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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肉的!
下午就回家啦~~好开心~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噢,露娜学校离家远,大概要花两天,就更新不了了,对不起噢~
前传绕指柔(1,微)
那盒朱果膏子,根本没机会派上用场。
“嗯”娇浓鼻息甜腻缠人,似孟春冰雪初融。雪容晕染桃花色,眼波柔绵荡漾,丰润小唇不断溢出呖呖娇哦,听得他下腹又是一紧。
“神君……神君……”她喘息着,粉妆玉琢的娇躯泛起淡红,扭动着圆翘雪臀追逐着他修长的指尖,“好难受……”小腹空虚,情潮来势汹汹,玉宫深处流出一股股晶莹春水,那手指却是不动了,惹得她娇怜地望向她,皓齿咬住朱唇,好不可怜可爱。
压下汹涌的欲望,他星眸墨蓝光芒幽暗,醇厚嗓音携了一丝沙哑,似是清冷又似热烈,“真宁不乖,该怎么叫,忘了吗?”指节被那极致销魂的嫩肉包裹住,不住吸吮缠裹,稍稍用指腹按一按,她便敏感地媚吟起来,白鱼一般的身子在他指尖上活泼泼地乱扭,又是一波清亮花浆漏出。
“重……重华……呀!”那指头在她桃穴里插弄,另一只指尖又拈起她姣净莲溪上方的脂红酥玉珠儿,时轻时重地按着,一股酥痒酸麻快意劈头而来,几乎控制不住。他磁性的嗓音又在耳边诱惑着,要她叫他的名字……芳心荡漾,她娇滴滴地喊出他名字时,他便刺弄得更深,一双流光溢的星眸深深望进她眸心。
幽深花林,层层掩芳菲,他施法布下的结界为两又开辟了一个更幽谧的天地。花瓣纷飞乱舞,异香扑鼻,却比不得正在他之上婉转承欢的美人千万分之一,玲珑娇躯婀娜妖娆,似春藤缠绕。指上传来绝顶绵软如脂的柔滑肥美触感,“化作绕指柔……”他声线清冷,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她娇娇颤抖,“重华……嘤……”青丝倾泻如流泉,耳朵似乎也要跟着到了一回。
“真宁,快,快念锁幽诀!”桃穴内嫩粉粉娇腻腻,吸绞得越发厉害,丝丝酥浆滴落,恐她泄了元阴,反是不利她的修行。她媚如骨髓地嘤咛一声,舍不得那快美,却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得勉力压制绮思,默念上清存守阴星法中锁幽诀一段,玉宫结成扣儿,死死守着骊关。
指尖也缓缓撤出她娇美莲溪,面对面结成结莲势,轻怜蜜爱,十指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将真元注入她经脉内,为她巩固玉宫骊关。
“神君好坏。”情潮微散,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如怨如慕的眼丝荡漾如春水,“每次都把真宁吊得不上不下,然后又逼着真宁锁幽固心。”
她还是习惯叫他神君。有种可靠的依恋感,这风华蕴藉高华绝伦的清冷男儿,比她见闻广博,比她功力高深,比她深谙世故,令她折服,令她爱慕,更令她崇敬。
他修眉一轩,清冷尽数转为风流意蕴,“这是为你好,你功力比不得我。既要与我双修,却不得不将你的身子调弄好,否则花心松嫩,不是双修,倒是要成我的双足小鼎,被我吸干阴元了。”
她双颊如火烧,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肌肤蒸腾着霞色暖晕,分外动人。真是……哪里有人他这般大言不惭,面不改色地赞自己那处天赋异禀的。忆起方才旖旎,魂魄又是一荡,如脂如酥的美乳尖儿抵着衣襟,痒痒麻麻。
鉴心潭一事后,他整整花了三十六个周天才克服魔障。此事甚至惊动了她的师祖,他的师尊。但他苏醒后,竟发现道心功法又隐隐有一丝提升。他这等的修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增长,都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然而灵宝天尊为他修复经脉时,却又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两个,长叹着,“痴儿呀痴儿,重华,你这魔障,已不是当日的魔障。”
他只傲然,“管它是什么,我定也要克服。”说罢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灵宝天尊也是无奈,只得又一再强调,最好早日行双修法诀。
她已经略略识得情欲的少女,春心萌动,对他又是痴恋,自然会渴慕好奇。然而不过数日,他便携了她离开璇玑峰,前往大荒各处云游。“真宁,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他总这样说。
他们足迹几乎踏遍上罗天的每一处,天穹星海,瑶台琼林,罗浮珞珈,蓬莱云海,他领着她赏了无数绝世美景,领着她踏山寻海,与妖兽搏斗增加战斗经验。她一日比一日成熟,娇痴不减,只是那虚幻的茕茕孤冷渐渐消散,一分分地变得真实,仿佛冰冷冷的女神像活了过来。他待她也越来越柔情蜜意,虽然依旧清冷蕴藉,简素疏朗,待她时,总有一分旁人享受不到的炽烈。
从携手同游,到轻怜细吻,再到这般的放肆揉捏乳峰,舔吮莺桃,甚至更孟浪的探幽寻芳,深入桃源。这一枝幽然沉睡的无双花,终于在他掌心间,悄然醒来,悄然初绽。
在这琼花仙境中,漫天粉瓣飞舞不休,落英缤纷,厚厚的花瓣踏之入行于轻云之上。清微宫金明殿还有璇玑峰都是清丽自然的阔朗山水,她何时见过这般绮丽轻软的丽景,当下玩心大起,广袖抛飞,召唤风诀将那落英重新吹起,飘飘扬扬似花雨一般。绮景玉人,映花琳琅,万千红粉中,独她一人雪衣凌凌,却已经胜过无数盛景。
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香汗微透鲛绡冰。两人斜倚花树下,她娇喘微微,他看得好笑,如逗弄猫儿一般,要给她拭汗,一来二去,竟然惹出火儿来。
柔软的鲛绡自柔滑香颈下滑,拂过深邃玉沟,雪肌染了香汗,透着乳脂般清辉质地,膏腴滑腻无比。忍不住心中情热,揉握上去,绵柔盈弹,笔墨难容。他呼吸渐浓,指尖又去逗那粉晕晕的俏莺桃儿,时而绕着晶莹尖尖打转,时而又残狞地按回入那粉玉雪团中,让她雪雪呼痛,媚眼含着一丝暗恨,捂着胸撒娇不要他碰。他捞起柔柳条似的软躯,低沉地笑着,细细啄吻她耳侧,柔情万分地含着耳珠舔吮,“真宁乖,是重华太用力了,这回轻轻的可好?”她香馥馥的身子便软烂成一滩春泥,任他为所欲为。
她原以为他要在这琼花仙境中把她给吃了,雪颊羞红,又想起那朱果膏子,挣扎着起来寻了那玉盒。他看着,冷哼一声,“真宁未也太小看我了。”
当下手指轻拈着莺桃,又沿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下滑,落到那饱满洁净,纤茎不生的雪嫩之上,揉的那姣美玉蛤贝户湿淋淋的一片,花浆流溢,滑腻如油浸。她浑身软融,雪峰玉道酥麻酸慰。把她吊得离快美只剩一线的时候,又要她固守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