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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锋毫不留情地划过幔帐,顿时只听寂寞指流年惊呼一声,红色的布料唰地被撕扯成碎片,床上的情形也立刻一清二楚只有寂寞指流年一人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惊惧的神色。茫然地望向凛然无声。
凛然无声也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寂寞指流年正在房间里练习那啥啥,因为害羞也觉得丢脸,姑娘都让他赶出了,没想到凛然无声会突然出现,并且劈开床幔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将军!”寂寞指流年惊魂不定道,“你……为什么……”
凛然无声手里还握着那柄削金断玉的宝刀,现在只觉得烫手无比,看着寂寞指流年半合里衣,锁骨微露,脸上还带着情‘欲中的媚态,他就有些明白自己大概误会寂寞指流年了,都是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很正常,虽然有点……那啥……咳……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道:“把衣服穿好。”
尼玛你劈我帐子就是想让我把衣服穿好?!寂寞指流年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有一个念头就是他听见了他听见他听见了……无限循环……真的可以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过。
寂寞指流年咬着嘴唇,“出去!”
凛然无声站着不动。
“你出去!”寂寞指流年快给气得不行,脸色涨红隐约还能看见眼角泛着水光。
凛然无声顿了下,转身出去了。
寂寞指流年把脸埋进被子里,太过分了,就算仗着自己宠着他也不行!
凛然无声在外间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第一次有一点叫做不知所措的感觉,回想刚才寂寞指流年欲羞愤死的表情,心想:大概自己有点欺负人了吧。
突然房间门被敲响,声慢在外面轻声询问道:“公子?是否下楼用膳?”
只见寂寞指流年有些慌乱地在里间答道:“我不去了,你们先吃吧。”
“哦……”声慢有点奇怪,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最欢楼里配着厨娘,那手艺虽比不上酒楼,却也是不错的,因为都是夜里陪客,所以早上习惯晚起,正好大家能凑在一起吃一餐中饭,也比较热闹,寂寞指流年脾气温和没有架子,其实性格还有点小可爱,姑娘们都喜欢腻着他,而寂寞指流年也是从来都很乐意一道的,只不过今天实在是受刺激了。
凛然无声看了里间一眼,打开窗跳了出去。
寂寞指流年一点都不想知道凛然无声还在不在,他只觉得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丢脸过,自己居然还在他面前发出的那种水滋滋的声音,啊啊啊不活了不活了寂寞指流年内牛满面……
突然房间门再次被敲响,“公子?公子,上将军过来看你了。”
寂寞指流年:“……”
刘妈引着凛然无声上楼,推开房门,“将军这边请,”刘妈说完还对着里间道:“公子,还不快起来梳洗一番,出来陪陪将军。”说完又对凛然无声道:“将军不要怪罪,流年他习惯晚起,这会儿还在拾着,我招呼人给您倒茶。”
寂寞指流年:“……”
凛然无声脸不变色心不跳地点头,“随便端点洗漱的热水。”
刘妈笑着应下,“还是将军会疼人。”
寂寞指流年根本不想出去,继续把自己埋起来。
门口有小厮送来的热水,还有干净的帕子,凛然无声让人出去了,想了想,有些笨拙地在热水里绞了帕子,然后进了里间。
床上凸起一团,寂寞指流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退掉,见到凛然无声想骂又不敢,只能自己暗暗委屈。
凛然无声有一点点哭笑不得,把人扒出来摁在腿上,用还带着热气的帕子轻轻擦拭寂寞指流年的眼角还有脸。
寂寞指流年哼唧一声,一动不动,表示敢怒不敢言。
凛然无声擦得很细致,他发现自己第一次有这样的耐心来细致地对待一个人,可能自己心动了,他想,那又怎样呢?他心动的这个人是npc啊,虚幻的,却有着温热的触感。
寂寞指流年捂着脸,凛然无声擦不了了就把帕子一扔,淡淡道:“别害羞,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骗鬼!你当然没看见,你明明是用听的!寂寞指流年还是不理他。
凛然无声摸了摸寂寞指流年的额角,“男人解决欲’望这很正常,不过,”凛然无声顿了顿,“下次别叫那么大声。”
寂寞指流年:“……”
第20章摊牌不是你想摊
凛然无声继续道:“我在外面就听到了。”
寂寞指流年:“……”果然还是不要活了……
凛然无声抬起寂寞指流年那张涨红得不行的脸,心情有些回复,“听说你要去参加游湖艳会?”
寂寞指流年末了还是点点头,算是有问有答,很给凛然无声面子。
“不准去,”凛然无声皱眉。
“凭什么?”寂寞指流年有点炸毛,如果之前凛然无声这样说,他一定会很高兴有借口能躲掉这个莫名其妙的艳会,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被逆毛摸了一般。
“凭什么,”凛然无声捏住寂寞指流年下巴,“你说凭什么?”
寂寞指流年拍开凛然无声的手,“你……你……”你了半天又有点词穷。
凛然无声凉凉道:“如果你为难,我去说。”说完把寂寞指流年重新塞进被窝里,转身出去了。
寂寞指流年惊了,男人要干什么?寂寞指流年一咕噜爬起来,赶紧把自己撺掇整齐下楼,只可惜已经晚了。
当凛然无声说出自己的要求时,外面所有正聚在一起吃饭的人都保持着一种被噎到表情,先是霜花剑上“噗”了一声,一桌子的白米饭纷飞,青青子衿捻掉脸上被喷的白饭,他显然是第一个回神的,捅了捅旁边犹自震惊中的霜花剑上。
霜花剑上惊恐地叫了声:“刘妈!”
老鸨被点名立即正襟危坐,回魂了,“将……将军,你说什么?”
凛然无声淡淡道:“我要给季流年赎身,你出个价。”
刘妈:“……”
青青子衿:“果然没听错……”
霜花剑上:“果然我幻听了……”
一帮子姑娘:“……………………”
刘妈风月场上时间混得长,反应过来谄媚地笑着道:“将军说笑了,流年他签的是永久的卖身契,是无法赎身的。”
场面静的可怕,其他人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