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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淡淡道:“带你出去看看,不知道你现在还方不方便。”
“应该是可以的,等我问过刘妈。”
男人点点头。
“将军,你……”寂寞指流年叫了一声。
男人打断他,“凛然无声。”
“什么?”
“我的名字。”
“……”
寂寞指流年脑袋彻底当机了,凛然无声……凛然无声……
那他不就应该是……
玩家……
玩家!!!!
尼玛,老子以为是npc呐!
男人看寂寞指流年表情不对,“怎么了?”
寂寞指流年抑制住蛋碎的表情,道:“没什么。”其实玻璃心掉了一地啊亲。
npc再怎么真也只是个虚幻的人物,可是玩家就不一样了,万一凛然无声发现他也是玩家怎么办?会不会觉得被玩弄感情而宰了他?
不能吧,寂寞指流年摸摸下巴,决定以防万一,还是不要让凛然无声知道自己是真人的好,自己以后也不能随便上前调戏了,寂寞指流年内牛满面地赌咒,再不规矩就剁手。
凛然无声道:“走了。”
寂寞指流年点点头,“将军路上小心。”
凛然无声沉默地看了寂寞指流年一会儿,转身离开。
寂寞指流年见人一走,立马崩溃地扑进被窝里种蘑菇去了。
凛然无声一般都晚上来,没来也会提前把钱交给老鸨,把他包下来,寂寞指流年心想这人真是闷骚得可以,不会真对他上心了吧?不过他也乐得闲着去做做任务,升升级,虽然很慢很坑爹,但他过的还算滋润,尤其是腰包渐鼓以后。
他以为凛然无声已经忘记说要带他出楼的话,却没想到过了几天后的早晨,凛然无声会牵着黑马站在他的窗下,就是当初杆子掉下去砸到人的那个位置,寂寞指流年莫名心头跳了一下,不会那么巧当初就是砸了他吧。
第13章约会不是你想约
凛然无声应该是很有钱的,毕竟上将军的身份就摆在那,但是寂寞指流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建一座豪华的将军府。
管家下人什么都不缺,凛然无声让人从马厩牵过一匹浑身雪白的军马,生的极为漂亮,还亲昵地和凛然无声的黑马碰了碰鼻子。
寂寞指流年本着男人的欣赏眼光来看,他更喜欢那匹和主人一样面瘫的黑马。
凛然无声道:“上马。”
寂寞指流年试探着问:“我可以骑小黑吗?”
凛然无声顿了下,“它不叫小黑。”
“哦,”寂寞指流年讪讪地摸摸鼻子,去牵白色的那匹。
“黑鲤脾气不好,”凛然无声待寂寞指流年坐稳后自己也上了黑马,“你那匹叫釉白雪,比较温顺。”
寂寞指流年心道黑鲤小名也能叫小黑,摸摸釉白雪的脖颈,马儿打了个响鼻,“我们去哪?”
凛然无声道:“千窟万蛇山。”
寂寞指流年顿时寒毛炸起,想叫凛然无声换个地方又不敢,可怜吧唧地跟在后面。
凛然无声骑得不算快,不过还是受不了寂寞指流年那个磨叽劲,转过身来吹了声哨子,釉白雪立马撒欢跑起来奔到黑鲤旁边,男人牵过寂寞指流年手里的马缰,算是带着他走。
去千窟万蛇山能干什么?打怪吗?寂寞指流年默默蛋疼着,他现在用的是npc身份,玩家控制面板都是灰色的,万一凛然无声顾不了他岂不就完蛋了,如果是npc的话死了可就不一定能再活过来了。
事实上寂寞指流年的担心完全没有多余,虽然凛然无声比较靠谱,但是世事难料。
凛然无声领着他走的是一条被人踩踏出来的小道,两匹马栓在山脚树下,寂寞指流年觉得作为一个不出卖体力的npc,身体素质真心不行。
穿过小路,后来走的山路越来越偏,蛇多起来,无一不被凛然无声当场斩杀,男人面容冷峻,手上的长刀沾血,“跟紧了。”
寂寞指流年点点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大约半个时辰。
凛然无声道:“到了。”
寂寞指流年才喘了口气发现他们面前是以个山洞,凛然无声率先进去。
里面简直别有洞天,整个好像整个山体里都是空的,很多条暗道,漆黑一片,唯有一点点不知什么植物闪烁的银光,凛然无声走得有些快,寂寞指流年还未出声询问,突然手臂一痛,叫了一声“将军。”
凛然无声愣住,回身过来找他,只见寂寞指流年捂着手臂靠在石壁上,走进了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寂寞指流年疼得满头大汗,整个手臂都麻了,心想可能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伤口虽小却止不住血。
凛然无声立即把人横抱起来,这里太黑,只有先到空旷的地方再看伤。
洞穴中央有一个水潭,平坦开阔,而山顶却是镂空的,只见一束阳光洒在水潭里,潭水清澈透亮,潭边还有一些会闪光的植被,有着繁密的艳红色花瓣的巨树牢牢扎根在潭中央的磐石上,阳光一照,无论花瓣、枝叶还是树干都泛起薄薄的荧光,整个洞穴中央犹如幻境。
很美,不过寂寞指流年已经无暇欣赏,他太疼了,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切换成玩家身份来减少疼痛或者防止npc死亡无法复活。
凛然无声先给寂寞指流年喂了一颗药丸,寂寞指流年觉得那味道有些熟悉,心里暗骂:这不是补血丸吗,npc吃了怎么可能有用!
接下来就是划开伤口逼毒,其实药丸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只不过不是很明显,凛然无声去水潭边摘了几片有着荧光的叶子,嚼碎了然后敷到寂寞指流年的手臂上,结果出乎寂寞指流年的意料,叶子的汁液清凉,几乎是瞬间止血,并且凉凉的感觉慢慢渗透,也没有了中毒的麻痹感。
等休息了会儿,寂寞指流年觉得活过来了,发现自己枕在凛然无声的大腿上,手臂已经包扎好。
凛然无声道:“没事了。”说罢撩开寂寞指流年汗湿的鬓发摸了摸额头,不过点到即止,并没有再做出格的事。
其实寂寞指流年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但是想来这已经是男人愿意给的最温柔的安慰了,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约定,关系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就不太好听了。
寂寞指流年茫然地问道:“刚才咬我的是什么?”
凛然无声道:“你想知道?”
寂寞指流年顿时把头摇成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