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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指流年欲哭无泪道:“将军别……这个你已经玩过很多次了。”
凛然无声淡淡道:“不够。”
寂寞指流年:“……”
宣纸写着:“季流年被束与床头后不消一刻便经受不住将军的舔弄,下身片刻后便有浊白点点,沾染了将军的手指,将军以其阳作为润滑破开了季流年身后的蜜穴,季流年惊喘不已……”
凛然无声把雪白的宣纸放在枕头旁边,手指搓揉捻弄着寂寞指流年乳头,而后换成唇舌吮吸,手指转而攻击他的下身,等他逐渐挺立起来后就沿着缝隙滑到臀间,并未像纸上那样写道用阳润滑,而是直接深入一指,寂寞指流年的身子骤然紧绷,倒抽了一口气。
凛然无声挑眉问道:“疼?”
寂寞指流年摇摇头,的确不太疼,就是说不出的难受,凛然无声拿出一盒药膏,里面微微透明的膏体欲热即化,让那正大张着的双腿间湿成一片,凛然无声的手指正插入其中,每动一下寂寞指流年都会忍不住地跟着抖,似乎药膏有催情的作用,也不知道凛然无声哪里弄来的,寂寞指流年只是觉得后穴酸麻不已,片刻后竟然痒得有些耐不住。
凛然无声道:“疼要说。”
寂寞指流年眼角发红地摇头,小声地抽着气,似乎是因为凛然无声除了大力地玩弄着他的后穴外,另一只手还握住了他的下身快速动作起来,等着寂寞指流年绷紧身体就要泄出的时候凛然无声突然停住手,抽出在他后穴玩弄的三根手指。
痛并快乐着大怪就是这样的感觉,不是很疼,但是酸麻胀痒一样不少,凛然无声的手指却坏心眼地戳刺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寂寞指流年只想扭动着腰肢呻吟,闭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宣纸上写着:“季流年被身上的男人控制着,身体剧烈地起伏,呻吟声和求饶声让将军只想狠狠地往死里干,于是他被体内进出的粗长撑开到了一个极致,季流年惊叫着被将军猛烈地抽插。”
寂寞指流年仰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开,整个身体被褪去衣物强势压上他的凛然无声打开到极致,双腿大张着被掰开进入,细瘦柔韧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绷紧,随着凛然无声分身毫不怜惜地挺入,寂寞指流年终于受不住叫出来:“啊……啊……”
寂寞指流年的双手被束缚着,紧紧地抓着床头,无法翻动的身体被凛然无声一手掌控,包括双腿张开的程度都已经无法自由做主,凛然无声紧实的上身与腰腹间的肌肉使得他在挺入的时候十分有力,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对于寂寞指流年这样初次承受来说简直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直到凛然无声将自己的粗长全部进入。
寂寞指流年终于受不住地痛苦并着一丝欢愉地呻吟出声,凛然无声额角汗湿了一片,挺着身子等着寂寞指流年缓过气来,见寂寞指流年姿势并不是很舒服就抽出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寂寞指流年这才觉得胀痛感稍稍减轻,凛然无声吻了吻他的小腿,就着湿濡的液体慢慢抽插起来。
初时凛然无声挺动的速度较慢,寂寞指流年似乎适应了这样的交合频率,下面水声滋滋,不断迎合,上面眼神迷离,吐出细碎的呻吟,而凛然无声似乎并不满意此时的频率,停下来时怒红紫胀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寂寞指流年顿时颤栗不已,低头看了一眼凛然无声,动了动酸麻的腰肢,那姿势说不出的惑人。
凛然无声被他那一眼撩得欲火焚身,抓握起身侧大张的双腿抗上肩头,狠狠压制住寂寞指流年用力顶弄起来,金楠木的床顿时“嘎吱嘎吱”地摇晃。
“啊……慢一点……啊啊……”
寂寞指流年的腰被凛然无声掐住腰狠狠地往下身撞去,除了被动地承受着猛烈的进攻外还有被迫迎合,毫无喘息的间隙与退后的余地,寂寞指流年只觉得快死了一般,快感凶猛异常,夹杂这一丝剧烈摩擦后的痛苦,声音也湿润起来:“啊……将军……啊……”
凛然无声的手偶尔撩拨一下他已经又挺又翘开始流出浊液的下身,间或拉着他往身下撞去,似乎这样能从不断颤抖痉挛的细腰感觉出自己在他身体里的律动。
“啊啊……啊……嗯……”寂寞指流年啜泣的呻吟声一下比一下拔高,清雅干净的嗓音使得呻吟声越发媚人,凛然无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叫出来,抽了一口气,解开寂寞指流年绑在床头的手。
寂寞指流年眼角含泪,恍惚间便被凛然无声换了个姿势抱坐在腿上,下身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腹部摩擦,而小穴则被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每次深入都能让他叫出声来。
他快受不了了,只能啜泣着讨饶道:“将军……轻一点……嗯啊……啊……”
寂寞指流年越发求饶凛然无声越发来劲,有力的腰部挺动的越发剧烈,每次寂寞指流年抓紧他的肩膀尖叫着快要痉挛高潮的前一秒又慢下来,然后如此反复,寂寞指流年最后终于只能四肢发软地瘫在他的身上,头靠着他的肩膀,呻吟声喘息声一丝不露地传进他的耳朵里,然后哭着道:“将军……我会被你弄死的……唔啊……”
凛然无声也不回应,埋头苦干,把寂寞指流年搭在他腰侧的大腿拧出无数红痕,枕头上的那几页宣纸早已掉落在地上,不过早已浏览过内容的凛然无声倒是把上面的花样招式一一记下了,比如说把寂寞指流年翻过身来趴伏在蓝色的丝绸被褥上,臀部高高翘着迎合着他的抽插,间或掰开股瓣碰触着那处被撑大到极限的地方,每次碰触都会让寂寞指流年的后穴一阵抽搐,凛然无声爽地难以形容。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却不知道外屋的青瓷盆里小包子探头探脑地爬出来,他是饿了,虽然可以自行汲取空气中的水分来填肚子,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甜丝丝的糖水。
于是小包子晃晃悠悠地朝着里屋走,他还小,不明白爹爹和坏人在床上干什么。
挂着幔帐的金楠木大床“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上面有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下面那人仰面躺着,双腿大张,不住地摇晃呻吟哭泣讨饶,上面那人一语不发,狠狠拉开身下人不住发抖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捅穿那个私密的部位,每一次都能让身下的人再度痉挛。
小包子歪了歪脑袋,走近了一点点。
只见不断摇晃的那人眉目魅得另人把持不住,抓着床头的手指指尖用力得都泛了白,而胸膛上满是吻痕和咬痕,他柔韧的腰不停地抽动着,迎合着身上那人的频率,下身已经发泄过一次,但却再一次挺立,而被肆意猛干的后穴早已红肿,被体内挺动的硬物带出丝丝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