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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延长时间了。因为边扭身子边脱t恤对我来说,根本就是高难度的动作。
身边的笑声因我滑稽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因笑得呛气而大声咳嗽的声音。
脑袋被这样放肆的笑声弄得有点僵硬,而脸上的热度,我觉得孵只小鸡出来都没问题。
"天啊!太好笑。"
"那叫跳舞吗?鸭子都比他跳得好。"
"那个脸,估计猴屁股都比他白。"
、、、、、、
在这个地方,口德是什麽?能让人开心吗?
而站在这里的我,此时又是什麽?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玩物。越来越放肆的声音,不绝於耳,怒火在这一刻已经不是理智能压得下去。
我的手指已经抓住t恤的边缘了,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很快地抱住头朝我正前方冲过去。
"妈的,叫你笑!"根本不知道被我撞倒的人是谁,我直接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没有冲上来,若按以前早就有人上来把我狠揍一顿了。不过没人上来更好,我本来是趴在那人身上,现在改成坐在他身上,拳头一下比一下猛地朝他脸上身上揍过去。
"笑!再叫你笑!笑死你!"单纯地打根本就不解气,我的嘴巴也不停歇。今天不好好打一顿,我就不姓凌。
被我压住的人,在被我打的过程中,一直在反抗,可惜他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机会。在恍惚下被我撞倒,在我坐在他身上时,他的拳头才开始有力起来,但再有力的拳头无法与全身的肌肉协调起来,也是略输一筹,更何况,我此时是典型的怒火攻心。
那人的力气被我杂乱无章的拳头慢慢地消磨无几。到最後,我实在没力气打下去了,这场闹剧才结束。
"打完了,那继续吧。"
我还坐在那人身上喘气,就听到卫的声音。
"不会吧!"这场架打得我有点忘乎所以,转头才卫大叫起来。
"你以为呢?"卫倒未生气,只是把下巴抬起一点,明显的嘲笑表情。
愤愤地站起来,现在还真有种自己就一痞子的感觉。眼睛横著扫了周围一圈,嘴里的话也暴戾异常,"不准再笑了!"
这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被我眼一瞪,那笑意被硬憋回肚里。
"你跳不跳啊。"卫不耐烦地朝我叫道。
"当然跳了。"
对白有些混乱,这场架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不知跑哪晒太阳去了,而围在附近的人,表情也不像刚才那麽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玩味表情。
我甩甩手臂,刚才那麽一打,手有点酸了。做完准备运动,才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但倒没人笑出来。错!有人笑出来,那就是卫。对他,我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冲上去给他几拳,连一个瞪眼都不敢给他。我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而这件事,又岂是倒霉二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应该说在这里的每件事,都不能用倒霉这样风清云淡的词汇来诠释。
第四十八章
重新开始表演。这回我没去脱t恤,而是直接脱裤子。卫见此,只说了句"好玩。",也许,我今天可以逃过一劫。
可脱裤子啊!在这麽多人面前裸露,最重要的是还要扭著身子脱。尴尬的证据──脸红,赤裸裸地表现出来。颤颤的手指,已经扣在裤子边缘,却迟迟不敢拉下。
"要不是没在这里脱过,快点了。"旁边有人朝我喊道。
被麒命令手下强暴的那一次,浮现在脑子里,真是不舒服的感觉。而被这样说的我,在他们看来,是不是婊子在立贞洁牌,自命清高。
心一狠,就伸手把裤子脱下。
周围的笑声重新响起,也难怪他们忍不住了。
因为上身还要扭著,而脱裤子就得弯腰,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我的裤子卡在膝盖怎麽也脱不下。
"哈哈,没看过这麽笨的人,实在、、、"
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瞪过去,那人被我一瞪,硬生生地把後半段话吞进肚里。
我现在的表情是恼羞成怒最好的现场解释。
卡在膝盖的裤子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脱下,这已经够尴尬了,而我因为急於脱去裤子,结果身体不稳,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大腿向外打开,膝盖处就耷拉著一条素色的便裤,而蓝色的底裤还孤零零地遮住羞人之处,不比底裤热闹几分的t恤挂在身上,除了不伦不类,已经没有词可以形容了。这一刻,我想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於此吧。
可这种想法在下一刻就被抛出脑外。
育来了。
"卫,你的记性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差了。"
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我耳里比天籁之音还要悦耳。我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马上把裤子拉上。事後育说,如果我当时还继续给他丢脸,他会我今後的人生只馀後悔二字。
见育来了,卫的脸色丝毫未有变化,反而笑嘻嘻地问我,"伶,你的人缘可真好啊,竟然有人给通报。"说完又转向育,那表情也很夸张,"育,你是来英雄救美吗?真是太感动了。"
卫这个人,实在让人对他起不了几分好感。我站起来,想走到育身後,却被卫抓住。
"卫,我想你的脑袋可以拿出去修理修理了。"育说著,人也走近我。
今天育带了十几个人过来,而卫身边的人数也差不多,至於被卫叫来旁观的人,早就跑了。就连那几个疯疯癫癫的人,也不见影了。
整个操场只剩下两班人马。
"伶,我说你还真是祸水啊,不过我喜欢,不然这生活就太没劲了。"卫捏起我的下巴。
脸呈45度望进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嗜血的眼,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还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揣测。
"你们就好好玩吧。"卫说完,就把我扔向身後。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两班人马已经打起来了。这个卫,说是要我来跳脱衣舞,在我看来,他更是找人打架,而我正好被他看上而已。
实力差不多的两班人马,很快就红了。这红不是流血,而是双眼通红。在这里打架斗殴没有会去用凶器的,在这集中营里权势再大的他们,对於那本守则还是有著忌惮的。
我看向一旁,是卫跟育在对打著。旗鼓相当的两个男人,在其馀人倒下时,还在那厮打。看他们的打法,不像是有练过功夫,而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求生的本能。
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