能随便进出。”
“我有信物!”说完她自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把折扇交给门卫过目,“仔细看清楚,这可是你家柳二公子的!”
胭脂看见那扇子蓦然一怔,她想起当初第一次遇见二哥,便是因这扇子。
她后来再也未瞧见这把扇子,却不想他将扇子送与了人姑娘家。
门卫瞧了瞧扇子回道,“仅凭一把扇子,又能证明什么。”
“你……”姑娘将扇子夺回去好生好,“你当真不让我进,就莫怪我不客气!”
眼看越闹越僵,胭脂忙开口道,“放她进来吧。”
“小姐,这怕是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待大哥回来我自会向他解释。”
门卫只好听了她的吩咐,把人放进来。
那姑娘欣喜提了裙子跨过门槛来到胭脂面前,“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大门门槛修这么高,太不方便了。还是你人好,不像他们,磨磨蹭蹭拐弯抹角的!”
胭脂见她一身异域装扮,看起来似乎不是晋国人,“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事么?”
“二哥?你是他阿妹么?我叫南珠,我来找那块木头和他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