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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最可心的蘑菇,满满地装了一竹篮,看着天色不早了,便返身折回湖畔。
一路上又不亦乐乎地折了些野花,饶有兴致地胡乱编织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花冠戴在发上。心想着自己可真成了村姑了,自顾自地格格笑起来。
回到湖边的时候,白马追风已经温驯地站在一旁吃草了,地上放了几只雉鸡野兔。
他回来了!芦苇背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她下意识地望过去,莹白玉容却是一瞬间就烧烫起来。
他赤着上身,还站在水边,把仅有的一条黑色长裤浸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修长强健的腿上。墨发披散,眉若刀裁,唇角似笑非笑地慢慢走向她。身上的水珠随着步伐滚落,极致挑逗地滑过纠结分明的肌肉,顺着那腹肌的沟壑滑入裤腰里。
呜呜呜真好看!她口干舌燥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捂着脸跑回帐篷里拿了一张巾子递给他。
他挑了挑眉头,随意把衣衫铺在草地上坐下,“博珍儿,帮帮我,嗯?”
她红着脸,宛若朝阳中第一朵玉版白牡丹,莹雪里沁着樱红。低低地啐了一声,仍是乖乖地跪坐到他身后为他擦干。
隔着棉巾,指尖仍感受到了那起伏的坚硬的力量。鼻息间尽数是他浓厚生猛的男儿气息,融着青草香气,几乎让她腰肢瘫软下去。
小腹深处腾起一股暖融融的热流,她咬着牙恨自己的敏感,却忍不住靠到他背上,小手绕过他前胸继续为他擦身。尖尖巧巧的指尖春葱一般,故意滑过他胸口的点儿,恶意地捻起揉了半圈。
只下一刻,便得意不起来了。沈长歌反手按到她到地上,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两只手被禁锢着,放在耳边,无力反抗的娇弱嫩艳的模样。挣扎了半响徒劳无功,只得放柔了声音,“长歌……放开好不好,裙子都湿了……”
“终究是要湿的,早一些又何妨。”他声音懒洋洋的,与平素的清冷不同,多了些诱惑的意味,痒痒地从耳朵钻进心尖,几乎要哆嗦起来。
来不及羞叱他的浪荡,裙衫一下就被他剥了下来。掀开水绿心衣,灼热唇舌一下就攫住最爱的饱满雪团,肆意含吮揉捏。
那莺桃儿嫩得几乎要化在口中,舌尖不断地抵着,舔着,弄着,活泼泼地颤抖着肿胀了起来。她再无力抗拒,喉中溢出一丝曲折婉转的吟哦。
细白双腿被他折起来压到胸口下,腿心间那只饱满鲜嫩的贝户便毫无遮拦地尽数暴露在他眼中。
这样的姿势太大胆,太骇人。她脸蛋红热,扭着柳腰,像离水一尾白鱼不停躲闪,“不……”
然而沈长歌只是伏下身子来,钳住她的细腰,灼热鼻息喷在她赤裸的腿心。她瑟缩着,最敏感最要紧的那处,被这一阵阵细微热流吹拂过,原本沉睡的花瓣儿睁开惺忪睡眼,渐渐地绽放了。
肥嫩雪白之间,一裂姣净莲溪粉绯绯,嫩肌晶莹。细小穴口微微翕张,一股透明春水缓缓流出,打湿了周围粉脂酥玉。溪口上方那一粒花蒂儿还在嫩肉中沉睡着。
他伸出舌尖,又快又重地顺着莲溪狠狠地一阵舔弄。她受到这般的刺激,哀哀地娇声嘤咛起来,撅着腰臀儿想要推开他,却好似更把那花涧莲溪拱起来朝他凑过去一般。
低沉的笑声含糊不清,她已经感觉那高挺的鼻尖已经抵到她那处了,浑身颤抖不已,气力都被抽走一般。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灵舌卷舞,不断将她分泌出的醇美花浆啜饮,鼻端下方就是那不断蠕动的软润花唇,一股非兰非麝的芳香冲来,格外催情动欲。
不停舔弄,那粒圆润娇嫩的花蒂儿终于在舌尖下颤巍巍顶出来,每次含住,她都尖叫着喊出声来,瓷玉般的腿儿抽搐着,滑腻肌肤摩挲着他的脸侧。绝佳的触感,令人心神欲化。
这样光艳绝伦的小美人,是他的小公主,他的小娘子。无垠旷野,落日融金,她玉体横陈于厚厚的草地上,青丝和花冠都散乱了,雪肤被霞光和情欲染得微红,体香和青草爽冽气息融合了。
宛若大地的女儿,让他忍不住要以唇舌一寸寸地膜拜。唾液混合着春水,将鲜嫩花户每一丝脂玉都染上了薄薄的水光,分外淫靡。舌尖逗弄着她桃源入口,模仿着交合的样子进进出出,极尽情色地舔着她不断缩又舒张的内壁。贪婪地将那粉艳褶皱展平,攫取每一分她的娇艳妩媚。
她眼波含水,千娇百媚的小脑袋不断地晃着,叫着长歌快停下,他却坏心眼地又伸出手重重地捏了捏她涨得发疼的奶尖儿,如同珠玉在指尖翻滚,触感好得让他身下长枪又硬挺了几分。
遭到这样的重手,上下夹击,她终于按捺不住,绷直了玉雪玲珑的一双小金莲儿,哆哆嗦嗦地丢了一回。
春水潺潺,滴露凝珠。他就着那汹涌的丽泽,一点点将自己送了进去。她方方得了一次,内壁犹自在急急蠕动缩,回味着那无上的快意,突然又一个雄伟粗壮的对象顶了进来,几乎要被撑裂一般。
“呜……呜……好涨、好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委屈,她咬着唇,却抑制不住那饱胀又酥麻的感觉,细细的嘤咛莺啼一般呖呖不绝。膝盖被压到胸乳下,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是如何插弄她的,羞颤不已,连忙偏着脸闭上了眼睛。
“博珍,博珍,睁开眼看看,好吗?”他声音低哑浓浊,性感得一塌糊涂。她觉得半边身子都要被这声音弄得瘫软了,仍然是傲娇着不理他。
又是一声轻笑。他缓缓地耸着腰,硕大圆头下边缘的粗棱很有耐心地刨犁着她曲折幽深的内壁,弄得她咬唇凝腹想要抵抗那情潮,柔馥馥的娇躯却不停颤抖。
美人花间池底幽花娇蕊纷纷陷落,然而那杆赤红长枪并没有似往常一样顶弄到最深处的那一团软腻的妙蕊,快要弄到的时候,便撤回了,任周围暖乎乎滑嫩嫩的肉儿如何娇痴地缠绕上来,箍着不放,他都不为所动。
拔出来的时候也是,慢慢悠悠的。她只觉得玉宫深处空落落的,花心蕊儿寂寞地翕张着,宛若缺水的锦鲤。一股空虚的麻痒袭遍全身,连带着花蒂儿都弹跳了两下,然而他欲身的圆头仍堵在穴口,一动不动。
只觉桃源口那儿热热烫烫地快把自己融化了,但是整个花径里仍是空虚,急切地需要着什么来填满她……
“博珍,博珍……”他喃喃低语,手指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