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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说了实话了。"奴摊摊两手。
我不再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说了一句,"反正是真是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哦。"依旧是他的招牌笑容,奴并不为我的话而有任何波动。
这样谈话下去,我想要知道的事根本就得不到。问蓝虞的事,上回他已经说不知道了,这回再问他,估计也捞不到什麽满意的答案。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奴的嘴巴很紧。如果他真的有靠山的话,他的靠山应该很信任他。
很快就把宿舍楼下面的路逛完了。
"去大操场吧。"奴提议道。
我心一,那晚的事涌上脑子,跟著涌上来的是恶心的感觉。飞扬的鲜血再次在脑里重播。
"你没事吧,脸色好差。"奴担忧地看著我。
闭上眼睛吞了好就口唾液,我的脸色才稍稍恢复正常,"没事,不是去大操场吗?走吧。"我真的发疯了,竟在奴面前逞强,我知道我不想让他小敲我。但去了大操场,我就後悔了。
一进大操场,依旧是那几个人,不过还加了几个新面孔,疯的人又多几个了。
那些人一见到我们,全部"刷"地看过来,那直透心底的眼神,依旧疯狂。我缩缩肩膀,不跟那些人一道直线站著。
旁边的奴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要不我们出去。"
"不用了。"我大喊一声,声音大得不只把一旁的奴吓一跳,那些看著我们的性奴更是把目光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被这麽多双疯狂的眼睛盯著,是从脚底升起的战栗,我逞强来的镇静也开始摇摇欲坠。
"真的没事?"
奴又问了一遍,让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看了他一眼,我又大声说道,"当然。"这回大声说话,一半是为自己壮胆。
奴见状也不再多说,还好接下来,那些性奴也不再盯著我看。这让我的神经稍稍放松,跟奴讲的话也重新条理化。
只是在大操场逛了两三圈,还是一句话都没问出。奴是我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但他的答案总是把自己跟问题剥离得远远的。
"奴,我真怀疑你不是性奴。"我说著总结语,我当然不是怀疑他的性奴身份,而是他好象跟这个性奴集中营没有任何交集点,虽然他看起来知道这里的好多秘密。
第五十九章
见到奴的当天晚上,我又爬上育的床。从奴那得不到的答案,在育这里也许能得到。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我跟奴见面了。虽然他肯定知道,但有些事不挑明说,大家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育,我最近老觉得会死在这里面。"激烈的性事结束後,我枕在他的胸前。这个时刻,人的脑袋最放松,警戒心也低。
"啪。"他直接给了我一巴掌,但并不重。
我捂著脸,支起身子,"我真的很担心那个奴,还有这个集中营怪怪的。"
"你少跟那个奴在一块,别到时怎麽死都不知道。"育警告我。
并不怀疑这句话,但这让我对奴更好奇了。"那个奴有靠山吧。"
"不知道,总之在这里,没人会去惹他。"
就是说没人敢去惹他了,这可奇怪了,那个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他肯定有靠山,我笃定。
育把我扯下,让我继续枕在他胸前,"这里,像你这样身份的可不只一个。"说到这,育抬起我的下巴,"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跟那些人一样。"
跟我一样身份的?那就是非性奴者了。以前就怀疑这里不只我跟蓝虞两个非性奴者了,现在又听了育的话,更是确定我当时的怀疑。只是那些人是谁?按张叔之前讲的,那些人应该跟我不一样,至少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
我一手抚著育的胸肌,声音轻轻的,带著被狠狠疼爱过後独有的沙哑,"那些人是谁?"
"怎麽,知道那麽清楚想干什麽?"育冷哼一声後,又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其实这个集中营到底有几个非性奴者,我并不知道。不过有一个,在这里的人基本知道。你上次去8栋时应该有碰上一个很妖的男人吧。"
"魅!"育说的绝对是他,我现在都还记得他妖媚的笑,还有他俯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你是个勇敢的孩子。那个魅,太危险了。不过,育既然提起他,是否意味著,这个魅跟我一样是非性奴者。
育点点头,证实了我的答案。这麽说来,那时我没有避开他的攻击,他的表情很诧异,是因为他以为我跟他是同类吗?
"这里既然是性奴集中营,为什麽还有非性奴者呢?"
"你问建造这个集中营的人吧。"
听育这麽一说,我沉默了。看来这个集中营不像是单纯培养性奴的地方。对了,还有那个先生,"那个先生会知道吧。"
这回育的反应很奇怪,他的脸上充满了鄙夷之色,"哼,什麽先生!他跟我们一样,都是性奴。"
"什麽!"我惊呼出口。越听育的话,越觉得这个性奴集中营很诡异。
"他叫麟,跟那个麒很好,还是什麽好哥们。"育冷笑道。
这可真的没想到,那个先生竟然是性奴,还跟麒是哥们。只是,既然是性奴,那他怎麽成了集中营的工作人员。
育的回答,让我很惊讶。那个麟是年初的选秀中当上工作人员的,也是那时候他跟麒的关系变糟了。集中营里的人都说,那个麟背叛了麒,然後当上工作人员的。
"既然他是这样的人,那个魅怎麽还跟他在一块?"
"你忘了那守则吗?"
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主人。是这条吧。"那是说,那个魅勾引先生来保自己的性命了。"
"变聪明了嘛。"育揉揉我的头发,本是枕在脑袋下的手也放上我的腰。
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那个魅为了在这集中营里生存下来而去勾引先生。也就是说,不管他是因为什麽而进来,只要他是非性奴者,他就必须按著那守则走。这样说来,无论你是性奴还是非性奴,只要你有本事,照样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只是,这集中营是怎麽划分性奴与非性奴的,它的界限在哪里?
"想得怎样了?"育看我想了老半天还没想出个头绪便道。
"明白一些东西了,但觉得迷团更多了。"我撅撅嘴。别哪天怎麽死都不知道,这句话真是该死的对味,至少对这个集中营来说。
"这个集中营的存在本就是一个迷。"
是啊,能不是迷吗?又是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