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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泡澡一边思绪飘远,七哥哥真是的,今日已三次抱着她了,她只是扭到脚跟的筋而不是折了骨头,他也太小题大做了。小时候,她和他简直算是双胞胎,做什么事都形影不离,搭肩揽住背的到处去撒野,今日的七哥真的长大了,长成一名男子,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楚感受他跳动的肌肉,他清爽的男人气息轻轻吹拂在她的头顶上,回房的路上,她有偷偷地看他,月下的他显得特别安静,尤其是那双眼睛,在夜里添上了一丝灰色,就如黑豹散发着魔魅般的神秘感,只要被他盯着,就会不由自主陷了进去。
过了快半个时辰,户伶株沐浴完毕,刚穿好中衣,敲门声响起。
“株儿,你洗好了吗?”
“七哥,你等一下。”
户伶株以为山铭飞沐浴完就寝了,她披上一件外衣赶忙去开门。
“还有事吗?”户伶株问
山铭飞摇了摇药瓶说: “我还没给你上药呢。”
“我自己来就好了,男女有别,夜已深,你快回去休息吧。”
山铭飞没有回答她,直接迈出大长腿走入房内。
“七哥哥…”
户伶株觉得好奇怪,今日的七哥哥变得有点固执和霸道。
“过来这里坐下。”山铭君指着贵妃椅说。
户伶株懒得跟他吵,听话乖乖在椅子上坐好,让他给自己的脚跟擦药。
“疼吗?”
“嗯,还好。”
“好了。可以去睡了。”
说完,还没等户伶株说谢谢,她又被他抱起向床走去,把她轻放在床上后,他开始铺床。咦?怎么是摆了两个枕头,一张被子?
“谢谢,七哥哥。”
“不用谢,我也睡在这里。”
“什么!?”
“爹的房间,我是不能睡的,其他的厢房里面没有被子。”
“那叫丫鬟拿被子就好了。”
“这夜深了,别折腾丫鬟了。再说,我们以前不也是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吗?”
“但那时候我们还是孩童,况且那时,那时… 我还以为自己是男孩。”
“那你现在把自己当男孩不就好了,我困了,先睡了。”
山铭飞说完,不等户伶株反驳,就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山铭飞! 喂! 你起来,你不能这样!”
回答她的是轻微的呼噜声,他真的就这么简单地睡过去了啊。
沐浴完,总容易让人很快感到疲倦,户伶株也不例外,眼皮已有点沉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想想儿时也是常常跟七哥哥一起“睡”的,现在只是大家都长大了,又隔了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彼此,产生了一些误解。七哥永远是自己的七哥,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而且婚礼当天,他们都一致说了不会碰她的,所以他也不会。
户伶株终于被周公急招,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躺在山铭飞旁边一拉被子,立马见周公去了。
这时已“睡着”的山铭飞唇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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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前必须准备柴火嘛,大家说对吧?这一章算是一个过度。
38不再压抑(微h)
初秋的清晨,已带丝丝凉意,房里床上一对年轻璧人,此时正相拥酣眠,甜美俏丽的户伶株一头秀发散开,头枕在清俊的山铭飞手臂上,而他的下颚抵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牢牢搭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户伶株移动了一下睡姿,更往温暖的源泉靠,头贴在山铭飞的胸前蹭了蹭,伸手想抱住这个大暖炉,模糊之际,觉得手摸到了一块胸肌。
户伶株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不看还好,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白皙的胸肌,她的手还整只搭在了一只胸脯上。血液一下子往脑门冲,整个人醒了,脸红得像烧熟的虾子一样,她马上坐了起来,看清熟睡的男子的脸 --- 山铭飞,幸好是七哥。 对啊,她昨夜本来拒绝同床,但最后敌不过睡意,就倒头大睡了。
户伶株轻轻把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移开,然后想悄悄地起床梳洗回牧场去。
“株儿,醒了啊。”刚睡醒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的山铭飞说。
“啊!” 户伶株被他吓了一跳
“小心,你的脚还没好,不要到处走动。”
山铭飞起来把户伶株又抱回床上。
看着中衣大敞的山铭飞露出瘦的胸肌,户伶株的脸又红了,然后说:“七哥哥,你先把衣服穿好。”
“怎么,害羞了?你刚才还搭在这上面。”山铭飞指着一边胸肌说。
“我… 我… 不是故意的。”
“你脚受伤了,我已通知了二哥和三哥,这几天你不必到牧场帮忙。”
“我只是脚跟扭到了,手还是能动的,七哥你别小题大做好不好。”
“我是为了你好,难道你想我告诉娘亲和姥姥吗?到时候你更别想到处跑。”
“好嘛。”
“我今天带你去武馆吧。”
“好,这个太好了。我可以看七哥你练剑吗?”
“当然可以。”
就这样,这一周山铭飞和户伶株几乎形影不离,早晚都呆在一起,户伶株对同床抗议过,每次被山铭飞要么睡着或她睡着,然后他爬回床上而结束。最令她害羞尴尬的就是,每早醒来,他俩都是相拥而眠。
一周后,脚跟的红肿早就消退了,只剩一点点胀痛,山铭飞继续坚持要她留下来,期间四哥哥,五哥哥和六哥哥来看过自己,四哥的意思就是暂时留在山铭飞这里修养,直至痊愈,户伶株臭着脸被迫同意留在四爹爹这别院里,每个日夜照常跟山铭飞呆在一起,继续早上醒来相拥而眠。
三周后,四爹爹出镖回来了,看见株儿留在这里跟自家飞儿双宿双栖的样子,乐得合不拢嘴,还说了一句:“希望早日抱到孙子。”
户伶株听了,整张小脸涨得通红 ,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七哥哥,山铭飞,脸不改色地说
“一定不会让爹失望。”
户伶株瞪着七哥,用眼神说着“别乱说!”
四爹爹也开口让户伶株继续留在这里多些时日,她不想违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只好点头答应。
四爹爹已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幻儿,当夜就把娘亲接来了别院,所以今夜他们四人一起用了晚膳,用膳时候娘亲再次唠叨着株儿要好好伺候夫君们,早日为山家开枝散叶。
用膳完毕,四爹和娘亲,山铭飞和户伶株,各自回房了。
已到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极其微弱的女人呻吟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声传入了山铭飞的房中。山铭飞是个练武之人,耳目比起常人要敏锐地多,当声音传