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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控制,但是的确比npc具有更强的灵活性,而且知识和能力并不局限与这个朝代,可以说玩家本身就是个会行走的外挂。
第二天,前来应聘的玩家很多,寂寞指流年和青青子衿吃了易容丹,扮成了普普通通玩家的样子在最欢楼的一间屋子里开展了这一次的面试,有几个玩家很是奇怪地问寂寞指流年道:“最欢楼是玩家开的?然后请的npc?”
寂寞指流年嘿嘿笑了笑也不回答,反正这游戏奇奇怪怪的地方多着呢。
寂寞指流年易容出来的年轻有为诚实可靠的面皮十分具有欺骗性,而青青子衿则是易容成了一个有些凶悍的大叔模样,寂寞指流年第一次看到青青子衿捏的那张脸时嘴角不是一般的抽搐,恶趣味。
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试时,小厮招待着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玩家们开始蠢蠢欲试了,第一个进来的是个微微有些羞涩的小青年,秀才打扮,还给了青青子衿一份自己用宣纸画的简历。
寂寞指流年虽然觉得秀才的脸皮薄容易吃亏也不大合适,但是并不妨碍给他留下了一个比较好的第一印象。
青青子衿看了一眼简历的封面就放在桌上就不再动了,小秀才顿时面红耳赤,紧张得不行。
寂寞指流年汗了一下,咳嗽了一声道:“就问两个问题。1,你要应聘的职位。2,你的特长。”
小秀才有些紧张道:“我应聘小二,我会……会弹钢琴……”
青青子衿冷冷道:“那个不需要。”
小秀才差点就泪奔了,寂寞指流年偷笑了一下,接着道:“啊……游戏里的特长就好,不用紧张,”说完附带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小秀才这才稍微冷静了点,小声道:“我是虫师。”
寂寞指流年想了想道:“谢谢你的面试,如果录用了我们会发信息通知你的。”
小秀才黯然的转身,也觉得自己可能不会通过,但是50银的确十分诱人,尤其是工作时间完全不会妨碍到日常的游戏,大部分的玩家都喜欢在接不到任务的时候打零工挣红药钱,所以这样的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突然,小秀才只觉得耳后生风,寂寞指流年抽刀向着小秀才的脖颈划了过去,小秀才一个颤栗,等反应过来时,他的后脖子上已经贴上了一片冰冷。
寂寞指流年道:“别动。”
小秀才惊恐不已,嘴唇颤抖,“你……你的匕首是……”
“是什么?”
“是……反的……”
寂寞指流年很是惊讶,因为他是故意的,可是攻击的瞬间小秀才根本没有回头,几秒后,只听见旁边传来“嗡嗡”声,一只漂亮的小蜜蜂停在了他的手上,仿佛只要他的匕首一动蜜蜂的尾刺就会扎下去。
寂寞指流年回匕首,十分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抱歉突然袭击你,因为老实说工作有时候可能会不大安全,我们愿意以每月1金的价格聘用你,可以签合同,不过有一个月的试用期,工资照付,你同意的话等候我们的上班通知即可。”
青青子衿也笑了下点点头。
小秀才明显地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最后还是红着脸道:“我……试试。”
面试的人很多,但是因为他们要开的娱乐性场所比较特殊,所以挑人的时候还是比较正经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生生吓退了一堆人。
寂寞指流年简直内牛满面,直到傍晚,他们才招了三个人,一个厨师,两个小二,厨师要求比较低,只要游戏里的职业等级到了就成,而小二到时候会有特殊工作,所以人选不好找,除了会用虫的小秀才外还招了一个算数能力很强的一个当铺伙计。
正当两人打算拾拾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依旧有一股异域风情的深蓝的海见到易了容的两人走出来有些脸红地道:“我想应聘掌柜。”
寂寞指流年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不过一想,估计是宴会出现刺杀后一连串的官员被削了官职,大概他也是受了牵连,虽然在宫里献舞并没有成功,但是深蓝的海的确给了他们很大的帮助。
于是,深蓝的海看见寂寞指流年解除易容后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半晌后深蓝的海泪眼汪汪地挂上寂寞指流年,可怜吧唧道:“嘤嘤……人家失业了,你一定要留我啊啊啊!”原形毕露。
寂寞指流年:“……”
最后深蓝的海也被聘用了,接着便遇到了回楼的霜花剑上。
霜花剑上最近一直跟着情歌荒芜在外面忽悠人,情歌荒芜在宫里头给他搞了一个炼丹师的身份,一个天然呆跟着一个天然黑,两人的祸害本事于是再无人能出其左右。
霜花剑上知道深蓝的海已经是最欢楼的人后有些意外,还特地去跟深蓝的海握了握手,深蓝的海了个,然后有些感慨道:“果然被我上次说中了,不行!在我开始打工以前一定要去点一次季公子。”
霜花剑上再次惊恐万分道:“上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上将军?”两人大眼瞪小眼。
霜花剑上最后挠了挠头,呆呆道:“要不,你去试试?”
深蓝的海:“==……”
现在准备筹备的赌场已经不再需要人才,而是赌才,这是一般玩家做不来的,于是游戏又体现了他独有的优势,只要有小赌坊,也就说明或多或少有一些赌技高超的npc,挖几个过来应该不算难事。
晚上,寂寞指流年换了一套公子哥的装扮,腰上坠上沉甸甸的荷包准备散财套人去了,只可惜才刚跨出最欢楼就看见了一身黑衣神情淡然的凛然无声。
第66章
凛然无声看了一眼寂寞指流年那副玩世不恭的打扮,面无表情道:“去哪?”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就怂恿着凛然无声一起去好了,于是攥着凛然无声的衣角道:“去城南的一家赌坊。”
凛然无声挑了挑眉,点点头,然后身手敏捷地跨上马背,再把寂寞指流年也拉上去。
此时正值夜里最热闹的时候,夜凉如水,月光淡淡,两人骑着马悠悠地朝城南小跑。
城南的治安一向不好,京城那么大,离皇宫又远,平常各色旅客商人从城门口进进出出,所以流动性也大,而从城门再拐几条不清不静的街道就到了赌巷。
这条街上的几家赌坊平日里生意一直不错,只不过还没有形成规模,其中一家较大的开在巷尾,老远就看见几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